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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第九層,便在正中蒲團上盤坐下來。老僧,就不送你了!”
染黎點點頭,轉身往塔下石門走去。
石門上有門楣,上書《淨厄塔》。
染黎走進石門後,只覺一陣暖風撲面。待走進塔中,才發現塔中地面正中,有一個大洞。洞中湧動著火紅的汁液,也不知是什麼,只是因這火紅汁液的緣故,這塔裡分外的溫暖。
在一層停頓了一會兒,染黎便抬步走上,塔邊通向塔頂的石階。
塔有九層,每一層,都雕刻著各種佛家飛天圖案。染黎驚歎於佛家色彩繁複的繪畫,稍做停留,便繼續往上爬。
不知為何,自從來了這古塔之後,她心口的噁心感,漸漸消失。不是壓制,是真的感覺,消失了。彷彿一下子,就恢復了往昔的活力,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
爬上第九層時,僅僅用去盞茶時間。
第九層裡,無論是牆上,還是頂棚,都沒有圖案。是一個純白色的空間,只在最中處擺了一隻草編蒲團。
染黎毫不猶豫的走到蒲團上盤坐下來。
☆、第十七章,昭元帝傷
剛在蒲團上坐下來,染黎就感覺渾身一輕,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她的身體輕輕付託著。
這便是傳說中的佛力麼?她想,這個世界真神奇,原來這種東西真的存在。
其實,染黎前世,根本不信這世上有神佛,她堅定的認為,人定勝天。可是,當她重生後,就徹底推翻了前世的認知,再加上劉旭的身份,更讓她不得不信,這世上,真有鬼。神。
是以,當半月前,心空和尚說出佛主留客,那番話後,她便選擇了相信。
況且,她真的很害怕肚裡的孩兒會出事,所以,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在蒲團上漸漸坐定,閉上眉眼,向從前執行內功一樣,開始打坐。
古塔之外,數十老僧開始念起,拗口的複雜經文。
這一場渡厄儀式,進行了一天一夜。
而就在這一天一夜裡,大慶風雲流轉,京都出了大事。
昭元帝病危,立遺詔,讓太子劉矩登基。
皇宮,昭元帝的寢宮裡,李皇后打發了殿內隨侍的宮女太監,端著一碗烏黑的藥湯,面色溫柔地來到內殿龍榻前。
龍榻上,昭元帝面色灰敗地躺著,睜著一雙灰沉沉的眼睛,神色木然地望向皇后。
“你就這般急!”他的聲音極其虛弱,彷彿這一句話,就費了他渾身力氣。
李皇后將藥碗放在床邊的茶几上,撩起長長的鳳裙,就著床沿坐下。她低頭,細細打量昭元帝的眉眼,嘴角微勾,輕輕笑了。
“臣妾不急!”她說。望著昭元帝的目光越發的溫柔。“是您的穆貴妃急了!是南疆急了,不能怪臣妾!”
昭元帝靜靜地看著她,目中浮現出深深的悔恨。“你當初若是不喜。可以跟朕。。。我說。我一開始,只是賭氣罷了!”
李皇后搖了搖頭。面上的笑容越發的淒涼。“皇上不是賭氣,您是不想看見臣妾。旭兒的事情,讓您覺的無法面對當年的海誓山盟。那時,臣妾就算去對皇上說,臣妾不想您廣納妃子。您便會認為,臣妾心胸狹隘,不能勝任皇后之位。”
“。。。。。”昭元帝聽她這般說著,面色越發差了。抖了抖嘴唇。想說點什麼,最終只能深深的嘆息。
“呵呵!”皇后看著他,目露譏嘲。“那時,我的旭兒雖然成了痴兒,但,他到底還活著。我若不保住後位,他便是死路一條,所以,我忍。皇上可知,為何從那時起。臣妾就變的很大度,每年給你納新妃子,每天安排不同的妃子給您侍。寢。而輪到自己的時候,卻往往來了月事?”
躺在龍榻上的昭元帝聞言一怔,想起往事,好奇地看著她。“為什麼?”
“因為,臣妾覺的您髒!”她冷冷看著他,目中的冷意,將昭元帝凍的牙齒打顫。
見他的面色越發痛苦,皇后臉上的笑意就越深,她又接著說道:“皇上還記得矩兒是怎麼來的吧!呵呵!是你喝醉了酒。將臣妾誤認成穆貴妃!”
“不是的!不是。。。”昭元帝忽然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可是這次病來的太急。讓本來強壯的他,突然消瘦。如今是連獨立坐起的力氣也沒有了。
“呵呵!”李皇后見他這樣,眼淚不自覺地落了下來,伸手扯住他的衣襟,將藥碗端到他面前,又哭又笑道:“喝吧!喝了,再喝幾碗,就好了!”
昭元帝看了眼面前漆黑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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