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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據統計,11月份只有3萬人喪生,主要是被俘後第一次進食時漲死的。這主要是元首及時調整了政策。”
“施佩爾。”元首唾沫濺到他臉上:“第一,Me262是一種有可能改變戰局的飛機,你必須抓緊;第二,必須加快自動步槍的研製。蘇芬戰爭期間,蘇軍一個晚上就研製出了探雷器,那些科學家怕得要命,有時害怕也會產生巨大的效益。來,喝咖啡。”
施佩爾端起杯子,元首示意他靠近,然後他壓低聲音:“還有一件非常機密的事,你是保證不對任何人講。”
見施佩爾對著他點頭,他說:“馬上進行利比亞石油勘探工作。”
“噗——”施佩爾因震驚而失態,嘴巴失控了,剛吸進去的一口咖啡全噴射到元首臉上。
他聽到這個訊息,如同聽到入侵火星的訊息一般。
元首一臉慍色,不遠處溜噠的愛得萊德小姐飛跑過來,替他擦拭臉上的水漬。
施佩爾手足無措地站著,元首一臉的哭笑不得,招呼他重新坐下來,兩人繼續詳談,不過都不再竊竊私語,施佩爾把杯子放在遠處。
潛艇司令鄧尼茨給元首帶來了好訊息。施佩爾想回避,元首拉住他的袖子,建議海軍的生產也納入施佩爾的流水線。
鄧尼茨還末到跟前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皇家方舟號。”
昨天在地中海,U81和U205潛艇向英國航空母艦“皇家方舟”號發射魚雷,U81的一條魚雷擊中船體中部,航空母艦燈光熄滅,只在海面上打轉轉,隨即傾斜,甲板上的飛機一架架滑落到海里。後來,她由兩艘拖船拖拽著抵達直布羅陀,在今晨6:13沉沒。
鄧尼茨咂舌:“只有一名船員喪生,被飛機撞下海,其他都脫險了。”
貝洛報告,戈林剛打來電話,說空軍與海軍聯手炸沉了英國航空母艦“皇家方舟”號,並向元首表示祝賀。
李德問這是怎麼一回事,鄧尼茨哧哧笑著說,潛艇向航空母艦攻擊時確實看到了兩架德軍飛機,飛機也確實扔了4顆炸彈,三顆落在潛艇後面,一顆把鯊魚炸成了稀巴爛。
臨時總理府裡洋溢著歡慶氣氛,等到侍者端來魚子醬時,大家更開心了,有人提議舉辦舞會,只是遠處的隆隆炮聲,才讓他們稍稍冷靜點。
元首牽掛的人來了。戈林、戈培爾和希姆萊結伴而來。希姆萊眼鏡後面閃著狡黠的眼神,一來就和元首抬上槓了:“怪不得元首不願意回柏林,如果我每天看著畫冊一樣的風景,吃著上乘魚子醬,左擁右抱,我也會樂不思蜀的。”
元首愛理不理地說:“沒被你的部下整死算是謝天謝地了。”
“樂不思蜀個屁。”鮑曼狠狠地嗆了一口,希姆萊瞅著大家慍怒的眼神,如坐雲霧、大惑不解。
鮑曼把昨晚的事講述了一遍,他揹著手轉了兩圈,似乎有點不相信。
元首站起來,用拳頭拍打著胸脯:“黨衛軍秘密行動隊必須撤銷。在卡盧加,在這裡,在波蘭,在里加,我到處碰到黨衛隊的敗類。他們無一例外打著我的旗號,幹著危害帝國的事。希姆萊,如果聽任他們胡作非為,那麼,我們軍事上取得多少勝利也白搭。”
希姆萊反駁:“我不同意這種觀點。我們在波蘭就是這樣乾的,結果不是挺好的嗎?”
他尋找支援:“對吧,帝國元帥?博士?”
戈培爾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戈林一反和稀泥的作風,旗幟鮮明地支援元首:“前提發生了變化,波蘭我們已經瓜分,但是我們在俄國迅速取勝的希望已經破滅,一旦雙方僵持不下,只有走和解這條路。”
希姆萊仍不死心:“戈培爾博士,你怎麼不說話?”
戈培爾緩緩而憂傷地:“說什麼呢?讓我說,黨衛軍秘密行動隊把俄國人推向斯大林懷抱是正確的嗎?”
元首舉著雙拳咆哮:“只有一個人歡迎黨衛軍秘密行動隊的所作所為——斯大林!”
他喘著粗氣,唾沫四濺,包括希姆萊都默默忍受著他的唾沫星子:“我,阿道夫?希特勒,還有你們各位,我們奮鬥了這麼多年,容易嗎?如果有誰認為可以讓意識形態凌駕於德意志帝國和民族的根本利益而任意發洩他的私利或所謂的純潔理想以及烏托邦式的空想的話……”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遠遠超過了他的肺活量,以致於元首劇烈咳嗽起來,接著幾個噴嚏,唾液眼淚鼻子,該來的都來了,忠實的愛得萊德小姐衝過來給他捶背,嗔怪道:“你不會喘口氣再說?”冉妮亞猶豫片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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