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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士兵把手背伸進痛得呻吟的戰友嘴裡,任憑他咬出牙印。一個重傷員失去了知覺,他的戰友們仍為他驅趕蒼蠅;一個躺在擔架上計程車兵享受戰友把點燃的香菸送到嘴邊的待遇。俄軍女護士們忙前忙後地跑著,德國醫生們被傷員們指揮得團團轉。
元首一邊揮手致意,一邊走過傷員前。他對聞聲而來的德國戰地院長交待,一定要想方設法改善醫療條件。現在正值盛夏,應該在傷員頭頂上搭建帳蓬。
院長面有難色:“機場屬黨衛軍和空軍雙重管理,我試過了,他們都說沒有多餘的帳篷,可我發現他們寧願把帳篷鋪在地上也不願意給我們。”
一個空軍少校和黨衛軍一級大隊長爭先恐後地向元首跑來,少校敬軍禮,大隊長伸出右臂行舉手禮。
“元首……”兩人不約而同地喊叫,少校睇了大隊長一眼便閉嘴讓他先說。大隊長挺胸朗聲報告:“元首親自來戰地視察,這是我們帝國師無上的榮幸。”
“也是我們空軍無上的榮幸。”少校緊跟其後,好像生怕大隊長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李德向他們頻頻點頭,然後故意對院長訓斥:“這麼熱的天讓傷兵們躺臥在大太陽底下,你這個院長是怎麼當的,嗯?”
不等院長張口,大隊長與少校爭相表態願意為傷兵們提供所需的帳篷和其它物資,並學著元首的語氣對院長訓話:“元首批評的非常正確。這麼熱的天讓傷兵們躺臥在大太陽底下,傷口會化膿的。”
在士兵們感激的目光下,元首一行往前走去。零星的炮彈在某個地方炸響,右邊又出現一個紅十字旗,呻吟聲再起。
大隊長不屑地對元首說,這裡都是俄國傷兵,不值得元首為他們費神。李德問道:“是俄國戰俘嗎?”
大隊長的臉上更加不屑,可以說是鄙夷:“俄國戰俘還能到這兒?”
空軍少校反駁:“那是在你們黨衛軍。我們把俘虜的俄國傷兵都送到這了。”
李德瞪了大隊長一眼,率先向那邊走去。大隊長向鮑曼求援:“主任,元首這是怎麼了?他打算慰問劣等種族嗎。”
鮑曼看也沒有看他,跟隨到元首後面。少校也跟過去了。李德回頭看到大隊長杵在原地,厲聲向他吼叫:“別像電線杆子一樣杵在那兒,給我過來。”
這裡的傷兵比剛才的那邊還多,呻吟和哭喊聲也更烈。很多人一副聽天由命的神情,一臉茫然地看著元首的到來。
元首對一個看起來不滿17歲的少尉問候道:“小夥子,這麼小就當軍官了,叫什麼呢?”
“我叫阿佳莎,27歲了,羅斯拉夫爾人,元首。”小夥子一臉天真地望著李德,未了又說:“我們都以為你只是路過。德國元首怎麼會看望我們呢?沒想到你會問候我們,謝謝你。”
傷兵們遲疑不決地站起來,一些人麻木不仁,另一部分人感激涕零。也有些人望著元首後面的黨衛軍軍官,懷疑自已是不是在夢中。
一位俄國女護士拿來兩把椅子給他和鮑曼,李德干脆站到椅子上向他們發表演講:
“俄羅斯解放軍和烏克蘭解放軍的同志們,剛才這位少尉說,德國元首怎麼能看望俄國傷兵呢?但是我的確來看望你們了,不僅是我,還有德意志帝國的政治局委員、帝國辦公廳主任鮑曼同志也來看望大家了。”
元首的話被一陣不甚熱烈但堅決的掌聲打斷,一些胳膊受傷的人用完好的手敲打水泥地面,一些失去雙腿的人使勁用柺杖敲擊地面。
元首等待大家靜下來後,指著剛剛站起來的鮑曼對大家說:“鮑曼同志以前是農場主。在德國,這樣的農場主有千千萬萬。他們擁有自己的土地,依靠辛勤勞動積累財富。但在俄國,所有的土地都被幾個政客當作謀取私利的工具,農民們失去了自由,成為現代農奴。”
元首停頓了一下,對旁邊的傷兵們問道:“你們誰最近回過家?”
一個失去一隻胳膊的上校分開人群跨到前面來,用左手向元首敬禮,然後轉回身子對著眾人說:“同志們,我的家就在烏曼,十天前我回到了那裡,並在屬於自己的農田裡幹活。”
他舉起左膊宣誓就職一般地喊叫:“德國人給我們分配土地了,這是真的,不是宣傳。我可以作證。”
人群中爆發出歡呼,大戰初期的景象重現。
一年前的今天,德軍進入蘇聯,白俄羅斯和烏克蘭的村民們端著鹽和麵包歡迎入侵者。但是好景不長,國防軍把佔領區交給德國民政當局後,黨衛軍殘暴地對待當地人民,使原本把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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