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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姑娘這聲稱呼。只叫負雪就是了。”
若即笑笑,並未應承。
負雪反手關門,又往裡走幾步:“孤竹負雪可是要開往涼國去,此時內亂,不知兩位此時前往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既然涼國在內亂,這船怎麼湊著這時候往上去?”
“整條船怕是沒一個人想去的,只這東家以前被個郡王救過,一時興起許了他難時相助。本想是個郡王,誰知如今真是到了難時,他又不願去了,只遣了我們這一船過去。”她說到這裡冷笑了兩聲,“一船的弱女子,不願意的在那裡鬧死鬧活,天都要塌了,也不知他安的什麼心。一路上還不準歇,照常地搭臺見客。”
我抿了嘴不說話,負雪不像是省心的主,卻也這樣不甘心地窩著,裡面必是有大牽連的。
她眼珠一轉,面上又換了笑:“兩位若不是什麼要緊的事,還是聽負雪一聲勸,別去趟這淌水。如今涼國裡寇匪不分的,到處都在打,沿著邊境更是鬧得翻天。前次不知誰劫了條官船,二王爺逮著個由頭,要興兵打過來。聽說只等下月糧草齊備了就渡江,到時還指不定什麼樣。”
她還未說完,就聽得樓底“鏘鏘鏘”三聲擊響,頓時外面的雜聲上去了三分。
負雪一挑眉:“這才什麼時辰,倒摧著要開臺了。”又向我們笑著一欠身,“二位見著也不是來過這煙花地的主,今日是輪著我同竹姐姐同奏,我讓人留個上座,可要來捧場。”
說完也不等我們回答,轉身就走了。我笑了笑過去關門,聞著一絲淡淡的味道,清清冷冷,一點不沾這裡的風塵。我站在那裡嗅了半天,細細地聞不出什麼名堂來。
若即見著好笑:“才什麼點東西讓你這樣,原來清風樓裡的精緻物也沒見你上心過。要是真喜歡這薰香,去問她要一點就是。”
我笑:“我不用這東西你也不是不知道,只是聞著稀奇,風塵地裡怎麼有人用這樣冷淡的香。”
“不過是些俗品,屋裡別的氣味太重了,才讓你這樣聞出來。若放平常定是半眼都不會多瞧的。”
他既這樣說,我也不去多想。到是兩三聲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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