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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片刻才道:“十七到安州的同時父皇已經下旨賜婚於房遺愛,想必她也有所知曉。”
“可是她喜歡的是房遺直不是他弟弟。”
略嘆一口氣,李恪抬頭看向她:“長安,這個問題我不想和你再起爭執,你都明白。”
楊書瑾眼睛一瞪隨後跟著傻傻笑,又哧溜躺回被窩,好吧,聖旨已下,古代女人就算是公主也不過是這麼個命運,想起她說那句“你已經很幸運”不住心底發酸,偏她還不知足。
“這段日子就好好陪著十七散散心,我們能為她做的也只有這麼多。”李恪的聲音依舊有條不紊的從上頭傳來,楊書瑾支吾應了聲也沒有再說話,過了良久以為他已經走了,回頭一看他卻仍是剛才的姿勢坐在床邊不知在想些什麼,見她回頭淺淺一笑才起身。
“李恪,”楊書瑾忍不住半撐坐著身子叫住他,停頓一小會似拿定主意般道:“如果你以後無心權勢,那時願不願意放我走?”
“要去哪?”皺著眉幾乎是下意識一問。
“不知,”楊書瑾垂下眼瞼,幾欲看不清表情,唯有清朗的聲音字字傳出:“但這裡不是我該在的地方。”
李恪身形微微一怔,遲疑片刻答:“世事變幻無常,如果你到那時仍堅持要離開,我也不會強留。”
這麼一句平淡無奇的話楊書瑾卻是格外相信,由衷露出一笑道:“李恪,謝謝你。”
“何必如此生分,即便不是夫妻也還是知己,所謂知己就是相知如自己,你想做的我亦明白。”
楊書瑾沒骨氣的眼眶一溼又鑽進被窩,還沒好的傷風應景的弄出些鼻涕水充當眼淚,使勁對著牆壁猛抽搭,李恪俯身塞了塊手帕在她枕畔,輕笑著走出門道:“你睡吧,待會我讓人送些飯菜過來。”
隨著門吱呀一聲,李恪連著身上那股子特有的梅香也一同消失,楊書瑾重重嘆口氣,想著,也就這樣吧。
楊書瑾也知道自己這病其實不算什麼,多吃點飯多吃點肉沒兩天果然見好,十七就迫不及待拉著她要去逛東街遊西街,恨不得把這下半輩子能逛的街都在這安州城逛個遍,楊書瑾也是覺得前路茫茫應該及時行樂,便暫時將煩心事拋在一旁。而對著楊崇敬則是更加傾向於心有靈犀。
即便不說話,一個微笑一個眼神都足以讓人安心,她無法揮手斬斷這情愫,便只有盡最大努力找到離開的契機,而把一切在表面上都化作無事,她深信,楊崇敬必定也在為此努力,而有些婉轉的陰謀,她卻不能知曉。
這個時候最必要的就是兩個人之間的信任,楊書瑾是沒多大本事,對自己哥哥那可是絕對的相信,他一定有辦法破了現在這樣的僵局,時日什麼是必需的,在這平淡無奇的生活下她卻也並不急。
可是在原本想做好人的十七的拉攏下跑到楊崇敬那去玩,意外的他竟不在,候清落說是去益州辦差,要十天半個月。說的時候面上是溫文有禮,眼裡卻藏了一絲欣喜。
楊書瑾不是不明白,嫂嫂欣喜的無非是哥哥辦差不曾告訴自個,也就笑笑隨她,古代女子悲催到這個地步也實在不容易,她最近對這一點的認知格外深刻。也就沒有多說坐了一會便告辭。
十七卻是不甘心的扯著她要去李恪那問究竟,好端端的派楊崇敬去益州作甚,楊書瑾很無語的挑挑額頭青筋也不知十七是不是因為快嫁受刺激才一心急著撮合他們兩個,好說歹說才勸服她的一腔熱血,這麼去問李恪,原本不懷疑都要懷疑了。
就這麼和十七又晃盪了一個月,楊崇敬終於出差回來,不出所料沒告訴她出門一事是就為了是給她帶回驚喜。
楊書瑾瞅著手裡的東西那個熱淚盈眶啊,激動地兩句話也說不利索:“哥,你,你做的?”
“是不是很難看?”楊崇敬少有的尷尬一笑,解釋道:“我不能在益州呆太長時間,做的實在有些粗糙。”
“沒有沒有,已經很好了。”吸著鼻涕眼淚往他懷裡蹭去,一眨不眨的看著手裡的物什,鑽戒,鑽戒啊,好,她就是庸俗,可是哪個現代女人不想帶上心愛之人親手送上的鑽戒?不過是以前無意提過沒想楊崇敬竟然記得,鑽石打磨的並不甚光澤,鑲著的銀戒指做工也不算細膩,可是,這是楊崇敬親手做的,在這個年代絕無僅有的東西。
“我也不知這石頭是不是小瑾說的金剛石,只聽人說很堅硬,有你說的那光澤,便討要來。”顯然是因她開心而開心,楊崇敬伸手抱住她。
“嗯,沒關係,其實我也不認識什麼是鑽石,哥哥送的我都喜歡。”愛不釋手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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