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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她眼中滿滿晃晃那傾瀉如水陽光比眼淚還要哀傷百倍。
作者有話要說:又冷又熱~哎喲喲~
嫁人以翻案
兄長有難,書瑾心恍難待,此番書信只為求神安,望月竹與恪諒之,若書瑾盡全力仍未能救得兄長,願恪能予以一臂之力。長安字。
短短一封信李恪這幾日看了不下百遍,心慌難待,到底是有多心慌難待她才會前後署名都弄得不一樣。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殿下,小瑾的事是否已有主意?”蕭月竹端著湯盅進門,見他手旁又是擺著這信,忍不住問。
“京城傳來訊息,六弟裝病未去之官的事父皇已知曉,被關禁閉,而房玄齡對此事持中立態度,也就是說房遺直不能有所動作,丫頭這回可是孤立無援。”李恪摺好那信夾在書中,走至圓桌旁坐下。
蕭月竹一聽有些著急,慌忙又問:“那怎麼辦?小瑾和她哥哥豈不是……”一個詞卡在喉頭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莫急,”李恪輕輕覆住她手,示意坐下,這才道:“現在朝中大部分人都未表明態度,多是依著形勢附庸之輩,我已作決定,回長安。”
“回長安,可是皇上不曾降旨,貿貿然如何回去?”蕭月竹緊著眉頭,有些遲疑。
“我自有辦法。”
蕭月竹知道所謂的辦法時還是吃了一驚。
貞觀十一年九月十七,安州都督吳王李恪因狩獵過度,毀壞農田受御史大夫蕭瑀彈劾,太宗怒,斥其驕縱,責令免官,削戶三百。
貞觀十一年九月二十二,李恪由安州回赴長安,讓周旋於楊崇敬一案的大小官員頓時有些慌亂。更令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李恪一回長安,竟是毫不避嫌去了楊府。
“你再晚來兩日好了,誰也不用看,眼不見心不煩。”楊書瑾見到人便是在接到信的第二日,坐在後院叼著筆,見到他才慢吞吞的給了這麼一句,顯然是知曉他會來所以專程候著。
“丫頭,我可是千里迢迢從安州趕回來,你以為被免官削戶是因為誰?”李恪撩開長跑在她對面坐下,沒好氣的問道。
“應該不是為了我……”看著李恪眯起眼連忙起身倒茶,一句話吞回半句轉開話題:“月竹怎麼沒有一起來?”
“昨日她有些不舒服,大夫一查說是有兩月的身孕,我便沒讓她過來。”李恪說這話時臉上有著絲絲光彩,好看的眉宇換上一層柔和之色。
“李恪,你很厲害嘛,這麼快就那啥啥,嘖嘖,平時想必也努力。”楊書瑾打心眼裡高興,說話也就沒了分寸,惹來李恪一陣無奈之笑。
“你還是不是黃花大閨女,說話小心著點分寸,叫旁人聽去哪個還敢娶你。”
“嗯,沒人娶那就你嘍。”
話是隨意的話,語氣卻是十分認真,李恪一時竟也沒分辨出她的意思,蹙著眉有些不明白的看向她:“何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楊書瑾微微一笑,將筆擱置一旁恭恭謹謹起身朝他跪下:“吳王殿下,請你務必娶了楊書瑾。”
“長安,不要胡鬧。”李恪伸手要扶卻被她輕輕避開。
“你看我像胡鬧?”抬頭輕問。
李恪無奈嘆氣,加重手勁扶起人:“你先起來,有什麼緣由倒是說說看。”
聽了這略帶商量的話楊書瑾才扶著坐下,道:“這是最簡便快捷也是最安全的方法,其實這件案子本身極為簡單,最多也就給判個擅離職守,而這擅離職守在一定範圍內其實可以酌情免罪,不過是眾口之交加上將殺人罪名扣在哥哥身上所以才會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
“現在罪名已經扣上,你要怎麼做?”
“嫁給你啊。”楊書瑾把這句話說的跟喝水一樣的容易,讓端起茶碗的李恪猛然覺得喝水其實也不容易。
“現在有人想要用我的性命來威脅哥哥,除了你還有誰能有這麼大勢力保我周全,況且,你也還不錯。”楊書瑾提筆蘸墨,低頭也不知寫這些什麼。
“我是不是該謝謝你誇讚我?”李恪著實笑的很無奈。
微微偏頭咬著筆管,楊書瑾想了想才道:“其實我也不是那麼差勁吧,總之我嫁給你這個案子就能重審,只要重審我就有把握讓它贏,只要贏了我哥就能救出來,就是這麼一個理,說起來你娶我吃虧的也是我好不好,不要一幅倒大黴的模樣。”
拿著筆管轉手戳戳他。
“嗯,我是倒大黴,真娶了你六弟該怎麼跟我鬧騰,我可吃不消。”李恪仍舊是當她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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