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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視為解放者的當地**失所望,給蘇軍開展敵後游擊隊提供了土壤。
李德當政後深知斯大林在蘇聯廣泛播種下的仇恨的種子,只要正確加以利用,定能“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天。”他支援東方部部長羅森堡的土地改革,解散不得人心的集體農莊,極大地喚起了當地人民的熱情。
元首發現幾個傷兵躺倒在垃圾堆旁邊,周圍既沒有醫生也沒有護士,有的俄國護士做賊般給他們扔過去一包繃帶,還得提防別人發現。
李德料定那裡是蘇軍戰俘,便向那邊走去。眼前的俄國和烏克蘭傷兵自動分開一條路,然後跟在他後面。領袖衛隊計程車兵們把元首圍在中間。有那麼幾秒鐘李德猶豫了一下,此時他更加想念冉妮亞和麗達,有她倆在,他就高枕無憂了。
李德來到這裡,一股腥臊味道撲面而來。他看到一個蘇軍准尉躺在水泥地上喃喃:“親愛的媽媽,我就要留在這塊冰冷的土地上,我不知道我們何時再見面,聽說家鄉分到了3俄畝地,我真高興,可惜我再也不能為你分憂了……”
“他傷哪兒了?”元首問他旁邊的人。那人很難看的臉上忽然現出生機,有種像獵手見到獵物的眼神,與不久前的女高射炮手一模一樣,讓李德心生疑惑。
元首向京舍使了個眼色,他不動聲色地走到他跟前,猛然把他按倒在地,從他身上搜出一把魯格手槍。
“檢查他的衣領”。李德從麗達和冉妮亞手裡學到了很多東西,這就是其中一例。事實證明了他的預感,只不過慢了一步,那人搶先咬破了暗藏在衣領上的氰化鉀。
“他傷哪兒了?”李德從容地問他身邊的另一個病友,對方回答說,他是近衛第1軍的排級指導員,彈片擊碎了脊椎,他萬念俱灰,嚷嚷著要自殺。
“剛才那人是怎麼回事?”李德又問。誰都不認識他,只知道此人今天早上來到這裡,說是胸口中了彈,但看起來不像中彈的樣子,至少生氣時肺活量挺大的。
元首對一直跟隨他的院長交待,給這裡也派來醫生和護士。那位大隊長卻出言不遜,說他親眼看到他的戰友負傷被俘後,被蘇聯人抬起來扔進水庫裡。
元首視察傷員用去兩個小時的時間,從傷員回到健康人中間,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他仰望著破破爛爛的國旗,對黨衛軍大隊長吩咐道:“我給你一個表現愛國主義的機會,去換上一面新的國旗。”
兩位將軍在天樓下列隊等候。在他們身後,整整齊齊排著一百多輛剛出廠的坦克,兩人像事先排練過一般自豪地報告:
“第6軍軍長弗里斯特上將報告:在為期二十五天的戰鬥中,我軍堅守住了馬雷舍夫183工廠,平均每天都有二十三輛坦克從這裡直接開赴戰場。”
“武裝黨衛軍帝國師師長克普勒報告:莫羅佐夫設計局和哈爾科夫紅場一直在我們手裡。我們沒有辜負元首和人民的重託,我們堅守住了。”
第12節 世界三大兵書
“很好!黨和人民會記住你們的豐功偉績的。”李德知道光說空話滿足不了愛將們的虛榮心,便拿出兩枚騎士勳章別到兩位的領口上。對於第6軍軍長來說,這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對於帝國師師長而言,他以前忙於治病,上戰場建功立業的機會不多,迫切需要一枚騎士勳章來向人炫耀。
李德聽取了兩位的彙報,商討了下一步的計劃,然後與兩位主力戰將寒喧。兩位好不容易見到了元首,話匣子開啟後關不上了。李德不住地看錶,不時地望著窗外,與將領們說話時單章節越來越多,他的思緒飄逸到外面,飛到冉妮亞身邊,心裡默唸著:
“我的冉妮亞,我已經到哈爾科夫了,你在幹什麼呢?等我處理完軍務後,我會馬上來看你的,不管你躲避在那個老鼠洞裡。”
他笑出聲來:老鼠洞?冉妮亞身上不就有個老鼠洞嗎?他今晚要把她的老鼠洞堵上,免得讓他朝思夜想。
帝國師師長克普勒請示:“蘇軍第6集團軍總司令戈羅德尼揚中將關在這裡,你想見見嗎?”
師長連問了兩遍,元首回過神來:“是,見,當然要見,一定要見。你說誰被捕了?”
元首隨師長穿越走廊,走到地下室裡。地下室用鐵欄杆分隔成裡外兩部分,外面有兩張床,兩個黨衛軍三級小隊長坐在床上看書,元首進來後猛然立正,書掉到地上。
李德拾起書,是奧斯特洛夫斯基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鮑曼接過書後對士兵訓斥道:“你倆不好好值勤,看這種書幹什麼?想著退伍以後當鍊鋼工人啊?年輕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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