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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打斷了深埋在記憶深處的思鄉夢:“我的元首,俄軍在中央攻勢非常猛烈,兩位總長抵達斯摩稜斯克,協助包克指揮中央集團軍群,哈爾德問元首有什麼指示?”
元首啞然失笑:“這個哈爾德,明明是向我要援軍,卻不明說。”他一字一句地向施蒙特口授命令:“告訴他們:第一、必須堅守,一步也不許後退,堅守到冬衣全部發放到戰士們手裡,堅守到坦克配備冬季潤滑油。”
“第二,為預防萬一,秘密修築九月防線,就是去年進攻莫斯科以前中央據守的那條戰線。你告訴哈爾德必須絕對保密,想想看,如果前線將士知道後面有一條防線,心裡會怎麼想?”
“用那支部隊?”施蒙特盯著元首。
“從預備集團軍群調一個集團軍修築和佔據新防線,具體那支部隊由兩位總長定。”
“第三,你告訴凱特爾,按原先的計劃,從駐挪威的12個師裡抽調4個師調到芬蘭,我估計,蘇軍向拉多加湖還要發動大規模反攻。”
施蒙特剛轉身,李德把他喊住:“話沒說完怎麼走了?毛手毛腳的。從挪威調走4個師後,從國土集團軍群中抽調出4個師彌補。好了,趕快發報吧。”
施蒙特等了幾秒種,確信元首沒有新的指令後離去。
曼施坦因一臉驚奇:“元首手裡有百寶箱呀?怎麼一下子變出了兩個集團軍群?”
李德得意洋洋地解釋:“我不是強令從海空軍中削減人嗎?從空軍中抽調來的人組成了預備集團軍群,從海軍抽出的成立了國土集團軍群。”
“叫集團軍群也太顯赫了,不如叫預備集團軍。”他說。
李德不知是計,依然顯山露水地炫耀:“從海空軍下來的人有上百萬呢?是名副其實的集團軍群。”
曼施坦因轉到他前面,滿面堆笑著央求:“我的元首,既然你有那麼多兵,給我一點,那怕一個軍也好。”
李德訝然,當胸捅了他一拳頭:“你有所圖呀?以後在你面前說話看來要注意了。”
上將嘿嘿笑著:“柏林人不是有句話:無利不起早嗎。”
李德極目遠眺,南面十公里的地方升騰起一股衝開的煙霧,132師的戰士們又炸燬了一座敵人的碉堡,也就是說,預想中的反攻還沒有發生。他近觀眼底,德軍13裝甲師已經沿著卡哈河擺開,而25裝甲師秘密部署在東南、別利別克河杜萬科伊鎮周圍,等待蘇軍反攻時從側後發動致命的一擊。
傍晚,海面上颳起狂風,惡Lang翻滾,濁水滔天,這個從前的海洋水文站別說暖氣,連火爐都沒有,司令部裡唯一的一部汽油發電機也罷工了,元首連打了幾個噴嚏,緊接著咳嗽連連,渾身發起燒來。
曼施坦因連夜送回辛菲羅波爾市韃靼飯店,由於沒想到元首回來,集團軍留守處的人翫忽職守了,既沒有生爐子也沒有人負責警備,冉妮亞像變戲法一樣,十分鐘內一連生了五個火爐,因勸元首喝上一口伏特加以驅寒,捱了一頓罵。元首披著被子罵罵咧咧:“為了圖一時的感官快活放棄終生的理想,虧你想出這麼個餿主意來。”
冉妮亞親眼看著元首吃了藥,坐在木椅子上繼續追求感官刺激:揚起脖子,咕嘟咕嘟連喝了幾口酒。由於喝得太多太猛,辣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像斷了線的念珠一樣,咂著嘴吐出舌頭使勁哈著氣。
李德嘲諷:“看來感官刺激得過頭了,也不會快活的,誰讓你……”
“不用你管!”冉妮亞邊咳嗽邊嚷道。此時留守處長滿頭大汗地跑來,渾身散發著酒精味,這個倒黴蛋馬上成了出氣桶。李德沒等他張口就堵住了嘴:“前線將士在浴血奮戰,你倒有心思喝酒,明天你給我上前線去”。
留守處長哭喪著臉說:“元首誤會了,我剛從醫院跑來,下午做了闌尾手術,身上塗抹著酒精呢”。
“既然人家說你喝了酒,你就喝點吧。”冉妮亞把酒瓶遞給這個倒黴蛋,倒黴蛋那裡敢接?怔怔地盯著元首。
李德低頭喃喃道:“一千多人,在這麼一小塊地上,一個白天就死了一千多人,曼施坦因這仗是怎麼打的?”
一陣更濃烈的酒味撲入鼻翕,他衝冉妮亞吼叫:“叫你不要喝酒你沒聽見嗎?前線將士浴血奮戰,你倒有心思喝酒。”
“前線將士浴血奮戰。過來過去就這麼一句,別人又不是沒上過前線”。冉妮亞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從前線下來你就看誰都不順眼。這是個硬仗,這裡是塞瓦斯托波爾,是俄羅斯民族英雄事蹟的象徵,他們一定會誓死保衛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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