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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韜烈的手臂上,心中一顫,素手一拉,看著手臂上依舊觸目驚心,越發猙獰的傷口,略帶埋怨問道:“昨夜裡我給你的清虛丹怎的不用,還是傷勢太重,沒有效果?”
手指上傳來溫熱溼滑的觸感讓軒韜烈心神一蕩,暖暖一笑,從懷中鄭而重之地拿出瓶子,放在酥酥的手中,輕聲道:“這裡面僅剩下一顆丹藥,男人有些許皮外傷不甚重要,就算留下疤痕也不值一提。只是女人不一樣,你胸口處的匕傷,若無清虛丹,就流雲匕的材質和原本滲入的毒液,定會留下疤痕。這丹藥,還是留給你用。”
他的聲音平平淡淡,似乎理應如此,沒有絲毫討好矯情做作,卻讓酥酥頃刻間胸腔出湧起一抹酸澀。
酥酥把瓶子塞回軒韜烈的手中,嗔罵了一句:“傻瓜,我既然給你了就肯定是做了打算的。我這還有一顆。早知道你這榆木疙瘩的腦袋,昨夜我就該跟你說清楚。別再耽擱了,這樣的傷勢若拖延了,藥效就要大打折扣,到時可就當真浪費了這顆丹藥。”
柔柔膩膩的嗔罵一聲“傻瓜”,卻讓軒韜烈的心絃再度顫了顫。練功走了岔路時師傅會笑著稱呼他一聲:“傻孩子”,這一聲稱呼卻讓他對恩師多了一份濃濃的孺慕之情。酥酥嗔罵一聲“傻瓜“,聽在他耳裡,卻比那百官朝拜時高呼千歲還要叫他心潮湧動。
有時候軒韜烈都不禁懷疑自己是否習慣了遭罪的命,偏生對酥酥一聲聲在別人聽來大逆不道的稱呼甘之如飴還暗暗心喜。
心中感慨,言語中還是中規中矩地道了一句:“那便多謝了。”
看著酥酥淺笑一聲,扯了扯自己早已狼狽的衣裳微微蹙眉,軒韜烈不禁笑道:“這身衣裳早已弄髒了,離洞穴之外不到百米處便有一個清潭,你到那梳洗一番,我擒下元獸,搭起架子烤些肉也好充飢。折騰了一個晚上,想必你也累極餓極了。”
兩人邊說著,邊緩緩走到洞外。
聽著軒韜烈的話,酥酥啞然失笑,隨即便點點頭,道:“你只管將元獸去皮剔骨,餘下做飯的事情便由我梳洗之後回來再弄吧。”眨眨眼,“記得當初你可是頗為覬覦我做的飯。今日不同往時,就咱兩患難與共的關係,定要讓你吃個盡興盡情才行。”
軒韜烈唇角的弧度微微向上,“如此,今日軒某可就有口福了!”
鵬王一直在洞外冷眼旁觀,看著軒韜烈一臉滿足的笑意,不由地歪著鳥嘴,哼哼唧唧道:“一顆丹藥,一頓飯就把你收買得服服帖帖,就差拱著屁股彎著腰給人舔腳趾。本大王怎麼就找了你這樣一個沒骨氣沒節操沒堅持的傢伙。”
聽著鵬王那輕佻粗俗的話,軒韜烈難得俊臉一紅,低吼了一聲:“你又胡說什麼?”
鵬王轉開鳥頭,哼了一聲,毫不在意。
平時聽慣了軟軟汙言穢語的酥酥,卻比軒韜烈更為落落大方。輕步走過去緩緩蹲在鵬王的跟前,聲音中帶了一絲揶揄道:“看來鵬王大人心堅志定,不輕易聽讒言,收好處,”輕嘆一聲,“唉,原本為了感謝鵬王出手襄助,酥酥還特地為鵬王大人準備了不成敬意的小小禮物。”
鵬王眼睛一翻,氣勁十足地哼了一聲:“禮物,哼,本大王雄霸洪荒多少年,什麼稀世珍寶沒看過,眼界高著呢。你的東西,還是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還未說完,搖頭晃腦的鵬王身子猛地一頓,眼睛全集中在酥酥掏出的一個玉瓶上。
“這,這是什麼?”鵬王的聲音中竟然多了一絲激動的顫抖。
酥酥咦了一聲,“鵬王見多識廣,應該知道這是凝魄丹哪。凝魄丹對於我們修煉靈力之人,大有裨益。”酥酥輕嘆了一聲,略帶惋惜地道:‘酥酥還想著鵬王大人如今僅是靈魄之體,定是需要這些東西。唉,是酥酥失禮唐突了,鵬王大人身為洪荒五獸之一,怎會在乎這區區的凝魄丹。當真是獻醜了。”
酥酥說罷,佯裝將瓶子揣入懷中,豈料鵬王的速度可謂天下無雙,雙翅一展一收,已經將酥酥的玉瓶捧在了懷中。小小的鳥頭一探,隨即便仰天長嘆了一聲,極為滿足讚歎:“本大王橫行無忌這麼多年,從未看過如此純粹難得的凝魄丹。”
凝魄丹,當日酥酥與元皇蘭澤圖對峙受傷之時,蘭澤圖便不惜動用了凝魄丹為酥酥修復靈力,當時雲蘭若眾弟子都豔羨不已,那可是由純粹的元皇精神力所壓縮凝練出來的。
酥酥瓶中的三顆凝魄丹,是墨言抽取自己的精神力凝制的,為的就是以備酥酥不時之需。元神大圓滿境界凝練的凝魄丹,正如鵬王所言,平生僅見。這份厚禮酥酥二話不說便贈與鵬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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