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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的藥浴,配以我的內力執行一個大周天,可痊癒。”說到此,他的語氣中似乎有些遲疑,“我說的負責,是指為姑娘全身大穴施針一事。”
嗯?我消化著他的話,我的毒果然不好解,他說能痊癒,是真是假?不過他當日大可放下我不管的,既然救我,就沒必要說假話,只是要蒸浴的話,不會是像電視裡看過無數次的情景一樣,要赤裸地坐在桶裡,下面燃著柴火,把我當死豬一樣的要褪毛吧?那感覺,豈不是要比蒸桑拿還要難受?
“姑娘如果不棄,在下願負起詆譭姑娘清白的責任。”耳旁又響起他的聲音,但“清白”兩個字讓我吃了一驚,看向他,他的目光已移作它處。
我開始飛速運轉思緒,沉聲問:“你是說你對我的全身各大穴道進行施針?”
他點頭。
“要施針隔著衣服似乎是無法操作的?”我再問。
他再一次點頭。
我吸了口氣,再一次問:“這毒是否必須要施針才能解?”
“如果不是毒氣已至心脈,在沒有專門的解藥下,一粒我煉的能解百毒的清心丹,再加以獨門的內力心法,可解,只是……”
他沒有說下去,但言下之意非常清楚了,如果不是我強行趕路,如果不是我遠離了村子,拖延了時間——
“你可如願殺了吳老頭?”我在提醒他,他當時的誓殺之心,瞎子也看得出來,我不會那麼被動地把賭注押在他這麼一個人身上。
“我說過,他走不了的。”薄薄的霧氣漫了起來,一談到那個死老頭,他的眼裡就不再平靜。
“這毒是否只有你一人能解,普通的大夫無法解?”
他似乎思考慮了兩秒的瞬間,回答:“普天之下,應該除了我,只有天山頂的獨絕老人能解。”
這不得了,不用他,難道跑到天山去找那個什麼老頭來解?只怕離得還遠,我就死翹翹了。
“你說要負責,怎麼個負法?”不會要娶我吧?想想老古人的不開化,有可能,但眼前這個男子應該不是一個腐朽教條的老頑固。
他似乎又頓了頓,然後堅定地說:“姑娘不棄,可以。”
“真是大義懍然呀!”再度冷笑,我可不是迂腐的古人。
“你可娶妻?”我依舊問著問題,倒要看看這個人腦袋裡有什麼想法。
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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