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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屋子裡燒了地龍,倒也不冷。
平泰公主消瘦了許多。
徐其容心裡詫異得很。
平泰公主抬頭看了眼徐其容,神色依然是冷淡的,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桂嬤嬤卻是滿臉帶笑的迎了上來,道:“容姐兒來啦,今兒個風大,怎麼這會子來了?外面可冷?”
然後接過徐其容的貂毛斗篷捏了捏,發現厚實得很,這才鬆了口氣。然後問道:“這斗篷外面有一點點溼,外面可是下雪了?”
徐其容跟平泰公主見了禮,才轉身回桂嬤嬤的話:“並沒有下雪,只是一些細細的冰晶子裹在風裡面。”她小臉紅彤彤的,被桂嬤嬤塞了個小手爐抱著。
“老奴幫你把斗篷放在炕頭鋪著,這炕頭熱烘烘的,一會兒就烘乾了,暖暖和和的也免得染了風寒。”桂嬤嬤這些年變得有些話嘮了。
徐其容笑著謝了桂嬤嬤,然後俯身靠在平泰公主身側,去看她手裡那塊汗巾子的花樣子,嘴裡隨口問道:“祖母,雖然這屋子裡不冷,可針捏得久了難免手指痠痛。”
她從進門開始就沒有搭理喬姨奶奶,不僅是沒搭理,簡直是無視了她。倒也沒有人說她的不是。她有些想不明白,祖母和喬姨奶奶那麼雲泥之別的人,怎麼這會子就湊到一塊兒做針線活兒了?
平泰公主並不回答徐其容的話,桂嬤嬤又把徐其容拉到一邊吃點心,嘴裡道:“你別靠太近,小心針扎到你?”
平泰公主這才放下手裡的針線,臉上雖然依然看不出情緒,語氣卻有兩分無奈:“我又不是瞎子,專門把針往她身上戳?”(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一章 香姨娘
這時候喬姨奶奶笑了笑,臉上帶著些討好,對平泰公主道:“既然五小姐來了,那我先回去了。”
平泰公主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去吧!”
立馬有丫鬟上前來給喬姨奶奶披上斗篷,徐其容仔細看了一下,卻是灰兔毛的,上面還用指甲蓋大小的珍珠做了珠花。斗篷弄好了之後,喬姨奶奶一張飽經歲月滄桑的臉裹在裡面,讓這灰兔毛的斗篷有一種明珠暗投的感覺。
真應了那句老話,有的人,天生就不是享人前富貴的料,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
喬姨奶奶裹在斗篷裡面又討好的跟平泰公主點了點頭,然後抱著丫鬟塞到手裡的小手爐,匆匆離去。
徐其容詫異得很,問道:“祖母,她來做什麼?”
平泰公主神色不變:“她也是個可憐人。”
徐其容聽了這話,更是糊塗了,扭頭去看桂嬤嬤,桂嬤嬤一邊把針線都收到針線筐裡面去,一邊解釋道:“她也是個性子懦弱的,偏生被徐亭進和郭平遙弄來跟殿下對立著,想給殿下添堵。卻也不想想,殿下是什麼人,她是什麼人,說雲泥之別也不為過,如今每天被逼著來跟殿下‘姐妹情深’,殿下還沒怎麼著呢,她先怯了。”
徐其容皺了皺眉:“她每日都過來做針黹?”去年還只是把平泰公主的丫鬟下人分了一半過去,如今人都天天上門來平泰公主眼前晃悠了,可見得平泰公主在如意巷徐府的日子過得越發艱難了。
徐其容注意到桂嬤嬤這次稱呼大老爺叫的是徐亭進。難不成,徐亭進身世的疑慮之處,平泰公主已經有了定論?
這麼想著。徐其容便問了出來。
蘭芷院的丫鬟都是平泰公主自己出錢買的,桂嬤嬤親自調教起來的,因此,徐其容問這話的時候,並不是很顧忌。
平泰公主也不在意這個,淡淡道:“只是確定了他不是大郎……這件事先別跟你爹說,他那人沒個算計。誰知道會腦子一熱做出什麼事情來。”
徐其容想說徐四老爺最近做事情周到多了,可轉念一想,這件事事關重大。如果徐亭進真的不是祖母和祖父的孩子的話,徐謹行肯定是知道的,到時候少不得還要請靈州那邊的族裡來做主。
徐其容便點了點頭,又問道:“祖母如何確定的?可有什麼依據?”
平泰公主看了眼徐其容。想著這兩年以來徐其容做的那些事情。便也不瞞著她了,也不管這事情跟一個小娘子說合不合適,語氣平淡的陳述道:“徐亭進向來跟徐謹行走得近,就連筠姐兒都特別願意討好徐郭氏。我之前只想著他從小是跟著那邊的人長大的,所以也沒有多想。等出了你父親那事,才開始覺得不對勁。”
徐其容瞪大了眼睛,等著平泰公主接著說下文。
平泰公主卻忽然抿了嘴,不肯說了。只看了一眼桂嬤嬤。
桂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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