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心這就是印象裡那個酷哥一樣的阮謙。
丘言說:“好了外面這麼冷,咱也別站著了,先進去吧。”
阮彤牽著阮謙,踏上臺階,路過喬非晏身邊的時候,阮彤下意識僵了一下,微微用餘光看了他一眼,他站在臺階上,像一尊雕塑般神情冷漠,阮彤和他擦肩而過,兩人都非常默契的沒有開口。
這個表情就像是,那一年他從陸霏霏嘴裡聽說,學校的bbs上的掐架帖子,杏林道對面的兩排長椅,向來是被阮彤和喬非晏兩人佔據,阮彤陪蘇籽如抒發少女情懷,喬非晏用來睡覺。
阮彤還記得,喬非晏握著本書,站在她面前,頭頂有從蔥鬱厚重的銀杏葉空隙裡投下來的光影,微微低著頭,用最冷靜的態度質問她:“阮彤,你適當的任性就可以了,不要過分。”彼時的喬非晏,有一張最漂亮的臉,和最冷的心。再相見,還有什麼好說呢,今天天氣真不錯?好久不見?喬非晏巴不得和她不要相見,阮彤也巴不得和他不要相見。
到包間的時候,已經有十幾個人坐在裡面,看見阮彤和蘇籽如進來,有三個人站起身迎上來,熱絡的伸出手:“阮彤?你是阮彤吧?”
阮彤說:“………路遊?”
路遊語氣裡帶著滿滿的惋惜說:“得有十年沒見了吧,我們這幫老同學啊,還真是虧了丘言,不然還就真應了那句話:一分別,就是永恆。”
路游出生的時候,他爸媽希望他能和陸游一樣做個偉大的詩人,起碼能個陸游一樣有影響力,不說被人銘記幾百上千年,就是能被人銘記幾年也光過宗耀了祖了,但世事無常,他並沒有成長為陸游那樣的愛國主義詩人,他進化成了律師,他父母覺得這個也算是曲線光宗,所以對這個名字,依舊深感榮耀。
蘇籽如說:“喲,大詩人還是沒變啊,一張嘴就是經典名句。”
路遊說:“蘇籽如你不損我會死嗎?”忽然眼神僵了了一秒鐘,直直看向阮彤後面,阮彤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白襯衫,黑長褲的喬非晏,左手插在褲兜裡,微微低著頭站在包廂門口,右手還撐在門上。
路遊看了阮彤一眼,突然說:“哎我記得,大學那會bbs上傳你倆緋聞,傳的可兇了,這麼多年了你倆還都單身,不如就湊一對得了。”
蘇籽如朝他使了個眼色,但是路遊絲毫沒有注意到,對面有個美女正在擠眉弄眼的向他使眼色,試圖阻止他正要進行的話題,身後的同學們,以歡呼聲進行了這場話題的助興,路遊甚至連這個話題裡的主角兩人都無視了,阮彤心情複雜的看了喬非晏一眼,沉默的像個雕塑一般,甚至連一絲表情都沒有變化,但卻接了話:“路遊,注意一點言辭。”
路遊好一陣沒說話,倒是一直坐在牆邊的長髮美女開了口:“路遊,你是個律師,不是媒婆。”
蘇籽如在一旁小聲說:“哎這不是陸霏霏嗎,就那死乞白賴要跟喬非晏在一起的富二代。”
陸霏霏走上前,看了阮彤一眼說:“喬大醫生這麼帥,什麼樣的女人追不到,別看到人就給他介紹。”
從門外進來,就一直沒說話的阮謙,冷不防開口道:“你別搞得富二代很稀有是的,富二代又不是白富美,再說整容技術那麼發達,別跟沒見過世面似的。”
蘇籽如,路遊,以及阮彤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阮謙,蘇籽如張著嘴半天,一臉崇拜的看著阮謙,小聲的說:“你怎麼知道她整過容?”
阮謙說:“………。。我怎麼知道,我亂說的。”
蘇籽如一臉正氣的教育阮謙:“下次不許亂說實話,畢竟,人對於美除了敬畏,還有嫉妒啊。”
路遊在一旁適時的添了一把柴:“整容事業簡直就是人類發展史上的毒瘤,這樣下去,我怎麼知道我的老婆長得是貂蟬還是張飛啊。”
蘇籽如說:“等你孩子出生就知道了啊。”
陸霏霏在一旁憋得半天沒有開口,心情十分受挫,走到喬非晏身邊,語氣和十年前沒有絲毫變化,依舊舔你軟糯的像是剛剝開的粽子:“喬哥哥,你看阮彤她們。”
阮彤說:“不能這樣說吧陸小姐,我剛剛可是半句話沒開口啊,你不能因為別人說你整過容,就得機槍亂掃,危及無辜吧。”
蘇籽如誇張的抖了抖雞皮疙瘩說:“喬哥哥?你乾脆改口叫情哥哥算了。”
陸霏霏憋得一臉通紅,鬆開喬非晏的胳膊,轉身坐回角落裡,一言不發的看著牆壁,蘇籽如說:“我不會是得罪她了吧,畢竟你兒子剛剛戳著人痛處了。”
阮彤說:“你別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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