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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菜湯似的。
齊清兒端起碗,準備一飲而盡,又聽到靈兒說。
“不急的,公主要到晚間才會回府,姑娘喝完藥可以再休息休息,等藥起了作用,有了體力,我們再回去也不遲的,只要趕在公主前面就好,免得讓公主擔心。”
靈兒吧啦吧啦說了一通,生怕齊清兒聽不明白。
呃。。。。。。好吧!還是順了靈兒的意思吧!
齊清兒重新低頭,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靈兒遞來的一勺接一勺湯藥,順著面前的湯勺看去,是自己胸口的衣襟。
血跡呢?!
“靈兒,是你替我換了衣服嗎?”她伸手摸著身上陌生的衣衫,還挺合身的。
靈兒園滾滾的眼睛往齊清兒身上掃了一下,“靈兒為何要替姑娘換衣服呢?靈兒進來的時候姑娘就是穿著這身衣服。”
不是她換的,那更不可能是公主換的。若公主想替她換了衣服,自然會讓靈兒來換。
難道是祁王?沒想到十五年未見,他竟成了卑劣無恥之徒!
齊清兒杏眼一轉,急問道:“公主是什麼時候進宮的,我在這兒睡了多久了,你又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她頓時後悔,真該攔著公主,不該來祁王府的。
“回姑娘的話,公主兩個時辰前進的宮,姑娘也大概也睡了兩個時辰吧。”靈兒眨巴著眼睛,繼續道:“公主走之前告訴訴靈兒,記得要給姑娘服藥,所以我等太醫將藥煎好了才過來的,就是剛剛。”
按照靈兒的意思,她有兩個時辰單獨呆在這件臥房裡嗎?那件帶有血跡的衣服真的就是祁王換的?!
齊清兒想到此處憤懣不已。
虧她十五年前還為了他送的那塊玉,差點丟了性命,落得終身的舊疾。她若知道他會是現在這樣一個人,她就不會拼死要保住那塊玉,還戴在身上整整十五年。
真是過分!
齊清兒奪下靈兒手中藥碗,悶頭就喝了下去,然後掀開被褥就要下床。“靈兒,我們現在就回府,休息了兩個時辰足夠回覆體力了,我可以的!”
說著就要出門,靈兒拉都拉不住。
“姑娘,太醫說你身上的劍傷又被裂開一道口子,行動走路需萬萬小心,不然又會出血。。。。。。”
齊清兒哪裡聽得進靈兒的話,她現在彷彿是受了奇恥大辱,好像祁王奪了她的清白之身似的,恨不得馬上消失在蘭香苑。
步履有雖些蹣跚,但步伐之快,單手按在胸口,眨眼就到了門口。
“嘭”的一聲,門外有人進來,撞了個正著。
齊清兒毫無準備,往後連退好幾步,最後還是沒站穩,向後仰去。
好在靈兒出現得及時,活活地做了人肉墊子。
誰這麼無禮,撞了別人也不知道要扶一下!
齊清兒從靈兒身上滑到地上,掙扎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了平衡,起身,單手不忘又按了按胸口,萬幸,沒有出血。
門口那人竟然紋絲兒不動,齊清兒抬眼看去,竟然就是那個女扮男裝的女子,她手裡正拿著齊清兒原來身上穿著的,帶著血跡的衣衫。
難道是她換的不成?
齊清兒更加好奇這個女子的身份。
“請問閣下是?怎會拿著我的衣服?”齊清兒嚥了咽火氣,這年頭女扮男裝混王府的來頭必定小不了。
說不定還是祁王養在府上的粉子呢!
齊清兒想到這兒一陣噁心,但還是客氣一點為好,畢竟才剛剛回京,只得公主一人的信任,根基不穩,還是少得罪人為妙。
誰知此女子將手中的衣衫丟到齊清兒手裡,扭著身板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這是你的衣服,別忘了帶走。”
小小女子,脾氣不小。
靈兒可看不過,嬅雨姑娘可是純淨公主的恩人,豈能受人欺負,“這位公子,你撞到我們家姑娘了,不知道要道歉嗎?!”
現在是齊清兒攔不住靈兒那張嘴了,眼看面前女扮男裝的女子面色刷得一下鐵青,然後一甩袖,指著門外,道:“姑娘,請!”
這是送客的意思?
齊清兒安撫住身後的靈兒,平心靜氣道:“這位……公子,這衣衫是。。。。。。”
還未說完,此女子接道:“是我換的。”
齊清兒大輸一口氣,掂了掂手中的衣衫,不再多問。
誰知靈兒不服氣了,她直以為她就是個公子,欺負了嬅雨姑娘,舉手指著人家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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