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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心。
她看著嚴頌的滿頭飄散的白髮,不想再說出任何有背於嚴頌意向的話。
“好啊,既然和那個人再無任何關係,我要你帶上我的這塊玉,把你這塊教給我保管。”嚴頌的霸道中又透露著孩子氣。
齊清兒低頭看了看玉。
她這一輩子都欠嚴頌的,他要這塊玉,給他又有何妨。
至於京城當中的那個人,齊清兒對他的相貌早已模糊,更是不知他如今長得是何等模樣。
當年被迫流放的時候,他是十四歲,現在十五年過去了,也該是二十九歲了。
對於一個二十九歲的王來說,早該已經納了不知幾房妻妾了。
齊清兒想到著兒,果斷的將玉取下,放到了嚴頌的手裡。
“那把你的那塊龍圖玉給我帶上吧。”齊清兒杏眼看著嚴頌,兩片朱唇上下輕合,淡淡說著。
嚴頌仍然不滿足,低頭吻上了齊清兒柔軟的朱唇。
如野獸般瘋狂掠奪,好一陣子。
齊清兒一開始是想反抗,可越是反抗,嚴頌吻得就越深。
便也放棄的反抗,任嚴頌像是要掏空她一樣的親吻,不做任何回應。
一番掠奪之後,嚴頌突然將薄唇湊到了齊清兒的耳邊,“想要我的龍圖玉,還要看你怎麼表現呢!”
齊清兒聽得把脖子往後一縮,渾身發麻。
“是你自己說要給我的,不給也罷,那你自己留著好了。”齊清兒趁嚴頌不注意,連忙坐直身子,費力的站起來。
嚴頌單手搭在腿上,仰頭看著齊清兒,疲憊的神情掛著肆意的笑:“扶我起來,我要睡個三天三夜,誰都不許叫我。”
說罷伸出另一隻手。
齊清兒猶豫了一下,擔心嚴頌又會將自己拉到懷中。眼角撩過一絲遲疑,但還是附身去扶嚴頌。
這次嚴頌乖乖地站起來了。
看著像是齊清兒在扶,實則反倒是嚴頌花的力氣更多。
齊清兒依著嚴頌的要求,將他送到另一個偏南廂房中休息。撫摸著嚴頌的白髮,在嚴頌入睡之前,齊清兒給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笑臉。
之後,齊清兒去廚娘那裡要了吃食,還和廚娘解釋了半天自己的容貌。
差點被誤以為陌生人被趕出去,還是花爺爺及時前來解釋。
齊清兒弄了些吃食給嚴頌送去,看他睡得很沉,便把吃食放在了一旁,爬在嚴頌的床榻邊,自己竟也睡著了。
齊清兒自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幾個時辰,或者是一天,或者幾天,反正醒來的時候,自己在嚴頌的床上。
一個人,嚴頌不知哪兒去了。
齊清兒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目,發現眼前的手無比細膩,下意識的摸住了自己的臉。
易了容之後,齊清兒還沒看過自己的模樣。
環顧四周,床尾的牆角處有一個銅鏡,齊清兒飛快的翻身下床,來到銅鏡面前。
心也跟著怦怦直跳,接下來要看的,可是今後這一輩子的容顏。
齊清兒看著銅鏡中的自己一點一點放大,直到自己能夠看得清楚。
銅鏡當中,一個肌膚勝雪的女子,臉如鵝蛋,眼如水杏,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紅。
相對以前的相比,眉骨稍稍高了些,鼻樑依舊挺尖。
變化較大的是眼睛和雙唇。
現在的一雙水杏般的眼睛,淚光點點,若隱若現的透露著病嬌之態,少了幾分之前明顯的倔強。粉若花瓣的兩片朱唇,較之前的稍薄了一些,閒靜著總吐露著誘人的氣息。
齊清兒摸著鏡中的這張臉,心頭一緊。
這張臉相比之前的更加張揚。
連面板都像是退了殼的雞蛋,沒有絲毫武人該有的風霜。
齊清兒看著看著,抿嘴笑了。
從今往後不但在冬日有舊疾的煩惱,更是病體一枚,連夏日都要注意,經不得風吹雨打。
想要在京城中攪動風雲,怕是要難上加難了!
齊清兒看著鏡中的自己陷入了沉思,對於出現在自己身後的嚴頌渾然不知。
直到感到耳邊一陣灼熱,齊清兒嚇得連忙起身,背靠著銅鏡。
定睛一看,齊清兒瞪大了眼睛。
握住嚴頌額前的烏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就是頭髮麼,有什麼好看的。”嚴頌直以為齊清兒不知道自己的頭髮曾白過,準備繼續瞞著。
“我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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