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唇想了又想,是啊,光著身子的陌生男人……跟何況她又不會醫治,看了又能怎樣?
怔怔看向厚重的布簾,她可以說根本不認識溯,但在這個時候,卻沒由來的想為他做些什麼。她之前曾經歷過一次,面對生命在眼前逝去,卻無能為力。
正在這時,只聽院外大門被拍得砰砰作響,“琉璃,郡王可在此處?還請速回府,相王發怒了。”
瓏月無奈看向門外,不禁有點覺得不自由了,她才出來一小會兒……
“郡王,我跟您一同回府;不然宮漓塵就有理由也要杖斃我了。”琉璃說著,見瓏月仍舊擔憂看向布簾,接著道:“我在這同樣不能進去,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面癱夫君是臥底 (1)
回府的路上,瓏月還是有些不放心問道:“琉璃,那三人可靠麼?”
“屬下的夫侍再不可靠還能有誰可靠?”
瓏月有些驚訝,但也點了點頭,沒想到琉璃已經嫁人了,這倒挺新鮮,“哪個是?”
“都是。”
瓏月腳下突然平地踉蹌,見鬼一般看著琉璃,而琉璃臉上那表情彷彿在說是她少見多怪,向她解釋道:“屬下共有一夫兩侍,回您話的那個是正夫。”
一夫……兩侍……瓏月瞬間凌亂。
……
清晨還寂靜若谷的王府如今熱鬧非凡,西角門處,各班侍衛下人乃至婆子雜役呼啦啦跪了一地,相王端坐在眾人前方,氣得連茶杯也端不穩,猛一甩手將茶杯摔碎在地上,憤言道:“宮漓塵,這就是你管治的王府?直至天明都未起身不說,就連侍衛也形同虛設,郡王自寢殿一路從西角門出府,居然沒有一個人看見?!!”
宮漓塵站在相王身側微欠了欠身,“相王息怒,確是在下疏於管治……”
“本王並非追究是誰的責任!”相王冷聲打斷,全無昨日軟弱含淚之態,正色威嚴,眉目含厲,“府內本就盤根錯節,你可想過,疏於管制後果如何?若郡王今日並非隨性出府,而是誤闖了某處,現在你我在此盤問還有何用?!”
“此前郡王久病,府內眾人確實倦怠,就連郡王身邊的影衛也……”
相王奮力一拍椅子扶手,“本王要的不是解釋!”
宮漓塵雙手攏袖,徑直跪倒,挺直了身體道:“那就請相王降罪。”
還未等相王開口,只聽不遠處朗聲一語,調侃至極,“杖斃如何啊?”
循聲望去,只見瓏月一身嫩綠瀟灑踱步而來,手中還揮舞把玩著一支柳條。
相王趕忙起身,解下披風披在瓏月身上,責怪道:“你若是出府也就罷了,怎得這般衣衫不整?”
“呀?”瓏月愣了一下,向後傾身小聲問琉璃道:“衣衫不整麼?”
“郡王您衣裳穿反了。”琉璃也壓低聲音回道。
“死丫頭,不早說,一會兒再收拾你。”瓏月咬牙說完,攏了攏身上的披風,踱步走到宮漓塵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慢慢蹲下身,揚起一個邪惡玩味的笑容。
面癱夫君是臥底 (2)
那笑容,邪惡中透著狡黠,雙手托腮,笑得極其燦爛,一字一頓打著商量:“杖斃,好不好哇?”
宮漓塵一臉古井無波,眼眸中一抹異色也無,直言道:“宮漓塵奉陛下之命管理王府諸事,此等重刑,需陛下降旨。”
瓏月眼睛一轉,怪不得,宮漓塵的後臺靠山居然是帝王,也難怪這麼有恃無恐。微微勾起嘴角,態度猛地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一伸手,虛扶著宮漓塵起身,“跟你開個玩笑,想必是王府太大了,你一人打理也怪辛苦的,不如……”
“琉璃……”瓏月看了看身後,“你替宮漓塵分擔些,以後我身邊雜七雜八的事,都由你打理。”又看向宮漓塵,“其他的事你就多費心,別再讓我爹生氣就好,怎樣?”
“郡王孝心可鑑,宮漓塵聽憑吩咐。”
瓏月仍舊一臉笑得燦爛,掃了眼跪一地的眾人,也沒再多管閒事,走到相王身邊小聲問道:“吃早飯了沒?”
相王沒好氣白她一眼,恨恨道:“一大清早就不讓人省心……”
“沒有就一起吧,楚潯買包子呢。”瓏月笑眯眯拽著相王的袖子,剛走兩步仰頭道:“對了,溯現在重傷不知生死,相王有令既往不咎,他就不該死,你說對不對?”
這一席話明顯是說給宮漓塵聽的,雖說她與溯也沒什麼交情,但她一向心眼小得塞針鼻兒,踹不下半條螞蟻腿,宮漓塵明顯不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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