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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張地過來了,暗道耿業跑過來,跟皇帝走過去有什麼關係?瞧見耿業倉皇失措地跑進了這廿年春,便於何堂嫂離開了這視窗,又去抱了那誰在懷中,暗道這京城就沒個叫人安心的時候,才想著,就聽房外一陣喧嚷聲。
何堂嫂習慣了萬事由著男人們出頭,此時依舊神態安然。石清妍卻因楚律就在這街上,情不自禁地就要去細聽,細細聽去,卻是耿業哆哆嗦嗦地跟何必問說什麼東街酒樓裡皇帝去了,又提到酸儒、舉子什麼的。
沉水、祈年也是許久不見那誰,都圍著那誰看,聽到這話,沉水說道:“這小篾片一天到晚地惹禍,什麼時候又跟酸儒扯上干係了?”
祈年卻說道:“自出了錦衣衛的事後,書生舉子們都莫名地信服耿篾片。耿篾片只怕跟他們早混熟了。再者說,出了錦衣衛的事後,皇帝就將後宮妃嬪們的胭脂銀子、衣裳銀子統統裁去大半,眼下皇帝正想息事寧人叫人別將錦衣衛乾的事牽扯到他身上,這會子冷著臉過去,這麼個陣仗,倒像是又出了什麼大亂子了。”
石清妍莫名地想到一句“秀才造反,十年不成”的話來,暗道楚徊莫不是又沉不住氣了,跟幾個酸儒意氣用事?
門上扣扣地響了兩聲,祈年忙去開門,門外何必問領著耿業站著。
石清妍怕打攪到屋子裡兩個小兒睡覺,忙領著沉水、祈年出來,待出來後,瞧見耿業臉色煞白,便問道:“出了什麼事了?皇帝過去可是衝著你們?”
耿業嚇得不住打嗝,忙掩著嘴,將衝上來的酒氣嚥下去,說道:“不是衝著我們,是聶老頭他們,也不單是聶老頭,是水公子……”
“你從頭開始說,你怎麼知道我跟知己在這邊?”石清妍不耐煩道,心說聶老頭怎麼又跟水幾因扯上關係了。
耿業忙道:“方才大街上侄子瞧見姑姑跟何公子來著,看著你們進來的。我跟幾個舉子去東街酒樓吃酒,一時醉了,侄子就開始胡言亂語。”
“你胡言亂語什麼了?”石清妍追問道。
耿業原本醉得一塌糊塗,此時已經清醒了大半,怯懦地不敢說話,半天才囁嚅道:“侄子一時醉了,聽人吹捧了兩句,就開始大放厥詞,說廢了錦衣衛不算什麼,明兒就去廢了皇帝一宮的妃嬪。恰那屋子裡坐著一個藺妃家的表弟,一言不合,我們就跟他家打起來了,後頭、後頭……”
“後頭呢?”祈年叫人弄了醒酒茶給耿業。
耿業哭喪著臉,心說自己惹了大禍了,如今想想,那晚上眾人拿著話擠兌楚徊,事後不也沒再提了嘛,當著文武官員的面不也十分給楚徊顏面嘛,就他缺心眼這會子想起來大庭廣眾就說出來了,忙道:“後頭我們打不過,就開始胡嗪,將在宮裡聽來的話胡亂說了出來。”
“那又跟聶老先生有什麼系?聶老先生應當是在家過節的吧?水公子也不像是跟你們一起喝酒的人。”石清妍說道。
耿業忙道:“水公子不是跟我們一起喝酒,他是自斟自飲,我看他形隻影單,要拉了他一起,他不肯,我就由著他。聶老頭領著幾個老頭子也來了,侄子客氣地端著酒進去給聶老頭他們敬酒,跟著聶老頭的一個老頭子塞了張紙到侄子懷裡,叫侄子回去給他改一改,侄子也沒留心,就又出去喝酒去了。等打完了架,正吵得厲害,忽地瞧見皇帝露臉了,侄子就警醒地……”
“就你這樣還警醒?”沉水不屑道。
“叫他說。”石清妍催促道。
耿業嚥了口唾沫,接過祈年遞過來的醒酒茶,就猛灌了一口,“侄子就警醒地躲在桌子下裝醉,聽到藺妃表弟湊過去跟皇帝告狀,侄子也沒出聲。皇帝也沒管藺妃表弟,領著樓朝日、王鏘進了一間廂房,侄子躺在地上偷偷瞄了眼,見皇帝進去沒多大會子就拉著臉出來了,還是領著王鏘、樓朝日他們走,只是身後多了一個水公子。藺妃表弟瞧見地上有一張紙,就說從侄子懷裡掉下來了,捧給皇帝看了。皇帝問是誰寫的,侄子不敢說話,吃酒吃得醉醺醺的水公子開口就說這還是他寫的。皇帝說叫侄子來告訴姑姑一聲,叫姑姑好自為之,仔細禍從口出,就領著水公子走了。”
沉水失笑道:“原當你說你警醒,是你自己個設計逃出來的,原來還是皇帝放你出來的。”
“……跟老頭一起說話的都有誰?那紙上又寫的什麼?”石清妍問道。
耿業搖了搖頭,慚愧道:“侄子只顧著喝酒,沒瞧一眼,誰知道打架的時候掉出來了。”
何必問嘆道:“都怪聶老頭他們太高看你,才將那紙拿給你看,莫非紙上寫的是什麼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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