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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重傷只是想去救她,才說出月戰衣的事情讓翡羯知難而退。終究是人算不如天算,現在追來的翡羯還真讓他傷腦筋。要是隻有他一個人隨便就逃走了,可是他現在還帶著一個宮千緲,他又不能棄她於不顧。
“嘔。”宮千緲又不可抑制地吐出了一口鮮血來,血水順著嘴角滴落到下地。
白斬月眼眸一眨,騰出右手捻出一個訣來。銀白的光一閃,五指間赫然屹立著五個抱著宮千緲的小小白斬月。嘴角一動念出一個“去”字,五個白斬月抱著宮千緲朝著不同的方向飛去。
夜風侵襲肌膚,銀白的髮絲飄搖糾纏,迎上他冷冽目光周圍一片肅殺。懷裡的宮千緲臉上血色全無,兩片帶著淡淡粉色的唇瓣枯白得像是失去雨水滋潤的花瓣。右手一擺擋住所有吹向她的風,白斬月淡笑,道:“小丫頭,我不會讓你死的!”
話未必,天邊閃過一絲銀白色的光,兩個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今日之苦,他日月戰衣的主人必然來討回!”空中響起白斬月冷酷的聲音,趕來的翡羯聽個正著。
第二卷 第21節:我娘子受傷了
子時已過,再過三個時辰天就可以亮了。
天邊一線銀白的光飛過,好似流星的隕落。銀光消失之處,正是一個茅草農人家院子邊的籬笆處。
張開唇朝著她的臉上吹了一口氣,調笑道:“你可別死哦,不然就沒人保護我了。”
說完,食指一彈白斬月立馬變成了一個渾身髒亂的黑髮男子。轉身換了副著急驚慌的表情,朝著院門就砰砰砰地敲了起來,敲得又響又快生怕別人不知道這裡有個人快要死了。
“有人嗎?有人嗎?”
土胚牆裡有人點亮了油燈,昏暗不明的燈光一閃一閃朝外面移動。一個三十幾歲的婦人披著衣裳手裡捧著一盞油燈從屋裡出來,腦袋朝著籬笆一望看還真是有人在敲門呢。
“來了,來了。”門閂一落,婦人開啟門來問道:“半夜三更的有什麼事情?”
“大姐,我攜娘子一同去流連城投靠親戚,誰知道在半夜的時候遇見一群土匪。我娘子受了很重的傷,求大姐你行個方便讓我娘子休息養傷,在下日後一定奉上重金酬謝。”白斬月著急得馬上就要哭出來了,聲音都哽咽了,把她抱得緊緊的生怕她死去。
婦人舉起油燈朝著宮千緲一照,果然全身都是血,趕緊說道:“快別說了,馬上把她抱進去,我給你們找點止血的藥。”
“謝謝大姐,謝謝大姐。”白斬月幾乎熱淚盈眶了,聲淚俱下地說道:“好人啊!大姐你真是大好人啊!”
“小兄弟,你還是先把你娘子抱進去吧。來,我領你進去。”婦人看著吐血跟吐水一樣的宮千緲,心裡被結結實實地嚇了一大跳。沒有空再去細看略顯狼狽的白斬月,對他激動的感恩也是沒放在心上。
心裡思忖著這個女子是不是受到了什麼殘暴的對待才會吐血吐得這般厲害,要不要連夜去給她請一個大夫。
進屋落山門閂,掀開布簾將他們帶進還算寬敞的屋子裡。牆邊有一張乾淨的土床上,放下宮千緲的那一瞬間,白斬月還感受到了這個床的溫度。可能是這個家沒有多餘的房間,婦人把自己的床讓給了他們。
“小兄弟,你娘子傷得太重了,我們還是趕緊給她請個大夫吧?”婦人心慈,看著那樣的宮千緲只覺得揪心得緊。
白斬月一抹眼角的淚珠,制止道:“大姐不必驚慌,我是一個大夫,能把娘子治好的。現在就請大姐你幫我們看看有沒有人生人靠近,我怕那些歹人會追蹤到這裡,到時候連累到大姐我們死都不能瞑目!”
一說,眼淚花子又掉了下來。白斬月伸手一撫,手背上水跡一片。婦人只當他們是鶼鰈情深,眼見著床上的宮千緲好像真的要死的樣子。很乾脆地答應了,放下簾子就去門外守著。
婦人走後,白斬月右手一揮結下一個結界。宮千緲的傷勢不容耽擱了,再晚點就不能再救了。當即坐上床把她扶起來,為她運功療傷。
第二卷 第22節:俊朗的夫婿(一)
兩個多時辰過去了,屋裡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婦人坐在簷下不停地打著瞌睡,一會兒又給驚醒來,緊張地看著外面又看看屋裡。
“喔喔喔……”公雞打鳴,晨曦初露,天色漸明瞭。
白斬月收了功將宮千緲輕輕地放在床上躺著,精緻的臉上展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憊來。本來他不能在這段時間隨意地變幻人形,可昨晚也是事態緊急他不得不那麼做。這後半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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