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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禹天澤目標明確,也只用了極短的時間,就挖出個黑乎乎的土塊來。
之後,禹天澤終於放心。
他把土扒開一點,露出裡面褐色的東西,牧子潤湊過去一看,那形狀有點像土豆,顏色也挺像的。不過,牧子潤覺得這應該是好東西,不然他師尊也不會急吼吼地找過來,又急吼吼地挖出來。
想了想,牧子潤有點好奇地問:“師尊,這是什麼?”
禹天澤查探了這玩意的確跟傳說中的靈犀根一模一樣而且露出的這一點靈氣都異常濃郁後,很利落地再用土把靈犀根掩上——這種土好像天生就能遮蓋靈犀根似的,能讓它一點靈氣都不溢位,否則早就讓靈犀根被挖走,也絕不會能孕育出這麼大的一團了。
他心裡很滿意,就說道:“這東西對你很有用,回去你就知道了。不要告知給任何人,明白麼?”
牧子潤聽了,立刻鄭重點頭:“師尊放心,我一定謹守秘密。”
對他有用……不知道是什麼用?難道師尊那麼急切,全都是為了他麼?
這麼想著,雖然還不知道猜得準不準,他也有了八成把握……心情一瞬間有點熨帖,又有點複雜起來。
禹天澤點點頭,把靈犀根往自己的儲物鐲裡一塞,再把土坑恢復如常後。就拉著牧子潤,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了這個山谷。
師徒倆來到上面後,就要準備繼續尋找其他的寶物。
禹天澤得到了最想得到的,心態就比較輕鬆,開始把神識分成許多股,去尋找附近靈氣旺盛的地方。
通常,靈氣越多,異象越多,那麼有寶物的可能性就越大。
同時,雖然秘地很大,可在比較接近的地方,禹天澤也漸漸發現了其他的修士。
儘管每個秘地第一次出現時總是危機最大,但機遇也是最大的,而廝殺……也是最慘烈的。
所以,在聽到師徒倆行走的前方傳來的血腥氣後,禹天澤幾乎是立刻就拉住了牧子潤的手臂,把他拎起來,一直跳到了附近枝葉最茂密的巨樹上。
然後一個匿息符祭起,師徒倆的身影、氣息,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33教導徒弟
剛剛躲好;那片血腥味就逼近了。『言*情*首*發。Klxsw。
兩個年輕男女互相攙扶;放出的法寶光芒黯淡,在後面晃晃悠悠地懸浮著抵禦一柄飛劍。每阻攔飛劍一擊,光芒就更暗幾分,漸漸地越來越弱,就好像一縷燭火;大概沒多久就會徹底熄滅了。
而後面追著的;是個體態昂揚的高壯男子,這時候正露出獰笑,一邊操縱飛劍,一邊不斷挑釁;削弱前方兩人的心理防線。
逃跑的兩人都很狼狽;尤其是那個男修;為了保護女修,大腿胳膊全都被飛劍的光芒割出不少傷痕,簡直慘烈極了。
那些濃郁的血腥氣,就是從那些傷口發出。
漸漸地,跑到這棵樹下時,這對男女表情都比較絕望。
男修咬破舌尖,讓法寶的光芒亮了亮,少女也打出了一根髮簪,在面前用一層薄光護著自己和男修,顯然是在苦苦支撐,知道再跑也只是被玩弄罷了……
禹天澤表情很冷酷,對徒弟開了口:“子潤,你可知後面的蠢蛋為什麼要追殺前面的兩個蠢蛋?”
牧子潤被自家師尊的形容詞囧了一下,還是馬上說道:“也許是因為前面的兩個人搶了後面那個人的寶貝?”
他的話音剛落,下面的少女已經很悲憤地叫起來:“我和哥哥根本沒有摘到那朵血煙花,是被另一個人奪走了,我們是被嫁禍的!你要想得到血煙花,從我們身上是不可能的!”
高壯男子神情猙獰:“哼,那又怎樣?你們害我認錯了人,也追錯了人,就拿你們兩個的小命讓我洩憤吧!”
少女憤然:“無恥!”
然後,雙方繼續僵持。
牧子潤:“……”
他猜到了可能是殺人奪寶之類的事,但是萬萬沒想到還有洩憤這一說。看來這修真界的人不講道理是普遍現象,沒看那少女雖然很傷心,但和她哥一樣都沒覺得多麼不正常麼?
禹天澤以為徒弟受了打擊,但要勸慰,他也是不太擅長。想了想,禹天澤就很嚴厲地說道:“所以日後若是遇見他人,要存著十成十的警惕之心。這世上有人會因為寶物殺你,也有人會因為一時之氣殺你,還有人什麼都不為就是要殺你,所以,要想不被殺,或者先去殺了別人,或者把自己變得最強。”他一頓,更冷酷地說,“切記!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