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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中獲得二級鐵十字勳章以上的官兵,可以申請加入德國籍時,人群中爆發了一陣陣松濤般的歡呼。一些士兵模仿德軍抬起手臂高喊“嗨!希特勒。”
接下來的話讓他們靜悄悄的:“凡是陣亡的將士,我們要在列寧格勒近郊修建一座大大的墓,上面刻上每一個人的名字,注意,是每一個人,而不是像蘇軍那樣的無名烈士墓,讓人民世世代代銘記你們的功績。”
德國元首目送這些東方部隊向北進發,冉妮亞上前與十幾個拉脫維亞軍官握別,當對方得知他們的這位女鄉親是德軍軍官時,既興奮又羨慕,只有一個人嘀咕:“叛徒。”
回來的路上李德想著一個問題:必須把這些東方部隊納入統一領導。他腦海中劃過一個亮光,一個名字越來越清晰:弗拉索夫。目前,這傢伙正率領蘇20集團軍在提赫文以南活動,他要向屈希勒爾釋出一項命令,捕捉這個未來的俄解放軍領導人。
專列升火待發,元首在等待,等待埋在普爾科沃高地下的155噸高爆炸藥驚天動地的爆破。早8點整,德軍用引爆炸藥為列寧格勒最後的戰鬥拉開了序幕,接著大炮轟擊,戰機、坦克轟鳴,東方部隊從南向北、德軍從東到西潮水般湧向那座瀕死的城市。
大爆炸將凍土掀上1000多米的高空,普爾科沃高地變成巨大的大坑,當場炸死蘇軍1萬多人。爆炸所產生的震動在愛沙尼亞首都塔林都能感覺到,在芬蘭首都赫爾辛基,早起的人可以看到列寧格勒上空升騰起的煙幕。
欣賞完自己的傑作後,專列馬不停蹄向德國進發,元首躺在座椅上閉目養神,誰也沒有打擾他。是呀,他太疲憊了。
第01節 俄羅斯輪盤賭
專列從早上九點從普希金髮車,途經德諾、普斯科夫進入立陶宛境內,元首一直坐在座椅上睡大覺,到十二點還沒有醒來。
鮑曼一反常態地沒有睡覺,也許回家心切,顯得勁頭十足,在車廂裡轉了幾圈,提議喝酒,得到大家的積極響應。
鮑曼、拜倫、冉妮亞和麗達在離元首稍遠的地方擺起龍門陣,兩對男女搜腸刮肚地找理由相互敬酒。
鮑曼率先提議為元首的豐功偉績乾杯,麗達隨即為鮑曼主任的健康舉杯,冉妮亞調皮地舉起酒杯:“讓我們為鮑曼主任吃得好睡的好共飲這杯酒。”“我是豬呀?”在美女面前,鮑曼永遠是一副好脾氣。
醇香的酒味把卡爾梅克人勾引過來了,“我來遲了,自罰一杯。”他搶過麗達的杯子一飲而盡,拜倫阻止:“你喝醉了誰來保衛我們呀?”冉妮亞推他,他反而嘻皮笑臉地擠坐在她身邊,直到鮑曼黑下臉趕他,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臨走還把麗達杯子裡的剩酒喝乾。
車廂裡瀰漫著酒香,元首鼻翼動了幾下,抬頭向他們微眯起眼睛。麗達趕緊跑過去,像哄小孩子一樣,把他哄到自己的小房間裡,伺候他脫靴、上床,蓋好毛毯,急不可待地回來繼續喝酒。
麗達回來時他們已經改變了玩法,可能敬酒詞用完了,改成用撲克牌比點數,誰的點數最少讓誰喝酒。
冉妮亞嘴角叼煙發牌,麗達翻開一看,黑桃A,早有人把酒杯送到她嘴邊。
麗達點起一枝煙,頭仰在靠背上吐了一個巨大的菸圈,哀婉道:“我們有酒有肉,可一想起列寧格勒……”
鮑曼向冉妮亞使了個眼色:“麗達喝醉了,冉妮亞,扶她回去。”
冉妮亞不由分說拉起麗達,扶她到五號車廂倆人的小房間裡,說房間是不確切的,因為沒有門,只用布簾擋住。
麗達坐在床鋪上左右看了看,要冉妮亞扶她上衛生間,冉妮亞罵罵咧咧地扶到衛生間,她在外面等著,聽到對面衛生間裡有聲音,她側耳細聽,隱隱約約聽到類似吸食冰棒的聲音,她差點笑出聲音:分明是格魯勃斯和米沙那一對冤家。
等了半天還不見麗達出來,她一擰,門沒上鎖,麗達正面對鏡子梳理零亂的頭髮,從鏡子裡見她閃進來,隨即轉身,屁股靠在盥洗池上朝她壞笑,直到兩對眼睛幽情相對,眉目傳情,麗達急不可耐地抱住冉妮亞的雙腿,兩人呼吸急促,香汗淋漓。
麗達和冉妮亞面色通紅回到車廂,發現鮑曼爬在桌子上睡著了,拜倫與卡爾梅克人胡吹濫喝——前者胡吹,後者濫喝。
拜倫硬著舌頭招呼她倆坐下:“你倆幹……幹什麼去了?怎麼出去這麼久?”卡爾梅克人一臉壞笑:“她倆呀,出汗去了,香汗把洗臉間的地都泡溼了,哎喲,輕點。”他摸著大腿,張嘴又要罵人,冉妮亞又把手伸向他的大腿:“再喊?再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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