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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到她這裡就只有破髒了裙子呢?!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邢夫人立刻站起來,連聲詢問,又要將小丫頭拖下去打死,素年黑線地說不礙事,只要去換洗一下便好,小丫頭便顫抖著自告奮勇要帶她去。
讓素年詫異的是,邢夫人竟然沒有跟過來,難道不是她想要跟自己私底下說說話?那麼,想要見自己的究竟是誰?
前頭的小丫頭早已沒有了之前的驚慌,鎮定地在前邊兒帶路,珊瑚往素年身邊跟緊了,手心裡都是汗,她想著若是有人打算對夫人圖謀不軌,自己袖子裡藏著的匕首就有用武之地了。
三人也沒有走太遠。估計時間不允許,在離水榭不遠的一所小院子跟前停住了,小丫頭貼心地為素年主僕推開門。然後低著頭退到一旁,在院子門口守著。
從開啟的院門,素年瞧見了一個挺熟悉的男子背影,她想著是不是這人覺得用後背對著別人十分有範兒?
幽幽的冷香再次飄到素年的鼻尖,她用指甲掐了一下手心,慢慢地,鎮定地走了進去。
少言聽見了聲響轉過頭。瞧見是素年以後,陰柔的面龐上揚起了笑容。“國公夫人您來了。”
“這不會就是邢夫人說要給我的驚喜吧?”素年在離他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住,臉上也是跟他一樣帶著笑。
少言聞言笑容加深,“自然不是,少言等夫人很久了。夫人再不來,這壺茶怕是要涼了呢。”說著,他伸手拎起面前的茶壺,給他對面位置上的一隻青瓷的茶杯斟滿茶水。
“多謝,只是我已經很久不喝茶了,今日也沒有那個心情,不知少言公子將我引來此處是何用意?若是我沒記錯,少言公子和我在丞相府見過,那時。公子還是丞相的幕僚,這會兒卻出現在邢家……”
少言請素年坐下,才慢慢地說:“良禽擇木而棲。少言只是個普通人,既然得到大人賞識,那就是少言的榮幸,夫人不必為此困惑,今日請夫人來,少言是想送夫人一份大禮。還請夫人笑納。”
素年但笑不語,大禮?自己跟他只有一面之緣。何談送禮?所以這份大禮,素年覺得自己不一定會喜歡。
少言拍了拍手,院子裡僅有的一間屋子的門被人從裡面開啟了,從中走出了三個人,確切來說,是兩個人,拖著一個渾身是血,幾乎要面目全非的人出來。
素年就算再淡定,看見眼見的慘狀也是大吃一驚,她掐著手心讓表情不出現任何變動,一旁的珊瑚卻是臉色瞬間就白了,一點血色都不剩。
好在,珊瑚雖然驚恐萬分,卻沒有倒下去,素年在心中暗讚一聲,自己沒有看走眼,珊瑚的心理素質比阿蓮要好數倍,今日若是帶了阿蓮來,小丫頭這會兒估計已經在地上了。
“公子這是何意?”素年冷著臉,“這是何人?我來這裡是為了賞花宴,家中更是有稚兒,沾染上如此血腥氣,請恕我不奉陪了。”
素年說完就想走,豈料少言立刻起身賠罪,“夫人請留步,確是少言考慮得不周到,少言這就將功補過,”他伸手一揮,一旁走出個端著水盆的人,盆裡是滿滿的清水,那人面無表情地走到滿身滿臉血汙的人面前,劈頭蓋臉地將盆裡的水澆下去。
“啊……!”一聲慘叫,只見那人剛剛似乎還是昏迷的,這會兒被一盆水淋得全身痙攣,痛苦萬分地在地上滾著。
“嘖嘖,不過是水裡加了一些鹽而已,這都忍不住?”少言似乎很失望,而素年的臉也白了許多。
那人臉上的血汙被鹽水沖刷掉一些,露出原本的面目,素年看著有些眼熟,可他到底是誰呢?
“夫人是否覺得少言有些心狠手辣?”少言揚著眉毛,表情居然有些俏皮,素年覺得真是瘋了,她心裡居然會用這麼小清醒的詞彙去形容一個瘋子的表情?
少言自說自話地搖了搖頭,“夫人您一會兒就不會這麼想了,這人您應該是認識的,蕭司放,說起來,他還要喊您一聲嫂嫂呢。”
素年心頭一震,蕭司放?他不是說已經逃離京城了嗎?在蕭司權打算扛起蕭家欠下的所有債務時,這人早就帶著他全家沒影兒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素年看著還在地上掙扎的人影,是了,她想起來了,確實是蕭司放,自己雖然有些不太認人臉,但有提示她還是能想起來的。
“夫人您知道他是怎麼回來的嗎?他是跟遼國人一起回來的,那些自稱是受到平定國公外祖家的託付,要將平定國公接回遼國的使臣,就是因為他,那些人才知道平定國公的一切,包括他手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