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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放開老闆,一窩蜂跑到姑娘們面前,一個穿著花格子褲子,手裡提著一瓶子清酒的傢伙原地趔趄著,仰起脖子灌了一口酒,用手背擦拭著嘴罵人:“臭女人,你幹嘛瞅著我?想男人了吧?”
麗達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們是德軍司令部的軍官,這個茶館今晚我們包了,請你們改天再來吧。”
不料那些日本**笑起來,仁丹胡仰天笑了一陣子,用指頭點著麗達的胸脯對同伴說:“德**官?你們相信嗎?”
“我們只相信她們被德**官操過。”“妓女。”“臭不要臉的。”那些日本人汙言穢語不斷,臉上卻樂不可支。仁丹胡托起麗達的下巴說:“聽到了吧?我知道你們是做生意的,既然你們包了這幢樓,我們包了你倆。橋本,上樓。”
“放開”麗達冷峻地命令道。剛邁出一隻腳的仁丹胡回過頭上下打量著麗達:“吆嗬,戰爭時期人的火氣見漲啊,連**的人都這麼大的火。”
“再說一遍:放開!”麗達仍想給對方一個機會,老闆也上來勸阻:“橋本大佐,都是老顧客,海闊天空,海闊天空。”
冉妮亞早就失去了耐心,伸手攥住那個被稱為橋本大佐的小辮子稍一用力,仁丹胡咧嘴喊叫起來,從麗達下巴上收回手,猛地向冉妮亞掄過來一個右勾拳,同時腳隨手動,一腳踢向她的褲襠。冉妮亞一個旱地拔蔥,一手托住對方的勾拳,另一手在他頭上一按,雙腿“嗖”地從仁丹鬍子頭上跨過,雙腿落地前已在他的雙肩上留下了兩個腳印。
幾個日本人嗚哩哇啦怪叫著衝過來,麗達躍身一跳,腳尖踩在日本人頭上,用腳給他們點名。冉妮亞專攻他們下身,幾個連環掃蕩腿,那些不知好歹的傢伙一手捂著頭頂,一手按著腿在地上呻吟著。冉妮亞打了個響指,兩人返身回屋。日本人從懷裡掏出槍,領袖衛隊的警衛和便衣們一擁而上,把他們按在地上。
大家繼續喝酒,老闆上樓又送來了一瓶茅臺,李德埋怨道:“人家打上門來了,你能不能長點氣節?還對這些民族敵人點頭哈腰的。”老闆對元首點頭哈腰著說:“元首所言極是。其實我是德國人,我並不怕他們,只是日本大使館是我的常客,這個橋本大佐不喝酒時也挺不錯的,海闊天空,嘿嘿。”
大家繼續喝酒聊天兒。鮑曼、冉妮亞和麗達三個人只要放開肚皮喝酒,每個人能喝二斤白酒,隨著瓶子裡的酒越來越少,他們的聲音越來越高,隆美爾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了,向元首嘮叨起他在非洲過五關斬六將的英雄事蹟,李德不勝其煩,假裝睡著了,他又挪到鮑曼跟前咕嘟道:“我,隆美爾,立下了那麼多的戰功,為什麼不讓我入黨?咹!”鮑曼推開:“明天我先介紹你加入希特勒少年團,現在你先睡一會兒,爭取做個好夢。”
這位戰場上的英雄、酒桌上的狗熊又湊到兩位姑娘面前動手動腳,麗達倒沒說什麼,冉妮亞瞪了他一眼,又嘻皮笑臉地與他臉對臉:“哎,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怕女人,是不是你的下面那東西不管用啊。”
隆美爾一聽不幹了,生氣地扶著桌沿站起來,指著冉妮亞的鼻尖說:“我的兒子就是證明,如果你還不相信,我遲早會證明給你看的。”鮑曼馬上抓住話柄,他瞥了元首一眼,興災樂禍地說:“你打算怎麼向冉妮亞小姐證明你的效能力呢?”元首也睜大眼睛惱怒地望著他,隆美爾自知說漏了嘴,汗如雨下,雙手在幾個人身上亂指,口裡喃喃:“不是,我,他,我的意思是……”
從中國茶館出來已是半夜,警衛們把爛醉如泥的隆美爾扶到副官們的車上,施蒙特抗議:“誰扶他上樓呀?”
元首故意落在後面,在聖保羅教堂下車。在平時,麗達和冉妮亞照顧他,伺候他,今天反過來了:德意志帝國元首一邊扶著麗達,一邊牽著冉妮亞,她在樓道里嚷嚷著:“哈哈,平時我們伺候你,你也應該伺候一次,對吧,麗達。”麗達稍微清醒一些,指責她:“別提元首,當心別人聽見。我罵她應該吧,元首?”
元首好不容易開啟門,冉妮亞撲騰一聲坐在地下了,嬌聲嬌氣地伸出手:“扶我起來。”麗達也趨勢往地上坐,李德干脆甩開她們,自顧自地走到臥室,脫掉衣服上床了,她兩個一骨碌從地上爬起,爭先恐後地撲上床,一邊笨拙地褪去衣褲,眼睛yin猥地向元首勾魂攝魄,嘴裡唸叨:“燕子雙飛嘍。”
……
隆美爾一覺醒來,怔怔地坐在床上發呆,他很少在外過夜,昨晚他本來向元首彙報戰況,樂極生悲,酩酊大醉,酒後失態。他噬臍莫及地在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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