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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言看見素年的眼神,忙笑了笑:“夫人您別這樣看我,我只是稍微審問了一些,蕭司放就什麼都說了,他說,他和遼國人打算將平定國公騙出京城之後就殺掉,他則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平定國公的財產,怎麼說他也是蕭家人,豈能讓蕭家的財產落入外姓人的手裡?”
“至於平定國公手裡的東西,他說的也含糊不清,估計知道的也有限,可是有限的訊息對於我們來說也夠了,平定國公手裡的東西既然讓遼國人那麼趨之若鶩想要據為己有,想必定然很重要,國公夫人,我將這人交給你,這算不算一個驚喜呢?”
素年深吸了兩口氣,蕭司放,竟然是他將蕭戈和眉若南的事情透露給遼國人,幸好蕭戈從來沒有想過要隨遼國人回去看看,可如果他那時有那麼一點打算呢?後果不堪設想!
再去看地上掙扎著的蕭司放,素年一點可憐的心都沒有了,有一種人,是完全讓人無法同情的,因為他的每一個痛苦,都是罪有因得,素年覺得自己有時候還挺小白花的,不過她不打算將這種弱弱的潛質發展下去。
“勞煩少言公子了,不過這人我帶回去也沒用,該問的,公子剛剛都已經說了,所以這份驚喜,素年只能心領了。”
少言從剛剛蕭司放出現之後就一直不著痕跡地觀察素年,這會兒聽了素年的話十分感興趣地將手肘撐在桌上,“國公夫人,少言真的是很想知道,您怎麼能做到這麼冷靜淡定的?若是普通女子見到這個場面,定然花容失色驚恐萬分,可您竟然無動於衷?是不是您遇到什麼事兒都能泰然自若?”
素年臉色雖然蒼白,竟然還能笑得出來,“公子過獎,誰能保證永遠鎮定呢,素年自然也有方寸大亂的時候,只是素年並不想這種情況出現,眼前這人確實讓我震驚,可除了震驚,他也不會帶來什麼更壞的情況不是嗎?”
“嘖嘖,我就喜歡夫人這份冷靜,既然夫人不想要將他帶回去洩憤,那他留著也就沒用了。”少言微皺了眉,還嘟了嘟嘴,站起身從桌子旁邊隨手拿起一柄長劍,走到倒在地上的蕭司放面前,面不改色地將劍捅了下去。
“啊!!!!”珊瑚終於還是堅持不住失態地驚呼起來,素年只覺得頭腦一陣眩暈,那股冷香漂浮在鼻尖遲遲不散去,讓她有些呼吸不上來。
少言將劍又拔出來,從懷裡掏出一塊絲帕將劍身上沾染的血跡擦掉,隨手扔在了蕭司放已經不動的屍體上,少言低頭看了看自己被血浸染的鞋子,皺著眉嫌棄地嘀咕了幾聲,很想現在就脫下來換掉一樣。
素年覺得不舒服,蕭司放身體裡流出來的血還在往外蔓延,那一片刺目的紅色刺激著素年的眼睛,她不是沒有見過死人,被病痛折磨得身體機能停止,躺在那裡沒有了生命特徵,她見得多了,可是這種,被人用利器殺死的場面,她活了兩世,記憶中就只有師父柳老躺在她面前的樣子。
極度不好的回憶浮現在素年的腦子裡,讓她的頭一陣一陣暈眩,素年猛咬了舌尖,讓自己的意識清醒一些。
“我身子有些不適,從花宴上離開的時間也太長了,再不回去會引起別人猜疑的,那麼告辭了。”素年站起身,竟然還能記得該有的禮數,只是她轉過身之後,眼睛卻緊緊地閉上,等了幾秒,硬是將那陣子眩暈壓制下去,才能睜開眼睛,慢慢地帶著珊瑚離開。
☆、第三百四十三章 一口氣
少言在素年的身後,眼中盡是感興趣的神色,他就託著下巴盯著她的背影看,一直到看不見了為止。
“把這個處理掉。”少言的動作乃至眼神都沒有任何的移動,話音剛落,那兩名將蕭司放拖出來的人立刻動作迅速地將蕭司放的屍體又拖回去,有侍女面無表情地端著清水來擦拭被血弄髒的地面,小院子裡靜悄悄的,只能聽到不多時,少言隱隱的笑聲……
素年並沒有回去賞花宴,在路上隨便遇見個侍女讓她去帶個話,她和珊瑚就徑直往邢府門口去了。
上了馬車,素年靠在車廂上一下沒了動靜,她彷彿還能聞到那一陣一陣的冷香一樣,師父擋在她的身後,被長劍刺穿身體的畫面控制不住地一遍又一遍浮現在她的眼前,哪怕她緊緊地閉著眼睛,也無濟於事……
……“夫人?夫人!”
珊瑚焦急的聲音讓素年渙散的意識重新集中,她慢慢睜開眼睛,只覺得眼皮特別得沉重,腦仁仍舊一陣一陣生疼,“別喊了,怎麼了?”
珊瑚這才在素年旁邊癱坐下來,臉上滿是驚懼的表情,“夫人,我們到了,珊瑚剛剛叫了您好久,您一點反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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