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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一個重要的官職空著;有兩個人申請擔任:一個是華盛頓最親密的朋友,另一個是他的政敵。大家都以為當選的肯定是華盛頓的朋友了。哪知道;委任結果出乎大家意料:被委任的竟是華盛頓的政敵。
記者跑去問大總統:“您為什麼選一位政敵去擔任那重要的官職?”華盛頓說:“我已經把那兩個申請人做過比較了:我的朋友為人真誠坦白;的確是一個好人;他雖然也有一些長處;但是實際工作能力究竟不如我那位政治上的敵人強;我那位政敵;不但具有我那朋友的長處;而且一向辦事認真。我這樣做了比較之後;就決定選他去擔任那官職了。”
記者仍然追問道:“大總統!您的好朋友是您多年的知交,難道您忘記他了嗎?”
華盛頓答道:“我考慮這個問題時,忘記我是華盛頓,只記得我是美國的總統,我不能感情用事,只能站在總統的立場上,為國家的利益為重,公平地選擇一位能力強的人才。”
屋子裡很靜,元首看到冉妮亞低著頭垂下眼瞼,雙手來來回回纏繞著,感到奇怪:這可不是她的一貫風格呀。冉妮亞性格外露,個性張揚,而眼前她的動作卻像是麗達所為。
細心的麗達看到幾滴淚珠落到冉妮亞的褲子上,趕忙坐到她身邊,冉妮亞抽泣起來,撲到麗達的懷裡,肩頭劇烈搖動著。
大家面面相覷,鮑曼向元首解釋說,他只說了句元首慣壞了她,就這麼一句話,不至於讓她如此傷心吧。
元首轉向曼施坦因,他趕緊宣告並沒有招惹她呀,倒是她時不時奚落他。拜倫不等元首看他,趕緊擺手:“不管我的事,我什麼都沒說。”
冉妮亞從麗達肚子上抬起頭,雖然臉上掛著淚痕,卻咧嘴笑著,大家眼裡盡是埋怨,鮑曼乾脆轉過臉去,不再看她。
冉妮亞擦乾淚水,哀怨地望著元首說,還在他腿上打了幾下:“都怪你,你講什麼不好,非得講華盛頓。因為你讓我想起我的父親。”
望著大家一臉迷惑,她艾艾:“父親生平最崇拜華盛頓了,他給我講過很多這個偉人的軼事。就在他遇難的頭一天,他還給我講述了他捱揍的故事。”
鮑曼轉過粗壯的脖子:“什麼?總統捱揍?”元首把她的手拉過來摩挲著:“好了,別想你父親了。我也想聽聽那個捱揍的故事,你給大家講講,也算是對他老人家的思念吧。”
冉妮亞靠到元首的懷裡,撫摸著他的胸喃喃:“你真好,我就喜歡你這點,善解人意。”
“什麼?善解人衣?”鮑曼有意打岔,元首示意鮑曼聽她講述。
1754年,喬治?華盛頓當上校期間,率領部隊駐防亞歷山大市。這時正值州議會選舉議員。有一天,華盛頓就選舉問題與佩恩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爭論,華盛頓用汙言穢語罵了對方。佩恩頓時火冒三丈,一拳把華盛頓打倒在地。士兵們趕來要為自己的長官報一拳之仇時,華盛頓勸阻了他們。
第二天早晨,華盛頓託人帶給佩恩一張便條,請他到當地一家酒店會面。佩恩神情緊張地來到酒店,料想必有一場惡鬥。出乎意料的是,迎接他的不是手槍而是友好的酒杯。華盛頓站起身來,笑容可掬,主動地伸出手來歡迎他的到來,並且真誠地對他說:“佩恩先生,人誰能無過,知錯而改方為俊傑。昨天,我不應該罵你。你也打了我,咱倆算是扯平了,請你握住我的手,讓我們來做朋友。
第30節 元首的水龍頭沒關緊
大家若有所思了一陣子,鮑曼打破了沉寂:“如果是我的話,我會當場擰下對手的脖子。當年在慕尼黑,我獨自對付四個紅色陣線的人,把他們打得爬在地方叫我爺爺。”
“只說英雄不說敗。好漢不提當年勇。”元首顯然不願意回顧往事,故意打鮑曼的興頭。
曼施坦因感慨說,為了民眾的利益自願放棄權利,這才是真正的偉人。聽到元首咳嗽了一聲,頓感失口了,然而說出去的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元首回到目前的話題上來,教導大家說,哈爾德的確有點恃才放曠,不過,他的有些話當時聽著不舒服,過後覺得還是有點道理的。他受過系統的軍事理論教育,專業素質很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特別是在後勤上很有一套。現在,德意志帝國等於與全世界作戰,經不起任何大的失誤,戰亂之秋,用人之際,用人為賢,稍有不慎,後果很嚴重。
當然,對這些個恃才傲物者必要時還得敲打敲打,他不是覺得陸軍離開他不行嗎,他準備放他半個月的假,殺一殺他的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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