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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我這邊噴了過來,趕緊拿手一擋,立刻被草上飛給噴了一手像是人血似的液體。
“媽呀!”服務員嚇了一跳,開門就跑了出去。
草上飛也懵了,舉著半瓶子叫道:“見酒化血,這是大凶啊!我聽人說過……”
“閉嘴!”我用手沾著一點血酒,送到鼻子底下聞了聞。那裡面確實還飄著酒香,但是摸在手裡已經帶起了粘稠的感覺,就像是在手上沾了稍稍凝固的人血。
我抬頭問道:“你怎麼把酒吐出來的?”
草上飛結結巴巴的道:“我剛把嘴灌嘴裡……,就覺著一股子血腥味直往嗓子眼裡鑽,一下沒憋住就給吐了!”
見酒化血,那是酒水裡沾了陰氣,才會變成血紅的顏色。一般都是喝酒的人身邊站著厲鬼,才會出現的情況。可是,我明明感覺不到最近有鬼?
我眉頭忽然一跳:“你把衣服脫了?”
“脫衣服?”草上飛懵了。
“趕緊的,我看看你身上有什麼?”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草上飛身上沾了陰氣。
草上飛脫了上衣,往自己胸前看了看,見沒有東西才轉過身去。他背上果然有一張模模糊糊的人臉,人臉的相貌不僅跟草上飛一模一樣,臉上還帶著一股子死氣。看上去就像有人剝了草上飛臉皮之後,又貼在了他背上。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你剛才被青銅車追的時候,他碰著你沒有?”
“沒呀!”草上飛哭咧咧的道:“我也記不清了,應該是沒碰著!”
“那誰碰過你後輩,除了我……”
草上飛道:“好像,好像是從山道上掉下來那會兒,有什麼東西在我後背上抓了一下……,我當時覺著,腦袋忽悠一下……,當時我還看見自己後腦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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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夜訪老鞭子
“王哥到底怎麼了?不倒是說句話啊?是不是我背後有東西?”草上飛看見不見自己的後背,嚇得要死要活的。
“沒什麼大不了!”我畫了一道隱息符貼在了草上飛背後:“別去碰那道靈符,暫時沒事兒了。”
草上飛抱著腦袋哭了:“王哥,你給我交個實底兒,我是不是遇上‘鬼列印兒’了?我還能活多久?”
我沒想到草上飛居然還知道這裡面的道道兒,下意識問了一句:“你還知道鬼列印兒?”
“怎麼就不知道。都說銅臉兒要是遇上的人太多,一時半會兒抓不完,就在那些人身上打個印兒,慢慢去找他們。好幾個人都被他半夜割了腦袋,我是不是快死了……”草上飛說完就嚎了起來。
我站起來照著草上飛的屁股踹了一腳:“行了!我最受不了大老爺們嚎喪,趕緊把尿憋回去,有我在,你死不了。走,帶我去找老鞭子。”
“哎!”草上飛匆匆把賬結了,趁著路上還有人,帶著我往老鞭子住的地方趕。
按草上飛的話說,老鞭子,人邪性,住的地方也邪性。都說路口不蓋房,可是他偏偏就把房子修在十字路口上,正對面的地方還是縣裡的殯儀館。
按理,窗戶對十字路口應該在窗前擺一面鏡子,鏡子面衝外擋煞氣。可是老鞭子不但沒弄這些,還在大門前面修了一趟石頭椅子,不但把家門口弄得就跟車站差不多。最奇怪的是,他那兩排石頭椅子一年到頭就沒有乾的時候,整天都帶著一股溼漉漉的水汽,偏偏到了冬天還是有水還不結冰。人家都說,那些凳子是被鬼坐了。老鞭子白天拉人,晚上送鬼。所以,從蛇盤嶺往回運屍首的事兒也就他一個人幹得了。
我還沒走到老鞭子的獨院門口,就遠遠的看見一道白灰畫的虛線,從路口上一直畫到獨院的門前,看上有點像是路標。
草上飛走到跟前抬腳就要往上踩,我伸手把他拉了回來:“你還嫌自己不夠麻煩是麼?那給鬼引路用的,你往上走,撞了南來北往的朋友,咱們又得費一番口舌了。”
草上飛嚇得臉色煞白:“前面就是老鞭子家,你先請,我跟著你!”
我繞過那條虛線走到院子門口,見門上落著鎖,用手搭著牆頭翻身跳了進去。我落地之後,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停在院裡的馬車。
那輛板車怕是有些年頭了,用的還是木頭輪子,車輪子的豎條上各綁著一根紅布條,看上去就像在輪子內側上了一層紅漆。
我轉頭向跳進來的草上飛問道:“老鞭子的馬車一直都是這麼綁紅布的?”
草上飛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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