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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初初竟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都說陷入戀愛的女人是傻子,但是沒人說過,陷入愛戀的女人是瘋子呀。
也可能是因為,在愛情到來之前,查芷瑜已經夠傻了。
“既然你這麼說,”說著,她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塊疊在一起的手帕,一層一層的開啟,“那這個是什麼?”
那託於手掌上的,赫然一塊金屬材料。
“這是那塊被人掰斷的機尾。”乾俊一看了一眼,隨即瞭然。
跪在地上的查玉瀾一看見女兒嚇得啞口無言,哭的更是厲害,“初初啊,這明明是你從我的書房裡搜出來的,看在我與你父親多年相識,為了等他耗去了半生時光的份上,你不要牽扯到我的女兒好嗎?”
聽見她這麼說,喬初初就氣不打一處來,難得疾言厲色的打斷道,“你不要再拿我的父親說話了,你等我父親半生,那你這個寶貝女兒是怎麼回事?別以為我傻,你不過是因為帶著一個拖油瓶,眼高手低找不到一個更好的,一直盼望我父親重情重義可以娶你,卻沒想到他一輩子沒出現在你的眼前,現在頭都已經入土了,你何必不放過他?”
她這麼說是在說不上過分,查玉瀾年輕的時候不比現在,仗著家世好每日裡吃喝玩樂,不學無術,結果被人算計懷了孩子,查家父母都信佛,允許她生了這個孩子,想著自己家的條件,就算有個孩子,以後找個婆家也不成問題。
但誰知,查父醉心文學,經商一竅不通,家裡生意破產,夫妻二人躲債過程中死於車禍,查玉瀾跟著自己的舅舅生活。
無錢無勢,還有個拖油瓶女兒,查玉瀾眼界又高的很,便一直沒有嫁出去。
她一直自稱痴戀喬先宇,不願委身他人,也不過是迷惑喬父喬母的藉口,期盼著有一天,喬初初的爸爸回家可以發現她的用心良苦,離開她媽媽,跟自己在一起。
所以她現在拿喬初初的爸爸當作藉口,實在虛假。
“那就憑著一塊金屬你就能判定兇手是誰嗎?”一直呆在門口的安庭此時已經整理好思緒,挑釁的對喬初初說。
事已至此,喬初初也不生氣,乾脆走兩步,找了個椅子坐下,準備跟這個死鴨子嘴硬的兇手聊聊,“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明白告訴你吧。”
她舉起那塊金屬,漫不經心的打量著安庭越來越慘白的俊臉,心裡不禁哀嘆,好好的美男子,不在家等人包養,還非得出來禍害人間,“這塊材料,很明顯是從乾齊聲最心愛的飛機模型上掰下來的,那架飛機現在已經被我送回警局了,是不是一體的,一試便知,而這上邊的血跡,是誰的,化驗一下就能出結果。”
“哦?是嗎?”安庭似笑非笑的說,“可是在我看來,你所謂的物證,上面乾乾淨淨,並沒有你說的血跡呢?”
“那這樣呢?”喬初初說著,把那塊機尾橫拿起來,斷裂處正對這安庭,此時日光耀眼,大家清楚的看到上面的隱隱紅斑。
看到那令人不可置信的一滴血跡,安庭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他明明記得當時查芷瑜認真擦拭了這個東西,並且說要丟掉,但是,拋開它為什麼會出現在乾家大宅不說,這似乎被人故意留下的痕跡,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詢問的眼光望向已經淚流滿面的查芷瑜。
“安庭,你不要怪我,”查芷瑜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哭腔越來越嚴重,“我不過是想讓你不要離開我。”
於是,她決定,用愛綁架這個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落下帷幕
安庭感覺自己的大腦就像是宕機了的劣質計算機,藍色畫面,黑屏,卻無法重啟。
看著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女子,啞口無言,他一直以為查芷瑜不過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借她的手殺了乾齊聲,然後成為乾家女婿的他,憑藉過人的經商手段,取代乾齊聲的位置指日可待,再然後,推倒乾齊聲,把整個長風納入自己的麾下。
原本是這樣完美無缺的計劃,最終還是毀在了這個蠢女人的手上。
“你居然給我設下這樣一個陷阱,以此為證據套牢我,威脅我,你以為你逃的開干係嗎?那安眠藥還不是你親手灌進乾齊聲的嘴裡!”他紅著眼,像一隻發怒的野獸,嘶吼的對查芷瑜說道。
喬初初站在一旁,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渾身陣陣發涼,也就沒有耐心給他們互相指責的機會,冷聲打斷到,“就算沒有這個零件,我照樣可以查處你,根據查芷瑜的口供,案發當日,你晚上七點結束會議,兩個人就一起吃了晚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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