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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洞不見了,代之以一團騰起的煙塵。
進攻陷於僵局,曼施坦因把前線指揮部搬到離高地只有5公里的海邊小鎮柳比莫夫卡,但是德軍的戰線並未由此而前進一步。
元首與曼施坦因在指揮部裡轉圈,半晌兩人停住腳步,面面相覷了片刻,曼施坦因凝視著他:“我想到一個辦法,只不過需要冒險。”
李德擺手,然後學著古代將領:“我倆在法國戰役中不謀而合,現在我決定再試一次。”倆人各自在手掌上寫了幾個字,在鮑曼的裁判下,一齊伸出手,兩人的手心裡都寫著:“登陸。”
夜幕降臨後,德軍神不知、鬼不覺地調來十幾艘汽船和幾十艘橡皮艇,目標大的漁船藏身於海灣,用於後一波登陸時。首批登陸的戰士是精心挑選的,至少是上士以上的軍士,全部配備衝鋒槍,火焰噴射器和便於攜帶的捷克輕機槍。
元月15日凌晨一點,德軍這邊槍炮齊鳴,馬克沁和通用機槍在夜色裡盲目射擊,空空空,通通通,砰砰砰。那既不是襲擾,更不是壓制,而是用金錢製造的類似東方的爆竹的聲響,目的只有一個:掩飾德軍汽艇的馬達聲。
沒有月亮,在昏暗的星光和不時升騰起的照明彈映照下,600名德軍渡過一公里的塞爾維亞灣,出其不意地在南岸登陸,未遭任何抵抗。等到蘇軍發現時,已經是正月十五貼門神——晚了半個月啦。天大亮時,已經有2萬人渡過海灣,進入塞瓦斯托波爾市區。
第01節 軍長被軍法從事
攻佔薩潘高地的最後戰鬥持續了兩天兩夜,斯大林親自下達命令,殘餘部隊服從戰至最後一人的命令,英國人在克里米亞戰爭時期的墓地成了蘇軍的要塞,紅軍士兵就躺在被炮彈炸開的墓穴上。
最後的時刻到了,上萬名蘇軍士兵、婦女們和孩子們手挽手向前衝鋒,以自殺性的人海戰術進攻,德軍宣傳車喊話無效後,用熾熱的金屬彈雨說話,一個機槍手在射殺了衝鋒的婦女兒童後神經錯亂,跳下山崖。
蘇軍摧毀了位於塞爾維亞灣附近的一個大型軍火庫,以防止它落入德軍手中。這個軍火庫位於一個香檳酒工廠內,工廠內同時還有一個容納了2000傷兵的野戰醫院。當軍火庫被摧毀時,仍然有許多傷員待在醫院裡,他們永遠留在了那裡。蘇軍高階軍官乘坐潛艇逃走。
元月17日,德軍將進入已成廢墟的塞瓦斯托波爾。曼斯坦因命令羅馬尼亞軍隊最後一個出發,但是馬諾里烏少將沒有服從這個命令,他率領羅馬尼亞第4山地師,搶在德軍之前進城,將一面羅馬尼亞國旗插在了市內納希莫夫山上。
同日下午4點,一束電波從洞穴傳向莫斯科:莫斯科、克里姆林宮:蘇聯濱海集團軍忠實地執行了戰鬥到最後一人的命令,被優勢的敵人所壓倒。發報地點:馬拉霍夫崗七號洞穴。發完電報後,從洞穴裡升騰起一股煙霧。
一艘羅馬尼亞炮艇駛入塞爾維納亞灣,上面載著元首,他由冉妮亞攙扶著上岸時,他想的是:感謝上天,我又完成了一個霸業,攻佔了克里木。
他要在雅爾塔召開帝國政治局會議,早在德軍一寸一寸爬向堡壘時,他已經打定了這個主意。近來忙於征服大業,國內好多事情都堆積如山,柏林連續兩天遭到英國飛機的轟炸,而選擇到雅爾塔開會,能讓政治局委員們親眼看到他的蓋世武功,切身感受到勝利來之不易。
元月19日,元首和政治局委員們聚集在契訶夫故居,欣賞艾伊瓦佐夫斯基的名畫《九級Lang》。這是他的代表作,表現的是風暴中飄泊的人們,他們棲居在帆船的殘餘物上,為了生存,拼命掙扎,狂風巨Lang,呼嘯而來。暴風雨中的船與人,表現了人與大自然的抗衡,表現了自然的巨大力量與不可抗拒性。
元首很欣賞這幅畫,每當戰事稍息時,他便獨自凝視著氣勢逼人,色彩動人的畫面,此刻他向客人們解釋說:這是一幅關於人和自然的頌歌,使人震動,也使人動情,給人以難忘的印象,而天邊透出的夕陽,則代表著希望,因此整個畫是積極向上的,不像畢加索那樣頹廢。
希姆萊感嘆:“沒想到這些愚昧的俄國人能創作出這樣優秀的作品。”
元首反駁:“愚昧,您錯了,俄國人一點也不愚昧,現在我們所處的這間房子,是俄國文人墨客薈萃之地。普希金、托爾斯泰、高爾基、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等文藝巨匠都多次來到這裡。俄國著名作家契訶夫在此養病期間,寫下了不少巨篇。”
戈培爾搶先炫耀:“我看過他的《小公務員之死》”
希姆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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