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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顯的誘導,可法官與法庭指定的律師此時翫忽職守了。
冉妮亞回答:“有,他有很多讓人指責的地方。”
冉妮亞的出現,讓昏昏欲睡的法庭出現生機,此言一出,更讓法庭一下子熱鬧起來,上校審判官不再一臉鄙薄,可以用親切表示。他眯縫著眼睛,手往上抬了抬,示意她說下去。書記員做好了奮筆疾書的架勢,公訴人一臉期待地坐直了身子。卡爾梅克人若有所思地期待著。
“他唯一錯誤是對德國的忠誠。”她有意邁著蘇式操練步伐,昂首挺胸地退出。
狗蛋怯生生地上場了,邊走連唸叨:“哎呀媽呀,我狗蛋也能上場子,上輩子積德了嘿。”
狗蛋站在證人席上,滑稽地向包括被告的所有人鞠躬,不小心腦袋碰到圍欄上,砰地一聲後蕩著金屬的顫音,惹得滿堂大笑。他悟著頭罵開了:“癟犢子玩意兒才好給他安個王八操的名聲呢,我覺得那哈,滿天下欠整的人越來越球多了,什麼玩兒,小樣兒。”
他指著卡爾梅克人繼續控訴:“他滿腦袋的高粱花子,領著我們把腦袋掖進褲腰裡幹,整得哈事呢?最後操雞。巴玩兒,整了個公公背兒媳——吃力不球討好。”
對明目張膽的謾罵法庭能容忍,皆因沒人能聽懂他的話,被他指手畫腳的表面現象所迷惑。法庭本來有好幾種語言的翻譯,可那個來自南京西門子公司的德國人只能連猜帶蒙幾句江浙活,還以為狗蛋說的是日本話呢。
一陣小小的騷動,法警報告說,有一個不適宜做證人的非要作證。法官微微皺眉,十分勉強地點頭同意。
格魯勃斯站在證人席旁邊:“我只說一個字,一個字。”看到大家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他身邊了,他臉上掛著類似剛打完架的蠻橫,吐出一個字:“球!”在法警採取措施前,趾高氣揚地下去了。
“潘格爾德上校到。”法警喊叫。一名壯實的軍官站到了證人席上,正是第4坦克集團軍的情報處長,對法官很不客氣:“我為這個法庭感到悲哀。他在沒有充分採證的情況下,就憑著一些偏見和不完整的所謂證據,主持了這個審判鬧劇,從中可以看出帝**事法庭的業績——對懲罰叛國者的行為組織的審判。”
觀眾席上一片寂靜;包廂裡,李德對赫普納耳語;服裝室裡,格魯勃斯與米沙打賭;賭注是卡爾梅克人:格魯勃斯相信他會被判刑,米沙認為他們的頭能躲過這一劫,兩人為此爭吵不休,一會兒,冉妮亞興高采烈地衝起來:“無罪釋放,但被降職。”
經過冗長的辯論,最終法庭認定甄別行動類同於戰場,卡爾梅克人蓄意謀殺德軍士兵罪名不成立,但槍殺德軍上等兵不當,當庭釋放,建議撤職、解散。
……
當天晚上,李德把卡爾梅克突擊隊骨幹召集到房間,冉妮亞作陪。
元首把卡爾梅克人訓斥了整整半個小時,末了向他們說:“北方集團軍群要你們解散,你們怎麼辦?”
一陣死一般的沉寂,半天后狗蛋站起來:“我不會死乞白列(糾纏)賴著不走,兵荒馬亂的也回不了家,家裡也沒人,我那下扇兒(老婆)早跟人跑球。那哈,德國皇帝批給我個條子,讓我開傢俬人診所算球了。”
米沙奇怪了:“昨天上車時你不是說上有80歲老母,下有妻兒老小?”
狗蛋嘿嘿笑了:“夜個兒(昨天)我調理人(騙人)哩。”
鮑斯特無精打采地說:“元首下一道命令,讓我們各回各的部隊。”
格魯勃斯與盜竊犯同時讓他閉嘴:格魯勃斯來自海軍,海軍正在裁員,估計回去後不好安置。盜竊犯名聲不佳,更不願意回原部隊丟人現眼。
李德悠悠地說:“我拿個方案由你們自己選擇:第一個方案就是強姦犯,噢,鮑斯特說的,但不是各回各的部隊,而是統一分配。”
大家沉默。“那麼第二個方案呢?”冉妮亞忽閃著大眼睛問道。
李德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一般:“我考慮再三,實現不行的話,我暫時收留你們。”
“啊,真的?”大家一下子情緒高漲,卡爾梅克人抬起低垂到褲襠的頭,又驚又喜地盯著元首小鬍子下的那張嘴。
小鬍子動彈了:“把你們歸到東方外軍處,由拜倫處長親自指揮。”
他伸手示意大家安靜,一臉凝重地說:“你們可要想好了,凡是有重大行動會隨時動用你們,你們執行的往往是最危險的任務。”
格魯勃斯牛勁上來了:“元首放心,我本來就是罪犯,我把自己這80公斤毫無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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