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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於陽盯著穆時風:“我為什麼要找他?你什麼意思?是嫌棄我不好?要攆我走?”她站起身,收拾著東西,語氣生硬地道,“不勞穆大人操心,我這就走,自有好的來伺候你。”
“我……”
於陽截了穆時風的話:“我曉得,穆大人如今得了太子的器重,又稱黔國公是二叔,自然是瞧不上我這種沒名的丫頭。你也不用急著把我塞到別人那撇清楚。”說著,提著東西便走。真是好心當了驢肝肺。
穆時風撫上心口,自嘲地道:“我哪裡嫌棄你,只是你……”
“那丫頭怎麼了?氣鼓鼓的?你惹了她了?”曹國徵莫名其妙地瞧了眼氣鼓鼓而去的於陽,又看著他那副模樣,心裡都明白了,“男人對著媳婦軟和一點怎麼了?你嬸子成日拔我的鬍子,我還不是一句話不說,若是旁人,我早砍了他!”
“二叔……她……”
曹國徵從懷裡摸出一份軍報遞給他:“你若是喜歡,我去說,丫頭又怎麼了?你嬸子原先還是給人刷馬桶的呢!”
穆時風苦笑道:“二叔,你不明白,她……原先……”
曹國徵見他說話支支吾吾的,一點都不爽快,急著道:“你說話什麼時候支支吾吾跟個娘們似了?你小時候多爽利,三歲就敢爬到屋頂上,那麼老高,二叔都看著心裡發慌,你到好,還在上面蹦蹦跳跳,玩手倒立。”
穆時風只得發事情說了,又道:“她若是有那個心,我便成全她就是了。“
曹國徵一聽,也不管他傷著,一巴掌就拍上去,恨鐵不成鋼地道:“若是有那個心也不是那副模樣。我看著人家眼裡只有你,一聽你受傷了,急急忙忙地跑來,眼淚都掉了一大串子,又說明明穿鎖子甲,怎麼還受傷了,又說是為她才受傷的。你倒好。”
曹國徵手掌力量是大的,又拍到穆時風的傷口上,震得穆時風一口氣喘不過來,只捂著傷口蒼白著臉。
曹國徵一看穆時風伏在那一動也不動,再看著他面色慘白,心裡不由地慌了:“你怎麼了?怎麼了?別嚇二叔啊,二叔不過是……”曹國徵對著外面一陣喊,“來人,把王老頭給我早來!好侄兒,好侄兒!”
穆時風自己躺了一會兒,算是緩了過來,扯出一抹笑:“二叔,不礙事的,您還是這麼結實,您老平日裡都怎麼練的?”
曹國徵此時哪裡還有心情跟他扯這個,想著要軍醫來看看到底怎麼樣,可是腦子一轉,決定還是等等,等等……他支吾著:“這王老頭怎麼還沒來?我去看看,這幫小子,怎麼不聽招呼了?”
曹國徵一出屋子,立馬招了手。一個年輕的軍校一溜煙的跑了過來:“都帥!”
曹國徵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湊拖來一些,低聲對著他這麼這麼,那麼那麼地一番,然後一擺手。
那軍校聽得面上的顏色那是相當的精彩,都帥把他叫過來就是去幹那個……“都帥,這……”
曹國徵頓時沉下了臉:“這什麼這?這是軍令,你小子辦不好,老子賞你一頓軍棍。去,怎麼慘,怎麼悲,反正怎麼讓人感到聽了拔腿就跑怎麼說!把人給我弄過來!”
軍校只得領命去,只是苦惱該怎麼把人弄過來。
這邊的伙房又圍了圈子,軍校帶頭湊到那裡,這一瞧嚇了一跳,怎麼這麼多人在啊,這要他怎麼說,這演戲……他是真的不在行啊。
這裡正好有個穿青色衣裳的女子走過,軍校笑嘻嘻地拱手做禮:“姑娘,像你打聽個人。您知道這有個於姑娘麼?”
那邊走過個大姑娘笑著指著穿青色衣裳的女子:“這個就是。”然後抱著雙臂一副想要聽聽他說的是什麼事。
軍校打量了於陽一眼,就這姑娘不言不語地,好像挺好糊弄的,他轉了眼珠子,想著要怎麼來上一式,不妨後頭跟上來的軍校貌似魯莽不經意地撞了他一下,其實真正的只有他心裡清楚。那小子在自己後腿彎狠狠地踹了一腳。
軍校方要翻臉,就瞧見那小子噗通一聲歪倒在地,哭天抹淚起來:“於姑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方才穆大人一下子噘了過去,王大夫瞧了都說沒有用了。黔國公讓我們叫姑娘過去,瞧上最後…。。”話再也說不下去了,伏在地上只有流涕的份。
軍校瞧傻了眼,我的娘啊!這比那臺上的戲子還厲害,這說哭就哭,還那麼的真,他還真聽了都帥的話,怎麼慘怎麼來。
“嘶”手背上傳來的揪痛讓軍校倒抽著氣,氣惱地要罵人,一扭頭,瞧著那小子對著自己擠眉弄眼的,口裡還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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