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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還有些氣喘。
徐其容抬頭見秋濃這樣,笑道:“你急什麼,童兒還沒有過來呢,就是童兒過來了。我讓他等你一會兒不就好了,用得著跑成這樣麼!”
“不是……”秋濃拍了拍胸口。好不容易把嗓子眼的一口氣嚥了下去,急道:“是華大少爺來了!”
華……華大少爺?華惟靖?
徐其容有些懵,斷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麼快就找到這雙桂禪院來了。這種情況下,她只會想到華惟靖是為了她來的,根本就沒有別的想法。當下心裡有些不悅,嘴裡的棗泥糕似乎也沒有了味道。
她以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是對他最明確的回應了,自己都躲到這雙桂禪院來了,他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既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為什麼還要來這雙桂禪院?
這麼一想,徐其容有些生氣,也有些煩躁。
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個人,不知道該恨還是該感激!
華惟靖千里迢迢來到涪州城,為了救她所做的一切,她應該感激的,可自己根本就不想要被人用這樣的方式救!
他毀自己名聲,拿她的清白不當回事,她應該憎恨他的,可他這麼做又是出於想要幫她的目的!
為什麼會有性格這麼固執的人!
當下徐其容也沒有了坐在院子裡面吃棗泥糕的心思了,讓秋濃把吃食分了一份送往隔壁去,自己則親自動手研磨,點了檀香,開始抄寫經文……當初在蘭芷院抄了那麼多的經書,早已經養成了抄寫佛經讓自己靜心的習慣。
秋濃送了吃食回來,見自家主子正神色平靜的坐在案桌前一本正經的抄佛經,這才稍微鬆了口氣,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只要自家姑娘沒有亂就好!
當下便點了盞油燈放在徐其容旁邊,這會子天色已經有些暗了,秋濃怕徐其容因此壞了眼睛。
徐其容一抄佛經就定了神,就連秋濃離開去取了膳食回來都不知道。等聽到三聲鐘響,這才醒過神來,甩了甩髮酸的手腕,抬頭朝門外看去。
在雙桂禪院,三聲鐘響表示和尚們的晚課已經結束了,大家可以進飯堂用晚膳了。
徐其容才知道,自己已經抄了三個時辰的經文了。秋濃剛提著膳食回來,見徐其容看過來,忙笑道:“姑娘,婢子伺候您淨手用膳罷!”
然後把食盒放在一旁,手腳麻利的把徐其容抄寫的一壘經文收了起來。徐其容覺得有些奇怪,想了想還是開了口,問道:“這麼長時間,沒有人找到咱們院子裡來?”
還是說她抄經入了迷,根本就沒有聽到外面的吵鬧聲?
秋濃端了熱水來給徐其容洗了手,用錦帕擦乾淨,然後把食盒裡面的素食一一取出來擺在桌子上,嘴裡笑道:“姑娘且放心吧,婢子剛剛去取膳食的時候遇到了德公身邊的童兒,他讓婢子轉告姑娘,日後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不必擔心有人來打攪。”
徐其容恍然,德公就住在自己院子隔壁,他跟華惟靖見面,怎麼也說得上是仇人見面!而德公又明顯是不想看到華惟靖的,又怎麼可能放任他到自己院子來“胡鬧”!
這麼一想,徐其容徹底鬆了口氣。(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四章 虞姨娘
徐其容自此還真沒有見過華惟靖,要不是聽童兒說華惟靖也在這雙桂禪院住了下來,徐其容幾乎以為是秋濃看花了眼,華惟靖根本沒有來過這雙桂禪院!
不管華惟靖為了什麼來這雙桂禪院,只要沒有過來尋她,便跟她沒有關係!
因為擔心會遇到華惟靖,自從華惟靖來了雙桂禪院之後,徐其容便沒有出過院子門!整日除了禮佛就是做些繡活兒,無聊得很。戚氏時不時會派人送東西來雙桂禪院,後來聽說華惟靖也在雙桂禪院之後,便不怎麼派人過來了。
幸好德公每日要派人進城個昭能禪師排隊買立即的桂花糕,徐其容缺什麼短什麼了,跟他說一聲便好。甚至還能幫徐其容往徐府傳書信。因此,雖然寄居在這雙桂禪院,對於徐家的情況,徐其容還是很瞭解的。
戚氏也擔心她太過無聊,除了給她準備了些解悶兒的書,家裡面的大事小事,事無鉅細都寫在了信裡,也好讓徐其容安心。
德公偶爾也會直接翻牆過來,兩人或者聊一聊風土人情志裡面的奇聞異事,或者一人一盞茶,什麼都不必說,或者信口隨便閒聊。
徐其容這才想起當初在揚州的時候,鶴表哥和外祖母說起華家的三公子,說他是神童的事情來。當時鶴表哥還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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