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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給莫爾打小報告,那些人在他背後幸災樂禍地罵道:“從那裡來的,就滾回那裡去,這裡不要江湖庸醫,衛生部也不是賣狗皮膏藥的地方。”
元首明白了,衛生部那些人先把他架在火上燒烤,然後尋機排擠他,最終目的是把莫爾驅出衛生系統,因為讓他們批准辭職,還得在衛生部裡安排個相應的職位;如果把他上交,那隻得由上面安排了。莫爾不知道官場深淺、仕途黑暗,還傻呵呵地真以為自己是元首派下來的人,他們不敢擅自作主。
元首把戈培爾叫到跟前,戈培爾一見莫爾就罵開了:“好你個莫爾,給了你那麼好的差事,楞是讓人家擠兌得沒辦法了,跑到元首面前哭鼻子來了。”
戈培爾見元首犯難,苦思冥想了半天,不情願地建議讓他到德國紅十字當副會長,他叮囑道:“莫爾,這是個閒職,是個人就會當這個官,如果你再讓人家轟出來,我只能讓你帶一支醫療隊到東線。”
莫爾歡天喜地的走了,戈培爾望著他的背影喃喃道:“我還是趁早給他物色支醫療隊吧。”
已經和別人談話的元首扭過頭:“你就那麼自信?”戈培爾不露聲色地回答說:“沒有人願意做他的手下,因為他連廁所的水龍頭壞了都要親自過問。”
帝國種族事務部部長上前一步,老生常談,再次提出把柏林剩餘的一萬多猶太人遷移到東方,李德厭惡地皺著眉頭聽了一會,把戈培爾推到前面,然後走向郵政部長。事後元首給鮑曼說,他寧願聽郵政部長抱怨,也不願聽種族部長說話。
戰時勞工全權總代表紹克爾等待多時了,這個組織直屬於最高統帥部,同時接受施佩爾的指導,當然,重大事項還得向元首請示彙報。
紹克爾又在抱怨勞動力短缺,元首給他吃了個定心丸,稱一週後他會收到10萬俄國俘虜;施佩爾也需要人手,為了避免英國飛機轟炸,需要在大西洋修建潛艇工事;一些軍工廠也哇哇叫喚,聲言如果不增加勞工,就無法完成生產任務;“力量源於快樂”組織也來湊熱鬧,因為該組織計劃在波羅的海增加幾艘勞動者遊輪。
元首被迫“一女嫁三家,”把10萬戰俘許諾給了好幾個人,那些人不久後發現,漫天許諾等同於沒有許諾。
最後一位部長被打發走時,牆上的鐘表指標已經指向零點,元首和政治局委員們匆匆用了點被稱為晚餐的夜霄,約定第二天、其實是當天早上十點到鷹巢共商國是。
元首躡手躡腳地走進臥室,愛娃披著衣服坐在床上等他,見他進來,扔掉手裡的時裝雜誌,招呼他上床。李德關燈,與此同時愛娃摁亮了床頭燈,在昏暗的燈光下,愛娃更顯得美豔嫵媚。
愛娃身子往裡挪動:“來,阿道夫,我給你暖好了被子,你輕點,妹妹她們在隔壁呢。”
李德一楞:“她們?你是說格利特和那個海軍少尉在一起……”愛娃捏住他的鼻子:“她倆在一起睡覺呀,怎麼了?哎,瞧你的神情,你不會吃我妹妹的醋吧?老實交待,這次出去,你和那個俄國女人睡了幾次?”
看到李德急火攻心的樣子,愛娃樂了,邊說邊斜睨著他:“親愛的,看把你急的?其實瑪格達老勸我,成功男人誰沒有個情人?只是你別過份就行。萬一你染上病,再把病傳染給我,我可饒不了你。”
李德摩挲著她的臉:“別擔心,東方人其實很講衛生的,不會染上那種病的。”愛娃呼地坐起來對他又撕又抓:“好啊,看來你和那個俄國狐狸精真有一腿呀,這下不打自招了。”
李德一邊抵擋她的利爪一邊解釋:“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我是說,我和她沒有那種關係,所以不會染上病的,夠了,別鬧了。”
看到他急了,愛娃一楞,悟著臉哭了。聽到隔壁男女爭執聲,好像是女的想出來探望,男的阻止,說夫妻間吵嘴,別人最好別插手。愛娃一聽哭得更傷心了:“我死心塌地跟你十年,連個妻子的名份都沒有,算什麼呀?嗚——”
……
他美美睡了個懶覺,一直睡到早上九點,貼身侍從林格在門外叫著:“早上好,我的元首!您該起床了。”同時把報紙和新聞簡報放在門前。
愛娃把他捅醒,披上睡衣給他取來報紙,他匆匆瀏覽一遍報紙,不是地方長官的講話,就是受到講話鼓舞、立志與敵人血戰到底的表態性發言,要不就是東邊修了一座橋,西邊被敵機炸壞的高速公路修復通車,統統打著改善民生、關心人民生活的旗號。
他一把抓起新聞簡報,頭版上是莫德爾上將的大幅照片,通欄標題是:俄美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