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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吧。”從牆上撥出一把箭,抵在李恪的脖子上。
“別,別,有話好好說。”李恪一臉驚恐,死死地盯住箭,生怕李誠一不小心,就讓他魂歸地府。“世子,如果行之不與你爭太子之位,你是否能放行之一命。”
“怕了?太遲了。我已經騎虎難下,今天不殺你,說不定明天就等著你殺我。”李誠嘴上說殺,手上一使力,眼看劍就要劃破李恪的脖子。李恪把眼睛閉上,似乎完全放棄了,乖乖等死。
劍並沒有劃破李恪的脖子,李恪往後一仰,後上腳上的繩子都彈了開去,劈手搶過李誠的劍,就地打了個滾,站起來時,已經到了李誠的背後,用劍指著李誠的背心,懶洋洋地說,“我勸你不要亂動,劍可不長眼睛的。”
事情發生在眨眼之間,等李誠明白過來,自己已經落到李恪的手中了。“你不是中了軟筋散麼?”
“原來你下在酒裡的毒是軟筋散啊,我沒喝啊,給他喝了,”李恪從袖子裡掏出兩個布團,扔到李誠面前。李誠一看,那兩個布團都是巴掌大小,兩邊還繫著繩子,裡面似乎全是塞的棉花,此刻已經被酒浸溼了,變得了透明的顏色。“我未卜先知,先準備了這個來喝你的酒。”
這得感謝夏雪的多事,昨天聽說他要上早朝,今天一清早就給送來兩個“護膝”,說是她昨天拆了一個枕頭做的,樣子雖然難看,不過綁在膝蓋上跪起來就不會痛。為人臣子跪君那是理所當然的,戴了“護膝”那是對君父不敬,李恪當然不會用,隨手塞在袖子裡,沒想到還派上用場了。
“那你怎麼知道酒裡有毒?”李誠自認已經夠小心了,他花了不少時間,才找來巧匠打造了那隻陰陽壺。
李恪很好心地為他解答:“你派人不止一次的跟蹤我,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不會想到我不僅發現了,還知道他是祈王府派出去的。你今天邀我來祈王府,甚至等不及我跟我父王說一聲就拉著我走,我就懷疑了。等到了祈王府,你卻遲遲不談招待使臣之事,只顧與我東拉西扯。其實談招待使臣之事只是你的藉口,你心裡根本沒想過這件事,而且你認定我今天必定命喪你手,不可能與你一同招待使臣了,你甚至懶得花腦筋來認真考慮招待使臣的事來應付我。”
頓了一下,李恪繼續說,“你用右手給我倒酒,卻用左手給自己倒酒,酒壺中肯定暗藏機關吧,因此從同一個酒壺中倒出來的酒,我的有毒,你的卻無毒。很不巧,我手上的這個戒指是銀的,在天楚沒有人知道,銀器可以試毒,我也是在西鳳才知道的,這還得感謝世子你呢。”
“那你又是怎樣弄斷繩子的。”明明自己用繩子把李恪紮紮實實地綁了起來,而李恪剛剛上朝出來,身上是不可能帶任何兵器的,也就沒有搜李恪的身。
“其中的花樣還是得從我手上這個戒子說起,這個戒指由三片連線的戒指組成,合起來是一個很厚的戒指,展開來又成為三個連續的戒指,中間的這個戒指角是尖的,鋒利如刀,用來割繩子正好。”其實這個戒指是夏雪給他的,名字叫防狼戒指,上次李恪告訴她跟蹤他的人來自祈王府,夏雪就逼著他戴著這個戒指了,由於太小,只能戴在小指上。要不是有這件寶貝,他能乖乖讓李誠捆麼。
李誠死心了,終於開始考慮自己的處境,“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打算如何處置我吧。別忘了,這裡可是祈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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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大夢無醒
第十七章 嶄露頭角
李誠死心了,終於開始考慮自己的處境,“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說打算如何處置我吧。別忘了,這裡可是祈王府。”
“祈王府?”李恪彷彿聽到了一件十分好笑的事,哈哈大笑,“那我也請祈王世子別忘了,你還在我手上。”收了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了李誠身上的要穴,又用繩子來了個五花大綁。
“你……”李誠只說了一個你,就被點了啞穴,只能眼睜睜看著李恪餵了一粒紅色藥丸在自己嘴裡,“世子,這顆‘天堂豆’可是我花了重金買來的,據說吃了天堂豆的人如果三日之內沒有吃到解藥,就會七竅流血而忙,運氣好的話說不明能上天堂。不過,我看世子如此處心積慮想要害行之,估計只能下地府了。”
聽了李恪的話,李誠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最後只剩下恐懼。
啟動開關,李恪走出密室,從李誠臥房出來,吩咐門外候著的小廝說:“你家世子在休息,沒他的命令不要進去打擾他。”大大方方地走出祈王府,揚長而去。
回到九王府,九王府也正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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