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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鵂詠鴧e字的國旗。俄羅斯和其他等待“解放”的國家也以此為藍本,畫了新的國旗,並送交德國審定。
十分鐘過去了,站臺上的兩國士兵仍在慢騰騰地交換手續,雙方的軍犬友好地戲耍著,它們沒受過愛國主義教育,缺乏邊防戰士警惕的目光。
李德只得忍耐:俄國人實在漫不經心,在德國一分鐘蘇成的事情這裡要花十倍的時間。從軍裝上看,烏克蘭邊防軍的裝備明顯好於俄國人,鮮亮的靴子,寬厚的腰帶,戴著類似波蘭軍的方形帽子。俄國兵一副邋遢相,頭上扣著船形帽,腳下套著破破爛爛的靴子。身上斜揹著帆布挎包,一個下等兵掏出黑麵包啃著。
“這個弗拉索夫是怎麼搞的?”李德臉上掛不住了,惱火地說。麗達從車廂連線處走來,把身邊扭曲成蝦米舒舒服服伸手打了個懶戰,含糊不清地說:“不關弗拉索夫的事。給他們派發了新靴子,可他們換酒喝了。”
元首更加含糊不清地咕嘟了一句,讓冉妮亞關上窗簾。車猛然開動,冉妮亞失去平衡,撲在元首懷裡。元首就勢抱住,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假裝嗔怪道:“誰讓你投懷送抱,這叫引誘領導幹部,知道嗎?”
“引……引誘個屁。”冉妮亞掙扎著站進來,列車加速,她又一屁股坐回元首褲襠裡,把元首的剛直立起來的部件弄得生疼,他急切地喊叫:“混蛋,你想把我太監了?弄壞了你賠得起嗎?”
“哈,讓我檢查一下是否安好?”麗達趁火打劫,在他褲襠處抓了一把,“沒事,還在你身上,也沒弄斷。呵呵。”
“哎,都讓我慣壞了。”李德搖頭。兩個女的得理不饒人,在他胳肢窩下撓癢癢,李德不僅遭受兩個姑娘的肢體攻擊,還得忍受她們的唾沫噴濺:“慣壞了?我們給你出生入死地賣命怎麼不說?撓,使勁撓,求饒,叫妹妹,不,叫姐姐,好姐姐,不算,一個一個地叫,冉妮亞姐姐,麗達姐姐,真乖……”
三人糾纏在一起。不知誰放了個響屁,她倆樂得癱軟在地,李德乘機掙脫了。
前方小山丘白茫茫一片,別爾哥羅德市快到了。別爾哥羅德位於俄羅斯西部烏克蘭邊境的北頓涅茨河畔,是別爾哥羅德州的首府和行政、工業、文化中心。“別爾哥羅德”在斯拉夫語中意為“白色城市”,原因是其周邊富藏石灰石。
一男兩女三個腦袋望著外面,李德指著遠處林立的煙囪,臉上露出暴發戶的神情:“這裡有鐵礦石,佔全俄被探明鐵礦儲量40%的著名的庫爾斯克磁鐵礦帶透過該州。你們瞧,那裡正在鍊鋼鐵。別爾哥羅德州和庫爾斯克州加起來,每個月能煉300萬噸呢。”
冉妮亞想起鮑曼在帝國師鬧出的笑話,對麗達道:“鮑曼主任在帝國師地下室看到一本書,就是那本寫保爾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他把它當成冶煉方面的工具書了,真有意思。”
“是嗎?”麗達訝然,然而咕咕譏笑起來。一雙大手按在她肩膀上,鮑曼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捏她的肩頭:“壞蛋,竟敢取笑我。”
一陣戲耍後,鮑曼認真地賣弄道:“都怪寫書的人,起了不倫不類的名字,誤導人。後來,我花三天時間看完了那本書。我記得書中男主人是保爾?柯察金。他因為太窮了,結果讓冉妮亞給甩了。”
他的話馬上惹來一陣鬨笑。冉妮亞從座位上跳起來爭辯:“我什麼時候甩了他呀?”
麗達笑了一陣子,糾正道:“女主人叫冬妮亞吧。主任什麼時候都把冉妮亞掛在嘴上。”說完瞅了一眼假裝生氣的冉妮亞,又偷偷窺視了一眼元首,自顧自又樂了。
“誰記得住俄國人的名字?像懶婆娘的裹腳布一樣。說實話,我到現在還是記不住卡爾梅克人的名字。”鮑曼怏怏不樂地說。看到卡爾梅克人從車廂那頭走來,衝他吼叫:“哎,大個子,你叫什麼?”
“說了你還是記不住。你就叫我大個子吧,好記。”卡爾梅克人狡黠地朝他擠眼,快速透過車廂。
鮑曼作深沉狀:“那個冉妮亞……不,冬妮亞後來不知道怎麼樣了,書裡沒有交待。”
李德發話了:“還能怎麼樣?布林什維克掌權了,她要麼變成工廠的鉗工,要麼變成集體農莊的一員,要麼拉到西伯利亞勞改,要麼變成成千上萬被鎮壓的一員。”說得冉妮亞和麗達一陣驚悸。
從別爾哥羅德到庫爾斯克,一路上都是肥得流油的黑土地。車窗外驕陽似火,許多植物被烈日烤曬得蔫頭蔫腦。惟有高粱倔強地挺著它的腰桿,並且會在秋後捧出一穗紅豔豔的顆粒來。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