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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著。原來李誠所說的已經跟九王爺說了也是騙他的,他當然不會笨得告訴九王爺是他把李恪弄走了。九王爺下了朝沒找到李恪,就先行回了家,到家才知道李恪根本沒有回來。這一下王妃和夏雪也急了,因為有李恪被暗害的事在先,不知道李恪會不會又遇到什麼危險。
王府的下人全被派出去了,滿大街地找李恪,可是哪有李恪的人影。現在已經過了午時,王府上下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也顧不得吃飯,全在大廳等著去找李恪的下人的訊息。李恪再不回來,九王爺就要進宮,求皇上封鎖城門,派御林軍全城搜尋了。
李恪把在祈王府發生的事情跟九王爺說了,又告訴九王爺自己去西鳳做人質的幕後和路上暗害的事,九王爺一聽,這還了得,也顧不得還沒吃飯,當下帶著李恪進宮向皇上稟明瞭這件事。
皇上也極度震驚,馬上命人傳來御林軍統領安德懷,帶著聖旨隨李恪進祈王府拿人。
大隊人馬穿街過巷,片刻之後,御林軍包圍了祈王府,把前門後門死死守住。李恪和安德懷帶著眾人長驅直入,直奔李誠的臥室。進入李誠的密室,李誠正如李恪出去時一樣,正被五花大綁著扔在地上。幾個御林軍從地上把李誠架起,帶了出去。安德懷又帶著眾人從密室搜尋,找出了西鳳國元帥的信函。
走出密室,安德懷給大廳中的祈王請了安,告之是奉旨拿人。又命人把祈王府的僕人全帶到大廳。
看著亂成一團的祈王府下人,膽戰心驚地不知道出了什麼時,安德懷也顧不上安慰,只是問,“你們之中,可有一個叫德威的?”
眾人面面相覷,半晌,才有一個老頭回話:“有一個秦德威,是世子的親隨。剛剛還在,這會子不知道哪去了。”話音剛落,幾個御林軍就押著一個人過來,二十歲上下,青布長衫,原來是這秦德威見勢不妙,想從後門附近爬牆溜走,被留守後門的御林軍逮了個正著。
不到半個時辰,李誠和他的屬下秦德威就被送進了刑部大牢,而西鳳元帥的書信和“陰陽壺”也呈到了皇上面前,皇上痛心之作,令素來有公正之名的刑部尚書尹斌親自審理此案。
當是時也,朝野上下震驚。祈王世子李誠平時的表面功夫做得很足,素有人望,朝中上下擁護他為太子的人不在少數。他們大部分都不相信祈王世子會暗害李恪,更有甚者,認定這只是李恪設計的圈套,目的在於太子之位。
事情炒得沸沸揚揚,祈王世子派強烈要求還世子清白,梁王世子派坐觀其變,中立派也密切關注此事。
只是,從祈王世子密室搜出西鳳元帥的信函,秦德威的招供,及從祈王府搜到的“陰陽壺”以及壺內殘留的下過軟筋散的酒液,無不證實了這位祈王世子背後的陰險和謀害九王爺世子的事實。
事已至此,李誠不得不招供。從買通西鳳元帥,到路上暗害,以及這次有預謀的下毒,全部供認不誨。
皇上顧及兄弟之情,沒有追究祈王管教不嚴之罪,只是將祈王世子和秦德威判了死刑,秋後處斬,暗殺李恪的其它人等也下了獄,由刑部量刑,酌情叛處。
李誠並沒有因為知道自己還可以多活幾個月而安心,他時時活在恐懼之中,李恪曾言“天堂豆”三日之內得不到解藥,就會七竅流血而死。想起這件事,他就覺得頭痛、胸口也痛,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三日後李恪進天牢看他。李恪告訴他,他服下的不是什麼“天堂豆”,而是九王爺為了調理李恪的身體,為他準備的參丸,李誠懸著的心才放下了,也不覺得哪裡痛了。
祈王世子的事告一段落,一切恢復正常。
李恪此前還想著自己佔用了李行之的身體,從而得到皇上的寵愛,心中存著忐忑,對太子之位也不是很熱心。可是經過祈王世子之事後,他的鬥志又被激了起來。身處這樣一個環境之中,他無傷人之意,卻不可避免要被人所傷。
李恪與別人不同,如果換作另外一個人,知道有人因為太子之位,而處心積慮害了自己一次又一次,恐怕更多的是害怕。而他則是遇強則強,別人想阻止他得到,他偏要得到。來天楚兩個月了,他第一次對權勢,對太子之位有了祈盼。
從此,李恪每日清早上朝或參與議事,都格外多用了一份心,偶爾也會提出自己獨到的見解。有空的時候,就把夏雪電腦裡的書用毛筆抄錄成冊,方便自己需要時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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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大夢無醒
第十八章 秋瀾山剿匪
從此,李恪每日清早上朝或參與議事,都格外多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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