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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哭喪。軍校明白,只得生生受了這一記,他不如那小子會哭,會說話,只低著頭,注視著地面。
瞄了眼那痛哭流涕的小子,他還真是能哭,這地上的雪都叫他融化了一片兒。
圍在那的軍士們已經離開了紅綃的身邊,怔怔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人,沒有人發問一聲,只看著那兩人,突然一個個走出了伙房。
於陽咬緊了嘴唇,怎麼會沒用了呢?她方才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那粥他還都吃了,怎麼會噘過去,噘過去怎麼又說不行了?
“到底怎麼回事?”妞兒攙住於陽,跺著腳問著,“好好的人,怎麼說不行就不行了呢?”
軍校是打定了主意不開口的,他一開口肯定就露陷了,至於小個子,只是在那嚎著哭,也不應半句。
妞兒急得在那直跺腳:“你們倆到是說話啊,大男人怎麼哭得連個話也沒有。你們到是說話啊!”
於陽拔腿就跑了出去。現在已經不用問了,都哭成這樣肯定是事情嚴重了。
於陽直接衝進了屋子,也不顧屋子裡還有人在,撲到穆時風的身邊就哭了起來。如果不是她逞能上城樓,以他的身手他也不會受傷的,都是她連累的他。
於陽突然地闖進來打斷了正在議事的三人,穆時風愕然地看著於陽伏在自己身邊痛苦,眉頭微微一皺,她怎麼會哭得這樣的傷心,比那次哭得還要厲害。他抬起走,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一下一下極為柔和。
一國之儲君見有人突然闖進來,心裡頗為不悅,放要開口訓斥,瞧著是個女子再哭泣,哪裡還有訓斥之心,見穆時風面露憐惜,饒有興趣的看著,正要退出去,瞧著黔國公曹國徵嘴角抽動著,眉眼還流露出一絲的得意。
別人的痛哭跟他的得意?
曹國徵已經站起身,示意一國儲君出門離開。看來還是老薑辣,就等著喝喜酒吧。他突然笑著問道:“太子打算送什麼過去?”
莫名其妙的話問得太子莫名其妙,只是隨意哼了幾句,又問道:“真的是英國公?”
曹國徵肅然點頭:“等這頭的事瞭解,臣再啟奏。”
“怎麼了?誰給你委屈了?”穆時風輕聲地問道。
於陽搖著頭,嗚咽著:“沒有誰。”
穆時風看著她的腦袋在被褥上扭動著,不高興便來找自己,他心裡還是有那麼點高興的,他不由微微一笑:“那怎麼哭鼻子了?我都被你嚇住了。”他的聲音很柔和,跟平日裡的清朗是不一樣的,柔柔的。
這聲音偏偏讓於陽覺得那是穆時風沒力氣說話,是力氣消散的緣故,她忙抹了眼淚,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穆時風:“你不要說話,你會好起來的,真的,我知道是我的錯,我不該往城牆上跑。只要你能好,我以後都聽你的。”她想來想去覺得穆時風噘過去是不是因為她氣著他了。
穆時風也不知道這丫頭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來這麼一通話,他笑著道:“好。我會好的。”
於陽聽了這安慰的話,又哭了起來,好容易有這樣一個對自己好的偏他被自己氣的……
“怎麼又哭了?我會好的。我好了你還要哭麼?這被子都溼了。”
於陽又抽泣起來。
穆時風這次是真的不曉得該怎麼辦了:“怎麼了?到底怎麼了?我今日已經好很多了。”他還是不明白這丫頭怎麼了?怎麼一提自己身上好了,她哭的就更厲害了,等會還是找人來問問吧。
“給我熬點粥吧,我餓了。”
於陽忙點頭,跑了出去,又跑回來:“就是白粥行麼?”他不喜歡吃甜粥,她不熬就是了。一定要做他喜歡的。
穆時風點了頭,看著她離開,穆時風有些收斂目光,招來人:“去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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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姨娘 第八十九章 鮮血
噠噠人是遊牧民族,全賴糧草,此次冒險一戰沒能取勝,以他們所有的糧草也不能支撐他們發動新一輪戰鬥,再加上靖安堡一役,周邊軍鎮皆嚴陣以待,他們只得偃旗息鼓,靖安堡得到了寶貴的休整機會。
“張瑛殺了川陝糧道。”曹國徵伸手放在炭火上暖了暖,將自己得到的訊息說了出來。
太子聽了不由冷笑一聲:“他真是好算計。”這次就算張瑛有十分罪,他只需說川陝糧道挾制補給,苛刻軍用,他親自結果了,萬歲哪裡能怪罪於他,說不定還要賞他。
曹國徵瞧了瞧太子,又瞧了瞧穆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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