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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將手抽回之時卻驀地感覺手指被火熱柔膩的肌膚包裹住。軒韜烈幾乎下意識地便將手翻轉,把酥酥的手給反握住。
心中一驚,想要抽回,卻發現酥酥大大方方拽緊了他的手指,眼光落在手背一直延伸到手肘處那深深的裂痕。元丹的雷屬性,還有那不斷劈下的雷電,讓他露在外頭的肌膚幾乎成炭黑色,加上那入肉三分的傷痕更顯得觸目驚心。
酥酥眼中泛著淡淡的溼潤,朱唇微啟,聲如細蚊:“你的傷勢不輕。”頓了頓,抬頭,眼神複雜地看了軒韜烈一眼,“謝謝你剛才的選擇。”
她感謝他沒有乘人之危。若他聽從了鵬王的勸說,真的對她有所不軌,她定會罔顧自己的生命而拼死一擊。她想保留的不是清白無暇,而是女人的尊嚴還有對墨言的那份無法替代的愛戀。
軒韜烈的心中一顫,輕咳了一聲,一如既往沙啞著聲音道:“蘭姑娘,療傷要緊。金某救你,僅想交下你這個朋友而已,並無其他企圖。”
鵬王在一邊整個鳥頭的的羽毛根根豎起,心中憤憤不平:“睜眼說瞎話的孬種。得罪了一個齊家,拼了半條命,就為了交個朋友?怎的不見你丫的為本大王兩肋插刀,赴湯蹈火。對人家上心了就是上心了,人家姑娘都比你坦蕩。”
酥酥身子猛地一顫,眉頭微蹙,顯然身子極為不適,卻隨即又微微一笑,放開軒韜烈的手,從衣裳內掏出一個精緻的瓷瓶,放在軒韜烈的手中,“這是上等的清虛丹,清淤復顏,你定比我清楚。你的傷口需要它才能快速恢復如初。”這是墨言當初為她備用的兩顆清虛丹中的其一,因材料難尋,再加上煉製不易,無論多重的刀劍之傷,都能讓肌膚容顏恢復如初,所以這樣的丹藥雖為外傷用藥,卻也是備受爭捧。
軒韜烈的眼中幾乎不自覺地閃過一抹歡喜,點頭,聲音依舊木然地道:“如此,便多謝了,金某卻之不恭。你好生療傷,我便在洞外守著,若有任何變故,只消喊我一聲。”言罷,便起身往洞外走去。
豈料走到洞口,卻聽到酥酥柔柔的聲音帶著一絲感激傳來,一字一頓:“軒韜烈,謝謝你!”
他不知道,墨言教會她的神識妙用,不僅聽到,外界的一幕,也清晰地浮現在腦海中。
軒韜烈的身子猛地站住。第一次,她沒有稱呼他為混蛋,卻喊他的名字。正如從來沒有人喊他混蛋一樣,沒有人直呼過他的姓名。就算有,也唯有這把軟軟糯糯的聲音真正在他心底留下過一道痕跡。
感受著手指尖那依舊熾熱的觸感,軒韜烈胸腔中難以遏制的湧起一股渴望,若是她喊他的名字變為兩個字韜烈,或者變為一個字烈。一想到那軟糯的呼喊,他那原本堅如磐石的心,驟失分寸。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寫到耀北辰出現,寫到墨言那邊的情況,可實在熬不住了。單位評級,說要補回三年的工作計劃和總結還有其他若干活動記錄。我丫的愣是把這茬給忘了,結果說下週要交,我今天在單位奮戰了一天,寫了四篇計劃,四篇總結,寫得想吐啊有木有,,,
回來看到編輯的訊息,亢奮了一下,《妖孽夫,桃花妻》的繁體版在臺灣那邊3月20號要發行了。在此留個連結,與諸位分享一番快樂。
境七十五
天漸亮,昨夜的蕭殺冷冽已經落幕,一切又重歸平靜安寧。
晨光照進洞中,盤腿而坐的酥酥這才緩緩睜開了雙眼。身上的“**”之毒已經被清除了乾淨,只是這一夜的折騰,早讓酥酥全身乏力,疲憊不堪。
全身**的難受,就連身下亦因昨夜動情至極而無比潮溼。酥酥臉微紅,正欲掙扎著起身,便看到軒韜烈走了進來,見她醒著,脫下面具,加快了腳步走近,屈膝半跪蹲下。
“毒可清了,感覺可還好?”聲音依舊帶著略微的沙啞,但卻難掩其中的迫切和關心。
一入洞中便能聞到一股濃郁的馨香,女子獨有的體香散播在洞中每個角落,回憶起昨夜的春意盎然,女兒嬌媚,看著眼前佳人嬌豔欲滴,軒韜烈剎那間有點心旌神搖。
酥酥點點頭,微笑道:“都清了,只是靈力枯竭,怕要幾日才能恢復如初。”
“無妨,我們攜手同行,就算再次遇到齊家兄妹,也不至於落入下風。我會盡力保你周全,直到,”軒韜烈頓了半拍,“直到遇到墨言為止。”略微乾澀的聲音,著實是心中一想起無法避免的離別,難掩絲絲遺憾和無奈。
感受到兩人之間的氣氛多了一絲尷尬,酥酥臉微紅,“謝謝你,軒韜烈。”
酥酥的眼睛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