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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個時辰裡,出土的寶物會有兩件,其中一件屬於上品類,因為對高階修士比較有用,肯定有不少跟他同境界的人去爭,而這個中上的,應該不會有多少比他更強的守著。
弄到這裡的寶物,總比弄到那邊的可能性更大……反正他的資質夠好,不用外物也沒什麼,反而是他這個從小弱弱的徒弟,在洗靈根之前,還是再補一補為妙。
寶物所在地是一處懸崖,當中的地方有一塊凸起的泥塊,而在那泥塊上,就長著一株紅得好像珊瑚,形狀也好像珊瑚的晶瑩剔透的植株。
那植株有很多觸手一樣的枝條,呵護著最中央的三根分叉的短枝,這短枝的中間,就拱托著一顆拳頭大的果實,也是紅色的,而且顏色在不斷加深,大概等紅到近乎於紫色的時候,也就成熟了。
那顆果實叫做“八寶紅榴果”,屬於一種能夠煉製赤元丹的主要藥材,基本上如果拿著這個成功煉製成丹藥的話,就可以提高三成的結丹機率。
這三成機率可是不少了,不過對於大宗門裡這回來“摘果子”的弟子們來說,他們每一個至少都結嬰了,還要這玩意幹嘛?就算是帶給師兄弟吧,那些人的資質本來也不會差,往往根本不屑於用外物來幫助自己結丹,這八寶紅榴果不就是雞肋麼!加上就算得到這種果實也未必一定能煉成丹藥,機會難得,還不如去找對自己有用的。
所以留在這裡的,當然就是那些小門派的修士還有散修們,他們有的跟著師長過來,修為很低需要這個,有的雖然早就結丹了可門中的弟子或者親朋好友需要,自然而然地,他們不願意跟大宗門的修士火拼,就來撈這些漏下的東西了。
兩個人到達的時候,因為雷光還是比較明顯,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畢竟果子只有一顆,可在場等候的修士都足足有十來個了,人越多,成熟後奪取就越不利。尤其是禹天澤的氣質特殊,一看就有點讓人發憷,可以說是一個大敵了。不過他還帶著個顯然修為不怎麼樣的少年,那倒或許可以謀一謀。
禹天澤目光往四周一掃,拉著徒弟,盤腿坐在了一處比較空曠的地方。
他才懶得跟那些滿眼算計的傢伙們為伍呢,還是趁著果子沒熟之前,給徒弟拍點防護比較重要。
沒多久,牧子潤的身上又披了一層雷火,讓他總覺得自己有點太耀眼了——這不是明晃晃的靶子嗎?
禹天澤看徒弟這副模樣,低頭在他耳邊說道:“怕什麼,誰要敢動你,有他好受的!”他這聲音雖然壓低了,可聽在其他修士的耳朵裡,那也是很清楚的。
簡單地說,他在放威脅。
結果當然是引來了一眾的怒目而視。
禹天澤哼一聲,繼續看“珊瑚”。
牧子潤:“……”
在野地裡也這樣拉仇恨真的好嗎師尊?
算了。
跟著這位師尊,生活總是要波瀾壯闊一點的。
於是乎,牧子潤暗地裡扣住了三張霹靂符,準備要是誰敢拿他當師尊的弱點下手,就必須炸他個滿臉開花。
他就這麼冷靜自然地決定了。
那一頭,也在等寶貝的修士們瞪了禹天澤幾眼後發現完全沒辦法動搖對方的心志,也就只好放棄,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寶貝上。
牧子潤:這不科學啊,難道他們不應該先聯合起來對付他師尊這個看起來最厲害的,然後再來內部消化爭奪那顆果實?
禹天澤冷笑:“為師的境界壓制到元嬰初期了。”
除他和徒弟以外,在場的這些最弱的只有築基期,最強的在元嬰中期,其餘的都是金丹期,巧合的是,那個最弱的築基期也是跟著元嬰的,這樣的情況就和師徒倆一模一樣。
既然這樣,大家其實看起來也差不多。
所以,就算禹天澤再怎麼顯得囂張,那些人也只敢惡狠狠地看幾眼,要說合力起來,還是不可能的。
牧子潤明白了。
尤其是那些金丹的計劃可能還被打亂了也說不定,畢竟之前只有一個元嬰,剩下的金丹們或許可以合起來坑他一把,偏偏現在多了他師尊,那麼再來聯合就絕對不靠譜了——本來十來個金丹對一個元嬰就比較勉強,再分流成兩批那壓根就沒可能!可他師尊也夠損的,一個化神假裝元嬰,剛好踩在對方的底線上。不然他威壓全都放出來,那些人一看沒戲,說不定哪個壞心眼的乾脆去給別人報信呢?他師尊是穩穩壓著這些人沒錯,要立刻弄死他們也沒那麼順手……
禹天澤按了按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