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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南方水患日益嚴重,不知諸位卿家有何良策?”
“可是……皇上……”禮部尚書忍不住了,夏伊妃一事就這樣給他輕描淡寫的糊弄過去?
“東北邊境沙暴肆虐,遊牧族藉機拒繳賦稅,每年需要進貢的千匹良駒斷層,此事如何解?”
沒有良駒,北絡二十萬驃騎怎麼打仗?
站起來,被金龍纏身的男人一身帝王肅穆之氣,讓人敬畏。
殿下無人答話,尚書大人埋首不語,納蘭潤狹長的某種掃過冷意,“我朝與漠國一仗志在必得,何需諸位大人圍繞一個妖女喋喋不休?”
眾人皆是一愣,見納蘭潤滿臉無謂輕視的樣子,簡直就是忽略!難道他對她……
並無傳言那般迷戀得嚴重?
計中計,環環相扣(十四)
群臣徹底疑惑。
要說對北絡的七王爺,誰人不知曉他縱橫商海的狠絕?
可政要之上,以往一年中難得上朝一次的男人,滿朝臣子著實對他了解甚少。
今日亦算君臣初次交鋒,那聲東擊西的招數,當真初嚐了。
兩點要害,全然把人堵得啞口無言,倒是他們成了不顧大局的人。
不過就是個女人,納蘭潤根本就不在乎……
凌厲的眼落到還跪在殿中的花慕容身上,納蘭潤嘴角浮起邪笑,“花統領盡失其職,罰奉一年,自己到刑部領杖責三十。”
至於其他人……
“希望諸位卿家明日能給朕一個驚喜的良策。”
……
早朝散盡,帶著各種疑惑和憂慮,更多的,是對皇上提出的那兩個至關重要刻不容緩的政要。
到底一個女人敵不過整個國家。
拿北絡和夏伊妃在納蘭潤心裡攀比,丞相等人,覺得是自己多此一舉。
於是各方交流,急著去想如何解決水患和對付遊牧族,皇上要驚喜的良策……生怕明日自己被問個啞口無言。
新繼位的北皇,實在讓人難以琢磨。
唯有一點可以確定——納蘭潤,到底是知輕重的。
才沒入內殿的人與莫嫣眼神相撞,搖曳珠簾下,她的兒子比她要沉穩得多。
一國太后,兩個兒子都做了北皇,她至高無上,內心卻早已千瘡百孔。
“母后無須太過擔心。”指的自然是朝堂之事,納蘭潤壓制得住。
“夏謙為城壁診治之後,服了藥,暫時穩定了。”擠出微笑,莫嫣臉上遮擋不住憂慮,“潤兒,哀家擔心……”
“母后只管按照我說的做便是。”他對丫頭有信心。
聽納蘭潤口氣堅決,莫嫣只得點點頭,“要讓伊妃受苦了。”
“她正好想做點什麼補償。”星眸夾笑,納蘭潤是在給夏伊妃表現的機會。
萬千個捨不得也好,這場仗,再打下去,滅了漠國也是枉然。
解決的法子……只有一個。
計中計,環環相扣(十五)
半個月恍然而過……
大漠轉眼快到了最嚴酷的季節,無論那金色的黃沙如何被烈日灼燒得滾燙,在鬼城地底,永遠都能讓人有一種侵入骨髓的冰涼感。
常年生活在幻月教中,不見天光,使得關瑤的秀髮在區區數年之間變得銀白如雪,夏伊妃第一次在自己休息的石室見到她時,愣了良久。
論相貌與神韻,想說不是親親的母女都不可能。
只不過……對滿眼熱切的女人,她沒有半分動念親情的意思罷了。
暫且不說自己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真正的夏伊妃還未死前被夏謙養大,關瑤明明有機會在炎烈死後將她接回身邊重續母女之情。
但是作為那女子的生母,瑤姬卻沒有這麼做,而是看著女兒嫁給納蘭潤,佈置了一個需要時間輔助的局。
如今算得上是借屍還魂,想來若是夏伊妃未正真死去,恐怕也不會輕易接受這樣一位利用自己的親孃吧。
哪裡有那麼多感人肺腑的親情可言?
單憑這一點,不管關瑤這幾日如何對女兒說話做出補償,夏伊妃的態度始終都是冷淡的。
那個在花都引起風雲變幻的女子完全消失了,而大漠底下陰森可怖的幻月教裡,多了一個叫做‘關若惜’的人。
來到幻月教的第三天,與世隔絕……
“若惜,我聽下人說你沒有服藥。”
午時走進女兒安住的石室,關瑤臉上堆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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