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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說徐州有一個神童,少時了了,長大未必佳。華裕德說起話來有理有據,引經據典那是信手拈來的事情。許多事情到了他這裡就迎刃而解了,可見當初的神童現在依然風采凜然。
華裕德心裡也有些吃驚,許多事情。他跟朝中一些大臣也聊過,卻沒想到,看得最通透的居然是徐其容這麼一個尚未及笄的小娘子,看向徐其容的眼神便帶了許多欣賞的意味。
兩人在許多事情上的觀點都相似,許多徐其容看不懂的事情,華裕德又能指點她,因此兩人聊天漸漸成了日常的消遣。
對此秋濃是有一些擔憂的。若是讓人知道徐家十五小姐跟一個男子在雙桂禪院日日私語,只怕自家姑娘的名聲是徹徹底底的毀了。
可她也看得出來,自家姑娘跟德公能聊到一塊兒去。秋濃不忍心剝奪自家姑娘“困”在這雙桂禪院裡唯一的樂趣,只好每次在德公翻牆過來之後就自個兒端著小杌子到院子門口去守著。一張小臉被冷風凍得通紅。
徐其容跟她說了幾次,見她堅持要去院子門口守著,只好作罷!
轉眼日子便到了臘月裡。再過二十多天。等到小年的那一日,徐其容便可以回徐家了。戚氏早早的就在準備過年需要的東西,她是有意要培養徐其容的,因此自己都準備了些什麼,都是寫在了信上,讓人給徐其容帶過來的。
縱然雙桂禪院清苦如舊,看著這些寫滿年貨、年禮的信紙,徐其容就覺得過年的氛圍越來越濃重。尤其是昨日華惟靖離開了雙桂禪院。
華惟靖離開雙桂禪院之前在大雄寶殿等了徐其容兩個時辰。徐其容想了想,狠了狠心。並沒有去見他。
華惟靖看著滿臉慈悲的佛像,難得的上了三炷清香,三炷香上得有些心不在焉,等上完這三炷香,恍惚有些明白了。許多事情,不是他一個人就能決定的。就算是為她好,她不想要,兩人也會因此產生隔閡。
華惟靖離開雙桂禪院之後,華裕德依然留在雙桂禪院。只是早晚秋濃去飯堂領膳食的時候,發現寺廟裡面用膳的僧人似乎少了一些。
秋濃是個心細的人,伺候徐其容用膳的時候,就把這個事情跟徐其容說了,徐其容聽了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皺著眉頭吃白灼青菜,白灼青菜有些苦,吃完之後喝了口湯漱口,然後發現湯也有些苦!
秋濃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跑去兌了碗糖水放在徐其容手邊。
徐其容輕輕抿了一口糖水,開口淡淡道:“不幹咱們的事情,知道就好了,不必多管。”
秋濃點頭:“婢子就是擔心會出事情,眼見著就快要回去了,牽扯進什麼事情裡面就不好了,跟姑娘說一聲提個醒,婢子才好放心不是。”
徐其容點點頭,繼續吃有點苦的白灼青菜和湯,重活一輩子,她變得不習慣浪費一丁點食物了。這下倒沒有繼續去喝糖水,只是微微皺著眉。
這日戚氏又派了沈安家的來給徐其容送東西,沈安家的猶豫了一下,悄悄告訴徐其容:“七小姐今年過年,怕是不能來了。”
徐其容笑道:“姐姐是嫡長媳,年節這麼重要的時候,怎麼能離開杜家?姐姐若是真的放心不下這邊,等明年開了春過來小住個十多日也可以啊!”
沈安家的搖了搖頭:“聽說姑爺本來答應了七小姐,今年過年的時候陪七小姐來一趟涪州城,可昨天七小姐又派人來說不來了。”
徐其容很是理解:“杜家雖然人不多,可年節需要嫡長媳操持的事情也多,自然不能在年節的時候回孃家了,蘇州距離涪州城又不算近。”
沈安家的見徐其容這麼說,有些著急,急道:“並非如此,杜夫人現在還年輕,自然有她操持年節的事情,七小姐只是從旁協助,並不是非七小姐不可的。孃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七小姐這個時候回來,也是說得過去的。”
見沈安家的這般欲言又止的樣子,徐其容也疑惑了起來:“沈媽媽,到底是怎麼了?可是姐姐出了什麼事情?”
沈安家的見徐其容這麼問,反而有些猶豫了,遮遮掩掩道:“七小姐派來送信的小廝,是從咱們徐家跟過去的。聽他說……他說……”
“到底說什麼?”徐其容有些著急起來。
沈安家的嘆了口氣:“說虞秋抬了虞姨娘。”
徐其容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可是姐姐有了身孕?”
姐姐和姐夫還算是新婚,不過才一年的時間,按理說應當是黏糊的時候,怎麼也不該弄個姨娘出來的。可徐其錦要是有了身孕,不便伺候杜仲,這個時候主動把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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