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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的笑了笑,無奈的舒緩著腹部的隱隱作痛。
憶青溫著藥,不緊不慢的說著,“大師傅的人好像已經察覺到了什麼,奴才想先慢點動作,免得他們懷疑您的身份。”
昭兒笑,“咱們這是惹不起,也躲不起。我以前的人脈都是從他那順過來,王夕倒是自己人,可惜掛的還是姚家的招牌,只要他一動,姚千嘯就知道我還在了。”
隱患終於顯露出來了麼?不是長在自家園子裡的菜苗,即使採摘下來,還欠著地主一份恩情。真是不曉得自己之前的固執算得什麼,該知道的一個不少,將來相見即使換了張臉,也免不得尷尬。
憶青遞過碗,“風荷接觸了一下他們那邊的人,之前利益牽扯的就很多,大師傅應該不會輕舉妄動,奴才擔心王府那位若是知道後會生出什麼事端……”
一勺一勺喝著滾燙的藥,昭兒眉眼不抬,“憶青,你說我的孩子出世後,我該不該告訴他,他娘是個卑鄙小人,關鍵處只會使些個糊弄人心的伎倆?”這話說得極其平淡,就像是痛斥與自己毫不相干的外人。
憶青連忙起身接話,“您可別這麼說……”
昭兒嗤了一聲,“所以,姚若瀛怎麼敢在紹棠面前說她曾經毒害親生骨肉,利用心中至愛呢?”停頓一下,又像是感嘆,“她不提,我也不會約見紹棠。我將終究還是憐惜她,這層臉皮,不要撕破的好啊。”
為了什麼呢?親情,早已名不存,實也亡。是利益嗎?或許是吧。
只要利益至上,朋友就不是朋友,敵人也不是敵人。同桌共飲,三份真情七分假意,死了活了,真瘋假傻,這戲牌子,還得照掛不誤。
看著昭兒一點點陷入沉思,憶青心疼得皺眉,以為她又是擔心孩子的事,急忙言不由衷的轉移話題,“喬老先生過幾天會出山一趟,有他在,您放心。”
昭兒愣了一下,轉睛笑著拍拍小腹,“你這小東西,可忙壞大家了。”
這時憶青方明白自己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懊惱的寬慰,“您這幾天多歇息,對孩子好。相思出去的日子風荷已經安排好了,您還有沒有什麼要交待的?”
“瞧著你擔起些事情,我才放心。你們忙吧,相思……東宮要是對她不動心,除了從皇帝那邊加壓,試試讓李攸攸不喜歡她吧。”
憶青‘啊’了一聲,連語氣也顧不得,“那不是沒希望了!”
昭兒吐吐舌頭,“還沒登上帝位,東宮就等不及拉幫結派了。李攸攸早就管不住他,這對母子,既是二心,自然是母親反對什麼,兒子就偏做什麼。還有什麼比寵愛一個母親不喜歡的兒媳更能表現獨立的事呢?”
憶青困惑的望著昭兒,頗有不解。莫非這就是女人的心思?
太子,相思您可是收定了。到時,可千萬別忘了姐姐這個媒人。昭兒心道。即便是招數多有不齒,這盤棋,也註定是這個下法。父皇啊父皇,當年下棋您就是躲不過我那陰險的幾招,不知道您的兒子,擋得幾步。
冷蔚,葉歸海,梓凝,蒼清雅,父皇,太子,紹棠,姚若瀛,李攸攸,姚千嘯……一個一個算計的,被算計的模糊的人臉在腦海中掠過,簡直到了不瘋魔不成活的地步。憶青熄了燭,聽著昭兒略有不勻的呼氣聲,深深地嘆了口氣。
昭兒在黑暗裡睜開眼睛,第一次覺得夜晚如此安詳,看不見周圍的人臉反倒心安。奢求著不用面對明天的一切。可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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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致歉:最近公事私事把我的生活攪的一團亂,心思都在別處,冷落了文。現已恢復正常,我會更加努
力做到最好。
下週五一應該有半天空閒吧,奢求的說……下章字數一定很足很足,當是我的賠禮!
孩子快要生了……
番外
當容瀾第一次看到蒼清雅時,他清秀的眉目讓她想起了另一個人,一個同樣纖指隨風,青絲捲雲的男子,微笑溫暖如春。
鬼使神差的與紹棠相約出遊;鬼使神差的走進煙花柳巷,哄騙著極不情願的弟弟晃了進去,滿眼的胭脂水粉;群花爭豔。果然,與現代生活所差無幾;無非裙子夠長,遮住了白花花的大腿。索然無味的往外踱步,卻生生被老鴇擋住了去路。
“喲,兩位小公子可是生客,是第一次來? 怠慢之處您可別介意,快快,裡邊請……快點!給公子上壺好茶,您慢坐啊!”
紹棠嫌惡的避開老鴇伸過來的手,扯著容瀾在不顯眼處落座,“怎麼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