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1/4 頁)
真傳:黑豆湯與酸燕麥餅。為了儘可能多領一份食物,卡爾梅克人、麗達、冉妮亞和兩個警衛者都排隊,並裝作互相不認識的樣子。
好不容易排到跟前,由於沒有食物供應卡,人家拒絕把牛吃的東西新增到他們的飯盒裡,還毫無紳士風度地把已經放進冉妮亞飯盒裡的酸燕麥餅拿了回去。在肚皮的吶喊聲中,向肥頭大耳的德軍炊食班長低三下四、似笑非笑地說盡好話。費了半天口舌,看別人吃得差不多了,傲慢的伙頭軍才算格外開恩,同意用他們的身份條領取一份食物。
伙頭軍拿著卡爾梅克人的身份條左瞅右看,還不時用審賊的目光偷看他。也難怪人家懷疑,誰能相信陸軍總部的人會千里迢迢來到這荒原。卡爾梅克人把手按在槍柄上,真想一個衝鋒衝進伙房,把行軍鍋搶到手。
第27節 維普斯人
元首和鮑曼坐在車上,把臉埋進衣領裡匆匆吃完了酸燕麥餅,喝完了黑豆湯,元首吃飽喝足後問冉妮亞:“咦,你怎麼不吃?”
冉妮亞一臉委曲,不過不是為了自己:“你是元首,竟然吃這些東西,連軍人供餐點的廚師也當這是牛吃的東西。”
元首接過麗達遞過來的手帕擦完嘴,強行嚥下尚在嘴裡的最後一口食物,又忍了半天以防吐出來,在確認安全後他挺起脖子說:“很好,要不是在這裡,我們到那吃維普斯人東西呀。我想鮑曼同志也一樣,畢竟他當過小農場主,肯定吃了不少牛吃的東西。”
鮑曼剛想回答,突然打了個嗝,接著頭歪向一邊,一股稠密的暗綠色的半流體從嘴裡噴薄而出,一股酸臭彌滿在周圍。元首也條件反射地喉頭動了動,冉妮亞上前為他捶背,麗達趕緊從腰帶上摘下鋼盔捧到他的下巴底下,他強忍著最終沒有吐出來。
鮑曼掏出手巾擦拭,坐回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咽津納氣,不無埋怨地望著圍繞著元首的兩位:“元……元首沒事吧?下……下次出門,我一定把我的女秘書帶……帶在身邊。”
李德拍了下冉妮亞的肩膀:“瞧,我們的主任提意見了。”冉妮亞和麗達又圍到鮑曼身邊,一個捶背一個抹胸,冉妮亞故意捅他的癢癢處,鮑曼抱著膀子格格笑著求饒。
兩個姑娘一個拿著臉盆,一人拿著鮑曼的手巾到河邊,河上全部封凍,尋找了半天也沒有下手的地方,麗達取來手榴彈,正尋思著在冰上炸開個窟窿,發現上游一公里的地方几個人影在打水,兩人在冰上連滾帶爬地跑上前去。
奧亞季河自東北而來,從這裡靜靜地流向西邊,在離拉多加湖不遠的地方匯入斯維裡運河,然而奔向拉多加湖。她倆看到的那幾個人,正是方才的維普斯人廚師,他們幫助冉妮亞和麗達打水,並奇怪地說,她們的俄語說的太地道了,比他們說的還好。
一位中年維普斯人親切地說:“聽廚師班長說,你們是犯了錯誤,發配到這裡的柏林人,就算是發配,也肯定知道得比我們多,我只想問一下,我們的人都說,德國人要把這裡的維普斯人全部趕到芬蘭去,你們聽說過嗎?”
冉妮亞輕鬆地說:“那不更好嗎?芬蘭畢竟是**國家啊。”中年**搖其頭:“這麼說來,這個傳言也不是憑空捏造的呀?可是,我們的土地和牲畜都在這裡,我們在這裡生活了幾百年了,真捨不得離開啊。”
麗達耐心解釋說,她沒有聽到這個訊息,她只知道德國人會把土地和牲畜分給大家,不再搞集體農莊。旁邊一個年輕人撇嘴:“溫尼齊大叔,別聽她的,德國人肯定會把俄國人趕盡殺絕的。他們侵佔我們的家園。給我們分給土地?別作夢了。”
冉妮亞手按在槍套上盯著小夥子厲聲說:“你聽誰說的?要是黨衛軍和民政人員聽到你剛才說的話,肯定會認為你是蘇聯政工。”
旁邊傳來一個緊張的聲音:“那有蘇聯政工?在那兒?啊,我以為是誰呀,原來是沒有食物卡的人。”不知何時那個廚師班長來了,看到他們幾人後鬆了一口氣。
他先是對幾個提水的維普斯人斥責了幾聲,並在小夥子屁股上踢了一腳:“臭不可聞的共青團員,你在這裡放什麼屁,還不趕快乾活?”
中年人也在小夥子嘴上拍了一巴掌,趕緊向冉妮亞解釋,麗達嗔怪地望了冉妮亞一眼,和風細語地對中年人說:“別怕,我們都是俄國人,不會計較的。不過小夥子,有想法不錯,但是你把事情想得太黑了,至少德國人開放了教堂,這你總得承認吧?”
“開放教堂算什麼?不過是小恩小惠,不能吃又不能喝。”小夥子咕嘟道,這次不光是德國廚師班長,連中年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