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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弄玄虛!”黑色的長袍一掃,凜冽的風刀刮似地劈向白斬月。
身子一晃,那道風直直地撞在了牆上,相鄰的一道木窗立即被打得七零八碎。白斬月碎碎叨叨地嚷道:“喂,你這隻妖怪也差勁兒了吧!”
翡羯哼了哼,一句話都不說,不過卻把眼睛的視線悄悄地鎖向了白斬月抱著的宮千緲。
“可是我真的困了!呃,翡羯,你要是不怕月戰衣的威力我就把她留下來你繼續跟她打,那個我白天的時候沒睡好呢。”白斬月聳搭著眼皮,夢囈般地跟翡羯說了兩句。
“……”冷傲狂妄的臉一僵,翡羯驀地捏緊了手指,手背上青筋暴起。
砰砰!白斬月身邊突然有什麼東西被炸碎了,碎屑滿空亂飛。而他一點都不在意,只是抱著宮千緲的手更緊了。她流的血太多了,照這樣下去一定會失血過多而死的。雖說當初是為了躲避翡羯才跟著她,但是她撕心裂肺的那一叫讓他整個心都揪了起來。他不希望,真的不希望她受到一點傷害。
鼓起他那一貫迷人的笑,流光溢彩的眼眸中滿是孩子般地純真。
“我當初看見她穿著這個月戰衣的時候我都嚇了一跳,沒想到啊沒想到,月戰衣居然會認她做主人。要是找我這樣又美麗又善良狐狸上仙來做主人還說的過去,可這丫頭長得不漂亮就算了,脾氣還那麼大……哎,我覺得月戰衣真是做了一個很失敗的決定。翡羯,你說是不是?”
“月戰衣已經三千多年沒有現世了,你覺得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這隻狐狸詭計多端,難保他不是用計來誆他。再者說,若真是月戰衣又怎麼可能選擇一個毫無能力的人類作為主人呢?不管從哪一方面,他都不相信宮千緲身上穿得是那個傳說中的月戰衣。
雖然口裡這麼說著,但他還是仔細地觀察了許久。她周身散發出一種非仙非魔亦仙亦魔的力量,她的嘴裡雖然在吐著血,可還是面有光彩。換做其他的凡人,可能都死好幾次了。翡羯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兒,那個穿著淡紫色衣裙的女子似有一種無法言語的魔力,再將他一步步地吸引。
“哼,我沒有說錯吧。”白斬月的話驀然響起。眸帶寒光,整個人清冷得像冬日裡的寒霜,跟之前嬉笑不羈的他完全判若兩人。
第一卷 第20節:月戰衣的主人
腦子一滯,左手的小指習慣忄生地一動,可指尖上的火焰卻沒有燃起來。翡羯心中一驚,想要動手卻發現自己的身子根本動不了了。怎麼會?他怎麼動不了了?他只是多看了那個快要死的女人幾眼,怎麼就中了定身咒?
“跟月戰衣的主人作對沒有好下場的!”袖袍一甩,白斬月忽而孩子般淘氣地朝他笑了笑。蔥白的手指擦拭著她嘴角流出來的鮮血,慢悠悠地說道:“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就不殺你了,不過我們的賬還是會算的。”
淡雅的帝女之桑瀰漫在空氣中,掩蓋了她身上的的血腥味。輕輕地撫上她蒼白的臉,走出滿地狼藉的屋子。
“白斬月!”翡羯大喝一聲,怎奈身子跟鑄鐵一樣紋絲不動。暗紅色的眼眸中蹦出激烈的慍怒,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斬月抱著她從身邊走過。
月戰衣!月戰衣!月戰衣居然現世了!
“月戰衣!月戰衣只屬於我!啊!”所有的靈力積聚在雙手,翡羯雙手一掙破處了身上的定身咒。流霜刃一揮,對面的牆應聲而破。先前為了不讓其他人知道他就在這個屋子外設了一個結界,所以這裡一兩爆炸了幾次都沒有人發現不妥。這次他被施了定身咒,情急之下破了自己的結界。
嘭,強烈的聲響和巨大的震動將整座客棧都撼動了。還不到幾秒的時間就聽見到處都是哭爹叫孃的聲音,有的人飛快地跑到安全的地帶,有的人跑逃不及只能屋裡的傢什擺設被壓住了。
“救命啊……”
“天啊,有沒有人可以救救我?”
一時間,整個客棧及其周圍亂成一團,犬吠、人聲甚至傳到了城的那一邊去了……
夜空中,圓月大懸。白斬月抱著宮千緲朝著西方飛去,卻見客棧的地方有一道暗紅的光兇猛地朝著他們飛了過來。暗叫一聲遭了,白斬月眉頭都皺了起來。
他現在雖然恢復了人形,而身體依然虛弱。翡羯受到了宮千緲的月戰衣力量的反噬他又給他使了定身咒,他還以為可以安然地帶著她離開呢。可他終究太低估翡羯那個妖怪了,他是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傢伙。現在又知道了月戰衣現世的訊息,他逾嗌�肯放棄這個好機會讓他們離去呢?
開始的時候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