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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各自回家。我派人侵入了你家的和乾家的監控系統,卻發現你們回家的時間是在凌晨一點鐘,也就是說,你們在撒謊。”
“你憑什麼隨便侵入我們的住宅監控,誰給你的權利!”查芷瑜恨恨的叫嚷。
“哼,憑什麼?”喬初初睥睨的看了她一眼,“你一個殺人犯在這裡跟我提什麼權利,你們所有的權益已經在犯罪的那一刻被法律剝奪了。”
整個案件,就是一場鬧劇,一家人相互包庇,相互利用,一個為愛衝昏頭腦,一個利用愛人滿足一己私慾,喬初初無奈搖頭,“現在,這個零件是最有力的證據,”說著,她掏出自己衣兜裡的錄音筆,“還有錄音為證,你們剛才已經承認,安眠藥是你們親手灌倒乾齊聲的嘴裡,沒有翻盤的餘地了。”
安庭看著眼前這個毫不留情戳穿一切的女人,那麼自信滿滿,和自己的失魂落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旁已經毫無形象的查玉瀾顯然不能袖手旁觀,繼續高聲請求著乾俊一,“俊一,我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吧,我願意承擔一切,我早就知道這件事情還試圖混淆是非,我有罪,我願意用我這條老命來解你心頭之恨,我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好不好?”
查芷瑜一聽見自己的媽媽這麼說,悔恨的淚水奪眶而出,她很早就後悔了,在齊聲失去呼吸的那一瞬間,她就後悔自己犯了這樣的滔天大罪,現在,難道還要讓自己的母親放下尊嚴,替自己贖罪嗎?
不可以!
“我今天叫你一聲哥哥,是我對不起你們,你放過我媽,冤有頭債有主,我做的事情我自己承擔,但是,你也不能放過他!”查芷瑜痛苦的說道,手卻指向了安庭的位置。
臉色煞白的他很想破口大罵這個女人,卻沒有了力氣,他毅然的轉身,想要離開這間宅子,卻不想喬初初冷冰冰的說道,“我早就報了警,別墅外面都是我們的人,你逃不走的。”
安庭覺得自己聰明一世。
卻終究輸給了自己的貪念。
喬初初把手裡的錄音筆交到乾俊一手裡,語重心長的說道,“我這人也沒有什麼大義凜然的正義感,我認真查案揭露真相,我心裡明白就好,說白了,這件案子比起殺人案更像是你們的家事,現在真正的兇手和願意承擔一切的替罪羊都在這裡,您是委託人,您做的選擇我不會多少。”
接過那個有著冰涼觸感的電子工具,乾俊一竟然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他迷茫的抬眼,視線恰好落在餐廳的老式紅木櫥櫃上,那上面還擺著一張小小的照片,上面有自己的親生父母,還有自己和齊聲,哦,還有尚在襁褓的乾若玲。
正在這時候,老宅的門再次被開啟,門口站著一臉悲愴的乾若玲。
沒有了日常的盛氣凌人,今天的她,顯得格外的脆弱。
她美麗的雙眼望向現在迷霧中的乾俊一,第一次這樣溫柔的開口,“哥,你想好了沒有。”
這對兄妹從小感情並不好,彼此哥哥妹妹也沒叫過幾聲,自從都加入了公司,更是水火不容,連一句好話都不曾說過了,而今天,她這樣真誠的一聲“哥”,卻讓乾俊一撥開了重重迷霧,下定了決心。
“我做好決定了。”
他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用力的推開死拽著他大衣的查玉瀾,環望著這一屋子的人,堅定的說,“我是個商人,但比這更重要的,我想,我還是個哥哥。”
他邁開長腿走向安庭,一字一句的說道,“查芷瑜說得對,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應該為我弟弟的死承擔責任。”
接到通知的待命警察很快衝進屋子,帶走了安庭和查芷瑜,悲傷欲絕的查玉瀾昏厥在地,被保姆抬進了臥室,等待私人醫生的治療。
一場令人唏噓的戲已落幕,喬初初也鬆了一口氣,看了看正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的乾式兄妹,不知道該不該安慰。
算了,還是去警局準備結案報告吧。
“喬小姐,”正當她準備離開的時候,乾若玲輕輕的叫住了她,“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請說。”
她示意喬初初邊走邊說,兩個人踱步在已經蕭瑟的花園裡,乾若玲望了望湛藍的天空,偶爾飄過的幾朵浮雲,“謝謝你。”
都了這麼大的圈子,只是為了說這兩個字?喬初初不解的看著她。
“我從未把我這兩個哥哥當成敵人,只是不服氣而已,他們從小形影不離,卻嫌我這個女孩子礙手礙腳,從來不帶著我一起玩。長大後,我從未給過他們好臉色看,也不過是女孩子家賭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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