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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遇而已,你又何必如此拘謹。我們現在不講君臣之禮,只當我是那天客棧的人,不就可以了。”
薛蟠畢竟是個現代人,也沒有多大的尊卑之分,但是他畢竟是皇帝,就算在現代見到國家主席,誰還有不激動的。聽了此言,倒是有些猶豫。
“怎麼,你要抗旨不成?”
一咬牙,薛蟠想和皇帝打好交道也是很有必要的,以後的身家性命都握在他手裡。薛蟠說道:“臣遵旨就是了。”又一笑道:“陛下才說只是遇到了客棧裡的公子,那何來抗旨一說?”
見薛蟠恢復了常態,水澈也歡喜,笑著說道:“確實如此,但你說了只是客棧裡的公子,又何來陛下呢?”
薛蟠被他這一句噎到,直瞪著他,兩人都笑了起來。
“我們今晚只以朋友相交,你叫我公子就是了,你在我對面坐了,我們好說話。”
薛蟠看了眼站著侍立的郭公公,見著郭公公點了點頭,方說道:“那就恕我失禮了。”方在對面炕上做了。
“我們這樣說笑也是無聊,不如下棋如何,不知你的棋藝怎樣?”
薛蟠說道:“讀書的時候,也和老師學過,雖不是很好,但也尚可。不過我聽張大人說過,公子的棋藝是頂好的。”
“你說的是我的太傅,禮部尚書?”
“正是,”薛蟠注意到黃山居然用“我”字來稱呼自己,心裡有點驚訝,但面上不露,說道:“學生的老師是張大人的胞弟,所以也常受張大人點撥。”
正說著,郭公公已經把棋盤拿了過來,把桌上的東西撤了,才放好。
兩人也不說話,只靜靜的下起棋來。薛蟠發現陛下的棋藝當真是不錯,大開大合之間,總是有一股子霸氣,以棋觀人,也知道皇上是個有所作為,心有大千秋的人。
薛蟠發現被黑子兩面夾擊,真正是危險,捻起一子,正思索著如何下子時,聽得水澈問道:“薛兄今年已經十七了吧?”
也不知道皇上的意思,薛蟠隨意地答道:“正是,過了年就十八了。”
“如此年輕就金榜題名,可有定了親事?”
薛蟠看了眼水澈,說道:“還未曾定親。”
水澈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可曾有喜歡的姑娘了?”
薛蟠想了想,說道:“未有,我早年一心讀書,到沒有什麼動心的。”轉念一想,也不知道皇上問這個做什麼。
“令堂定在幫你物色合適的小姐,可有什麼要求沒有,我也幫你看著些。”
薛蟠一笑道:“也沒什麼旁的要求,只要孝順母親,友愛姐妹,能夠操持內宅就行。”說著正好看到了一角,靈光一閃,有了思路,在那邊角上下了一子,放棄半壁江山,反倒讓整盤棋活了起來。
水澈一笑,說道:“好一招以退為進,置之死地而後生。”捏起黑子,下了一步,說道:“可惜了,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薛蟠一看,不用下就知道自己輸了,放下了棋子,笑道:“公子真正是好棋藝,名不虛傳,我輸了。”
水澈哈哈一笑,道:“難得有下的痛快的,旁人和我下棋,總要思索如何下的不好,只你道是下的實誠。可惜棋差一招,讓我捷足先等。”兩人把棋子分開歸攏到盒子裡,期間兩人的手偶爾碰到了一下,薛蟠也不在意。水澈又說道:“要不要我幫你賜婚如何,定給你找個貴女。”
薛蟠看了眼水澈,笑道:“如陛下能賜婚,真正是臣的榮幸,只臣恐貴女千金之軀,,怕臣家的小廟放不下這尊大佛。”
水澈一擺手,笑道:“這有什麼,天下間,不是所有的小姐都嬌蠻無禮,天家也有好些個知書達理的。”
正說著,外面敲了兩下更,郭公公忙說道:“陛下,兩更天了,回去歇息吧,還要上早朝呢。”
水澈嘆了口氣,起來,由郭公公伺候著穿了厚披風,才說道:“如此晚了,我就回去了。以後我來找你,沒有旁人在,定也要像今日一般才好。”
薛蟠忙說道:“是”。又跪下說道:“臣恭送陛下。”
水澈方出了南書房,就見著小桂子進了來,說道:“我的大人,可嚇死我了, 陛下怎麼這會子來了。”
薛蟠笑了笑,道:“不過是偶然路過罷了。曹大人歇息了?”
小桂子見著今日薛蟠和陛下待了那麼久,必是得了賞識才是,想著以後定能飛黃騰達,更是殷勤,笑道:“曹大人奴才已經伺候著歇下了,大人放心。”又低聲說道:“才郭公公吩咐了,今日陛下到此,誰也不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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