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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老蔡頭罵道,“算了,我同你一道去。”
他又喊著老婆子和媳婦:“把聰兒姐弟叫起來穿衣服,這裡呆不得了,馬上帶著孩子套了牛車,去西頭。我同大郎待會兒去找你們。別下車,今晚在車上熬一夜,明日大早開城門時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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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就那頭哪管郭況是劉大郎還是郭大郎。
“爺說你是郭況,你便只能是郭況!”他道,然後便命了人將郭況綁了,拴在他的馬後,便強行命守城軍開了門,連夜奔南陽而去。
阿鄭看看天色不早,叫人送了壇新酒來,便要抱著酒罈回家去。
老蔡頭此時方帶了兒子往悅來客棧而來。
阿鄭有些微醺,腳步不穩地出了門。
“阿父,”老蔡頭的兒子道,“那人彷彿是給我們錢袋子的?”
老蔡頭老眼昏花,只看了一眼,又給了兒子一個爆慄:“給我們錢袋子的那人看上去就氣勢不凡,這不過是個路都走不穩的老病鬼。你眼睛長哪兒去了?”
老蔡頭的兒子摸了摸腦袋:“是我看錯了。”
兩人這才繼續往客棧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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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鄭醉醺醺的到了家。看著牆便躍起要進去。豈知跳了四五次,都在原地踏步,酒罈子還差點打翻了。他累的夠嗆,乾脆一屁股坐地上,高手風範全無。開啟酒罈子,又往嘴裡倒起來。
老蔡頭此時卻帶著兒子進了悅來客棧,攔住要打烊的小二:“快去找你們張老闆,劉影劉大郎出事了!”
那小二原本疲憊的表情瞬時凝滯:“什麼?誰出事了?”
他便是那日同郭江閒聊的小二哥,對於郭況其人,他也是熟悉的。別的不說,只道劉大郎過來時便會給他不菲的賞錢……
“阿鄭!”他跳了起來,往外看,“不見了?”
抓住另一個小二,他問道:“剛剛在這裡吃酒的阿鄭人呢?”
那小二抓了抓頭:“要了壇新酒走了!”
“糟糕,你先幫忙收著,我帶這兩位去找掌櫃的!”那小二道,“劉大郎出事了!”
那小二應了一聲,抬起眼裡,繼而叫道:“這老頭子,莫不是前些時日跑我們門口說書那位?張老闆叫人尋你呢!”
“小二哥,劉大郎那事焦急。咱們快走!”老蔡頭一聽便對上了阿鄭來叫他走的事情。忙岔開話題。
心頭,自然對郭況又多了幾分同情。他忍不住道:“這事兒八成是和陰家有關係咧。劉大郎被陰麗華傷透了心。不然怎麼著只納了妾,至今不娶妻?”
這小二已忙帶著他們出去,而他留下的這句話,卻被其他人聽了,牢記在心。於是,又演出了一段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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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櫃的正在同新娶的妾玩造人遊戲時,便聽外頭敲門急如鼓。
他罵咧咧的起了身,隨意穿了袍子便氣洶洶地往外去,豈料這事兒讓他無法發火。聽了音兒,他便命人立刻套牛車,載了小二同老蔡頭兩個。往張英家而去。
今夜乃一個不眠之夜。
張英聽了訊息,立刻帶了人往郭況家中去。
門口便撞上個醉漢。那阿鄭喝醉了,警惕心卻仍在,聽著這麼多人往家中來。他拔出佩劍便立在門口:“何人敢夜來我劉府?”
張英探出頭來:“阿鄭,劉大郎無事否?”
“主子?”阿鄭一愣,搖了搖頭,“主子在睡覺不是麼?”
“阿鄭,”老蔡頭見這醉鬼真是阿鄭,心頭便是一突,“我家大郎說劉大郎在屋中呼救,你不知?”
“呼救?”阿鄭又搖了搖頭,“我一直坐在這裡,沒人來啊。”
“快些開門吧,”那悅來客棧的掌櫃道,“快去叫門。”
阿鄭腳底一個踉蹌,卻仍橫著劍:“不許!”
老蔡頭不管他,跳下牛車便拍門:“劉大郎,劉大郎,你在否?”
無人應答。
阿鄭一把掀開了他:“我家主子在安睡!”
“你家主子安睡,你家僕從都死了?”老蔡頭跺腳罵道,“醉酒誤事,阿鄭,你家主子出事時,你是否又貪杯了?”
“劉大郎,劉大郎,你快出來。你家阿鄭打我阿父了!”老蔡頭的兒子跳下去繼續拍門,“劉大郎你快出來!”
一通叫門後,仍是無人答應。
“撞門!”張英命人道。
“爾敢!”阿鄭踉踉蹌蹌地站在門前,又將老蔡頭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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