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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道:“你真的沒有別的要和我說了嗎?”
慕斯寒的目光落在被慕容錦年拉著的那隻衣袖上,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他抬眸看向慕容錦年,冷聲道:“你先放手。”
慕容錦年果然依言乖乖放了手。
慕斯寒看著她怯怯的表情,輕輕嘆了口氣,讓不悅的心情沉澱了一會兒,才放輕了語氣,開口道:“你還想聽什麼?”
慕容錦年黛眉緊擰,下唇瓣被牙齒咬出了深深的印記,一雙美麗的眼眸楚楚盈動,惹人憐愛,脆弱的好似一抹薄冰,只要慕斯寒語氣稍重,就能讓她徹底碎掉。
慕斯寒此刻自是沒有心思憐香惜玉,說他不念舊情也好,說他冷酷無情也罷。當初慕容錦年為了所謂的大義親情,選擇了放棄他,就已經是選擇了斷送他們之間所有的過去。如今他心中心心念念地全都是另外一個身影,如此這番,他已經覺得自己浪費了不少精力。
沒錯,他慕斯寒一直都不喜歡麻煩。
所以,最後他還是被迫選擇了這個原本不想用的方式,乾淨利索的結束這次對話。
只聽見他對慕容錦年道:“逐月國的月帝向來身強體壯,若非戰死,多以長壽見長,這回倒是過世的蹊蹺,你說是嗎?”
慕容錦年聞言,如遭驚雷,她臉色慘白,身子僵直,眼眸死定在一處,裡頭全是灰色一片。
慕斯寒將她異樣的神情全都收入眼底。然後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為了慕容錦年,為了已逝的月帝,還是為了他自己。
人有時就是如此。有些事情,別人明明告訴了他正確答案,他卻不相信,等他知道那真的是標準答案之後,又雞蛋裡挑骨頭,想方設法的想要證明標準答案也是錯的。
其實人們不過是想要證明,事實並不是自己所知道的那樣讓人失望而已。
其實,這樣的求證後,塵埃落定的感覺只會讓自己更加失望。
慕斯寒忽然覺得一陣倦意襲上心頭,他看著眼下垂著頭站在他面前的慕容錦年,笑了笑,說道:“人果然還是會變的,我會,你也會。”
說完,他拂袖接著往前走,走了兩步,又突然停下來,回頭對慕容錦年道:“給孩子取什麼名字是你的自由,若是用了我們曾經一起想過的那些名字,我也沒有意見,你的下一個孩子,依然可以用。只不過,既然回了日曜,基本的家教還是要教的。我不管逐月國的宮裡是如何教育孩子的,要在日曜皇宮裡長大的孩子,起碼不能隨便管毫無血親關係的人,叫作爹爹。”
慕容錦年的肩頭微微顫了一下,又聽到慕斯寒微涼的聲音,伴著夜風落進了耳中:“何況,我娘子很不喜歡。”
“嘩啦”一聲,苦苦支撐的什麼東西,碎了。
床頭鬥嘴,床尾和諧
“公主。”
瑾陌見時辰不早了,在屋子裡等啊等,卻始終沒見到杜小萌回來,正心急地走到走廊上,打算去看看情況,便看到杜小萌一搖二晃地走了進來。
瑾陌一路小跑衝過去,趕緊扶住走路搖晃精神恍惚的杜小萌,鼻子嗅了嗅,皺眉問道:“公主,你喝酒了?”
杜小萌揚起臉,朝她一笑,言語有些含糊地說道:“我沒事,就喝了兩杯。”
瑾陌扶住深一腳淺一腳,步子尤為不穩的杜小萌,又問道:“你一個人回來的?”
瑾陌再傻,也不會相信杜小萌這黑燈瞎火的大半夜,會是一個人出去熟悉什麼環境。何況她並不傻,就杜小萌這會兒這個醉貓樣,就算摸到了回來的路,也怕是找不著進來的門。
果然,杜小萌聽了她的問話,擺了擺手,衝著她笑眯眯地說道:“祁天嵐把我送到門口,聽到你叫我,就回去了。嘻嘻,這回我沒讓他佔我的便宜。”
瑾陌一皺眉,小心地環顧了一圈,見四周似乎沒什麼動靜。
她才又將杜小萌扶回房裡,關上門,走到她身邊,問道:“公主是去和皇上喝酒了?”
杜小萌點點頭,踩著輕飄的步子,走到床邊坐下,對瑾陌說道:“在外面遇上的。他說慶祝我搬入新居,就喝了兩杯。”
說罷,杜小萌身子一歪,就撲倒在了床上。
屋子裡安靜了下來,好一會兒,杜小萌才從錦被裡抬起頭,澀澀地開口說道:“瑾陌,今天我才知道祁天嵐和我一樣可憐。”說完,她又晃了晃頭,改口道:“不對,是他比我還要可憐。”說完又矇頭倒回了錦被裡。
瑾陌被這沒頭沒尾的話弄得愣了一會兒,接著又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她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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