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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又不可思議的東西,面板還會變色,還是七種顏色?以為是畫彩虹嗎?
我立刻提出質疑,質疑發生在我身上的實際是,我從第一次猛然的痛中昏睡過去後,中間根本沒有甦醒過,更別說他口中的什麼痛得連昏都昏不過去的感覺。
他只淡淡看我一眼,回說,那是他在發現我時,立即為我點了某些穴道,讓我無法痛醒,而他抱著我尋找落腳點的路程上,也擋不住我毒發的迅猛,到客棧時,已然是第五重——全身血紅了,未了,他還有意無意地提及如果不是我急速行走,那毒的整個執行時間根本不會那麼快,快得他以簡單點的辦法都無法抵擋了。
哼,如果揪其元兇,只能是他和那個死老頭。
他的話只會讓我更加痛恨這次莫名其妙的災禍,所幸我換下了牙兒,如果是那孩子,那般小的年齡能忍受得了那種痛嗎?
就算他回到村裡並開始籌治,毒也是漫延全身了,何況他口中的簡單點的治法也只是比我所受的簡單一點,吃到肚裡執行開了的東西能讓人毫不痛苦的去除?
我伸開雙臂舒展筋骨,對天上浮雲一笑,我的苦難該過去了,接下來,誰也無法阻擋我要回家的意願。
做了一會廣播體操,拉伸我這些日子缺乏煅煉的四肢,當轉著腰身向後扭動身體時,我才發現不遠處的廊簷下站著一個人,一個衣袂隨風、翩翩而立的人。
[正文:第七章 絕不同路]
眯了眯眼打量,不得不承認,他一眼望去,如果擋住那張臉,可真是個飄逸出塵的好輪廓呀。
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眼裡仍舊是片浮雲,我不禁再看一眼天上,這男人,上輩子活在天上嗎,幹嗎弄得不在塵世間的模樣,遺世獨立的清冷呀,雖然頂著一張醜惡的臉,但那雙眼,怎麼就那麼的出奇呢?
我本不打算理會他,要把他當作空氣一樣忽略掉,但劉嫂的話突然傳到大腦,他這些天真得為我做了那麼多事?包括整日泡在灶房?我喝的可是一日三次現熬的藥呀,每副都得熬個把時辰才能出爐的。
這可不是花多少錢的問題,至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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