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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突擊隊長肯定地說:“大部分人已經死了。那些還活著的人成了活著的死屍,生活在一個慢動作的幻覺世界裡。我簡直懷疑我們不是在列寧格勒,似乎是在大西洋海底的一個城市裡。”
這些人突然群情鼎沸:“元首,打吧,讓我們馬上打進去吧,趁人還沒有死光。”
鮑曼插言:“他們為什麼不投降呢?到德軍這邊來不就結了?”
眼鏡馬上反駁:“說的輕巧,內務部隊控制了一切,再說,經過肅反運動後,好多人的獨立思考的意識都被融化了,成為被訓化的猴子。”
“要不怎麼說,偷竊人的心靈呢?”元首點了點頭,與他們告別,回到半地下掩藏所裡,走出老遠還能聽到他們激昂的請戰聲,卡爾梅克人留在後面試圖平息激動,被他們罵罵咧咧地打出門,眼鏡小夥子對他的背影罵道:“狗日的,你少裝大尾巴狼,這會你變成德國人了?”
元首站在列寧格勒攻防圖前凝神思考著,屋子裡的人目不轉睛地望著他的嘴。在漫長的等待之後,他猛然轉過身子,一字一句地吐出幾個字:“明天上午8點,爆破!”
冉妮亞和麗達緊緊抱在一起。卡爾梅克人想衝出去告訴那些人,被元首喝住。曼施坦因目光轉向參謀們,那些人馬上像點燃的柴草一般燃起熊熊大火。地下掩藏所裡忙碌異常,發報機把一條條命令傳到前沿各部隊,十幾部電話前吵成一鍋粥,參謀們在沙盤和地圖上作最後的推演,傳令兵們進進出出,成為最忙碌的人。
元首要到前線部隊視察,曼施坦因陪同元首先到普希金以東5公里的一處德軍陣地,在幽暗的雲杉林深處,坦克、裝甲車上的偽裝網正在卸下,自行火炮、馬拉的或卡車牽引的大炮的炮口塞被摘掉。
德軍士兵從坦克上跳下來,紛紛圍攏到元首身邊,這是曼施坦因從克里木帶來的第25裝甲師,與元首是老相識了,他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在元首面前無拘無束。
李德與他們追憶起在克里木卡恰河畔圍殲蘇軍的驕人戰績,勉勵說,你們轉戰南北,從黑海之濱到北冰洋之間:“你們的名字必將載入德意志史冊,因為你們所征戰的地方,不論是克里木、還是聖彼得堡,在不久後必將成為德意志帝國的一部分,也永遠是德意志帝國的領土。”
鮑曼也詩興大發,元首講完後他上前一步激勵道:“藉此機會,我送給諸位老朋友兩句話: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大家熱烈鼓掌,麗達一邊拍手一邊望著密林對冉妮亞輕言:“主任的這句詩講給非洲戰場的戰士們就準確了。”
告別了裝甲師,大轎車載著元首掉頭向西,前往紅謝洛村,途中卡爾梅克人多嘴說,那些突擊隊隊長們對德軍有點怨恨。很自然,他們把造成列寧格勒慘禍的責任歸究於德軍的封鎖。元首沉吟片刻,讓卡爾梅克人帶他們隨行。
一路上不斷遇到一隊隊哥薩克騎兵,反穿羊皮的韃靼團,烏克蘭第1軍以及白俄羅斯第2軍計程車兵們,還有由哈薩克摘棉花的農民組成的亞洲師,元首向他們許諾,等攻下列寧格勒後,他們將被調往非洲,將來從那裡出發解放家鄉。儘管對那個遙遠的前景越聽越糊塗,但是分給土地、分還牲畜的許諾對他們更管用。
駐紮在紅謝洛村的是3個師的波羅的海部隊。如今,攻城的25萬士兵中有一半是這些雜七雜八的、由德國東方外軍處訓練的東方部隊,大部分是戰俘,少部分是散佈歐洲的俄國流亡分子,在戰鬥中後者往往比前者更勇敢些,也更多的正義感。
向前線疾進的外籍軍團不得不停下來聆聽德國元首的訓話:
“現在,我給你們講話。你們即將奔赴戰場,不!這不是戰場,而是解救俄羅斯各族人民的正義之地,而你們將以他們的拯救者的身份,載入俄羅斯的史冊。”
元首對這些戴高帽子、戴鋼盔、戴棉帽子的東方人極盡惑眾之能事:
“造成上百萬人死亡的責任,應該由、也只能由布林什維克負責。他們為了**之私利,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把千百萬人民當作人體盾牌。我們曾經不下十次地提議談判,不下百次地要求他們投降,或放出老弱婦孺,不要讓他們成為殉葬品。我們還給日丹諾夫和霍津中將去信,意在達成一項解救民眾的方案,受到他們的嘲弄。他們把內務部隊派到第一線,不是與德軍交戰,而是向逃離城市的市民開火……”
元首斜睨著那幾個突擊隊長,他們正頻頻點頭。他洋洋得意:正如冉妮亞所說,這些東方人太容易被反宣傳了。當他許諾,凡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