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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心卻是掩飾不住的,齊思昊難得孩子氣的揉揉鼻子,笑了,“這幾天有點忙,讓師父擔心了。”
吳紹達前幾天透過報紙得知了喬初初被人打傷,齊思昊卻不在受害人名單裡,現在認識他們的人都知道,兩個人每天形影不離,可當時受傷的只有她一人,因此吳紹達一直想問一下其中原由。
誰知道,齊思昊為了專心照顧喬初初,請了事假,手機也關機,跟外界斷絕了聯絡,直到今天,他才打通這個電話。
齊思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他聽。
“哎,做刑警就是這樣的,危險時時刻刻都在身邊,她一個女孩子長的又瘦又小,你以後可得注意啊,不是每次都這麼好運氣的。”他語重心長的教育道。
這件事現在回想起來,仍然讓齊思昊心驚膽戰,“我以前太放鬆警惕了,現在初初失憶了,每時每刻都要跟我在一起,以後我也必須更加仔細的照顧她了。”
“失憶了?”吳紹達聲音突然拔高,難以置信,“真的有人會失憶?”
“沒錯,她現在誰都不認識,話也講不出,每天就跟小孩子一樣,看卡通片,餓了就吃,困了就睡,什麼都不知道了。”
吳紹達聽聞沉默了很久,最後草草安慰了他一下,囑咐他一定要注意觀察喬初初的身體狀況。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齊思昊有點疑惑,初初和師父相見也不過一面,什麼時候引得他這麼關心了?
一間黑暗的屋子裡,埋首在陰影裡的男人正微笑的打量著手裡的照片。
走近去看,會發現那是如此熟悉。
劉洋,於欣然,肖乾,乾齊聲。
“失憶了?那就不好玩了。”他抿一口手邊的紅酒,嘴角微微翹起,帶著詭異的弧度,昭示了一場血腥的來臨。
日子一天天過去,喬初初的病情沒有一點進展,就像停滯不前的剝臉案一樣,齊思昊憂心忡忡,一天天的睡不好覺,案子不結,就沒辦法帶初初出國看病,面對針灸療法,更是束手無策。
喬初初一看見閃著銀光的針就大哭不止,不肯老實坐著,連最基本的施針都做不到,更別提透過塔治病了。
面對這樣的她,刑警隊的同事也發自內心的照顧,平時齊思昊忙的腳不沾地,其他人就會承擔起照顧她的責任,這些天過去了,最受她依賴的人竟然是以前不對付的李程程。
也難怪,女生跟女生總有想通之處,又細心又耐心,喬初初還經常撒嬌給她看。
這天又忙到很晚,看著一旁飢腸轆轆的喬初初一臉期待,齊思昊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好了,我知道你餓了,我們去超市好不好,給你買些好吃的。”
“嗯!”
經過這些天的用心教育,喬初初已經能聽懂一些基本用語了,現在一說超市,她立刻反應過來,開心的手舞足蹈。
站在生鮮區,齊思昊想起前幾天電視裡播出美食節目,喬初初對著一盤清蒸鱸魚垂涎欲滴,便想著給她買條魚來嚐嚐,沒經驗的他左翻右翻終於選好了一條,結果回頭一看,人沒了。
他的心裡瞬間開始擂鼓,巨大的恐懼感一下子湧了過來,扔下手裡的東西,他挨個通道尋找,最終卻看到讓他吐血的一幕。
超市不知道辦什麼活動,擺出了兩隻小綿羊,喬初初趁人不備跑進了圍欄,抱著一隻小綿羊親個不停,有工作人員看見連忙跑過去阻止,可喬初初哪裡聽得懂他們說話,無論如何都不肯出來。
操心的嘆了一口氣,齊思昊大步走過去,十分不好意思的向旁邊的人道歉,轉身跟睜著大眼睛的喬初初生起氣來。
“我一會不注意你就亂跑,我要是找不到你怎麼辦,趕緊出來,我們回家了。”
圍觀的工作人員也恍然大悟,明白喬初初現在的情況,不禁心生同情,也沒再說什麼就離開了。
可是喬初初不肯,手裡毛茸茸的感覺和小羊的溫順親近徹底取悅了她,纖細的胳膊摟住小羊的腦袋就是不撒手,連天的高工作強度和一直以來為喬初初積攢的擔心像被點燃的火把,熊熊火勢不可遏制。
“你走不走!”
他聲音不大,也捨不得大聲嚷她,只能自己生悶氣,一張俊臉黑的嚇人,看見他這副不怒自威的樣子,喬初初有點害怕,又捨不得小綿羊,一時糾結,豆大的眼淚啪啪的就掉了下來。
她一哭,齊思昊就蔫了。
什麼滿腔怒火都煙消雲散,趕緊蹲下來,和喬初初平視,好言相勸,甚至許諾回去一定也買一隻小綿羊給她玩,二十多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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