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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只是玩笑的回答。
楊書瑾嘆口氣,斂起笑:“我是認真在說,你真為李愔好就該知道不能把他再捲進這件事中,他一向也不愛朝政。”最後一句不知是寬慰自己還是如何,聲音漸漸有些低。
“不會只有這個辦法,你大可不必如此。”
“可對方是五王妃呀,我不這麼做可能就救不出哥哥,可能就會讓整個楊家從此一蹶不振,只有你才能牽扯住李佑,不是嗎?我需要十足的把握。”她忽然有些明白為什麼電視上那些人總要動不動就跪下來說對不起列祖列宗,現如今她就有這樣強烈的負罪感,因為一切都因她而起。
“五王妃,你是說……”看著那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李恪心底猛的一驚,他也知曉李佑的一番動作,卻不知原來那個自小與她一同長大、對楊家裡裡外外清楚不過的丫鬟才是最大的敵人,如何不為她心疼:“長安,當真是想好了。”
點點頭,楊書瑾又繼續埋頭寫字,看不清神色的說道:“只希望月竹能夠體諒,我,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不想讓眼淚滴到墨上,愣是別過頭把一腔鼻涕水給吞了回去。
“月竹那倒是沒問題,與她實話實說罷了,只是你就算要嫁我也還需時日,刑部審案也不會聽你隻言片語。”李恪指出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所以你要把這幅字帶回府掛著,務必想辦法讓皇上看到,他那麼聰明一定能夠明白詩中含義,皇上明白後多半會開口問想要賜婚,如果沒問就要勞煩你請旨賜婚,只要有個名分先掛著就好,”稍稍有些赧臉,楊書瑾嚥下口水又說:“我去牢中跟哥哥說清楚,然後套好口供,不知你在刑部有沒有人?”
見李恪點頭才繼續道:“那最好不過,我將仵作驗屍的結果包括案件中所有疑點以及律法裡可以利用的漏洞全都整理出來了,之前一直找不到人幫忙,現在由你將它上呈就會好辦多,只可惜真兇多半是抓不到。”
“真兇沒有我倒可以找一個出來,”接過她遞上的一疊紙張,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跡還是不敢相信:“這些都是你弄出來的?”
“也不是我一個人,志誠幫我查了很多律例,畢竟也有一個月,我總不會什麼事都做不成。”吹乾剛才在寫的詩,一併又遞了過去。
李恪想著她徹夜不眠的模樣,不禁搖頭嘆:“無怪乎憔悴了不少。”
“等這事好了你得請我好好吃一頓補補,不然我可能真的會繼續憔悴下去。”輕聲笑笑,楊書瑾眼中這才有了些神采。
“這自然不在話下,只是六弟,你不去與他說清?”凜眉又問。
“不行,我現在去找他只會讓清兒看出端倪從而從中作梗,她絕料不到我會嫁你,還是寫封信送過去比較可靠。”心底一陣一陣酸,一個李愔一個清兒提一次就是在她的傷口上撒一次鹽。
“罷了,我且做一回小人,為你叫人唾罵去也認了,”李恪見不得她這副模樣,搖頭道:“只是照你這麼說來父皇的意思就很重要,萬一他不同意賜婚,後面一切不就成空談。”
“我這裡有五分把握,另外五分交由給你,皇上重情,作為一個父親他剛對你免官削戶心底總想著補償些什麼,而我一個送上門與你‘有情有義’的女子不正好就是一個契機,”楊書瑾說著指指那首詩,這可是她根據歷史以及眼見到的情況綜合分析出的結果,不由笑起:“先前為防有這麼一日我也讓十七在皇上面前旁敲側擊提過我,這便叫心理暗示,好比我今天在你耳朵邊上老實說餛飩,你出了門看見餛飩總會忍不住看幾眼甚至買一碗一樣。”
“原來你是早已打定主意,”李恪笑笑也不再坐,將一疊紙摺好起身:“那麼我便告訴你,另外五分我可以保證。”
“如是,多謝。”柳暗花明又一村形容的就是這感覺吧,若不是清兒,她也下不了這決心,這個對誰都有利的決心。只是親近如李愔,相知如月竹,她都要狠下心來傷害,為了楊崇敬,這小人她也做一次。
出了楊書瑾的府門坐上馬車李恪還在不自主的嘆氣,低頭看著那刑部也琢磨不出的疑點漏洞淺淺一笑,這個女子究竟和他想的一樣一直收斂著羽翼,如今她要來到自己身邊,怎麼說還是欣喜多於愧疚。
懶懶的撐額掀起車簾向外看,滿目繁華映入眼中,李恪見著做了個決定,買碗餛飩帶回家。
心理暗示什麼的果然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小風陣陣吹~~小黃瓜感覺很美好~O(∩_∩)O~
事情有眉目
貞觀十一年九月二十四聖旨諭:三皇子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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