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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片眼鏡後眼神揶揄。
夏格倏地抽回幫夏維爾暖著右手的爪子,紅著臉起身去伍德那裡拿杯子和藥物。
因為她現在是背對著夏維爾的,所以並沒看見他朝伍德做了一個動作,他的食指和中指抵在喉嚨處,這個動作代表鎖喉,而他下一個動作便是指向伍德。
意思很明顯,再多話就幹掉你。
伍德哪還敢再,交代了一下藥怎麼吃便離開了,夏格端著杯子和藥物轉過身,正對上夏維爾深邃而沉靜地注視。
他是個混蛋沒錯,但卻是個迷人的混蛋,值得同情的混蛋,被她寬恕了的混蛋。
夏維爾此人的魅力,大概就在於他身上那股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強勢、直接和置人於死地的 。他為人乖戾,但智慧和身手卻非常人能及,不愧對“男人”二字。
他穿著雪白的襯衫躺在那,即便面色蒼白略顯虛弱,卻將危險與這兩種矛盾的氣質融合得相當完美,就好像冷冰冰泛著寒光的刀刃。
這個人,足夠讓她喜歡到無論遇見什麼困難都可以堅持下去嗎?夏格不由捫心自問。
她想,無論足不足夠,這個人都將是她的青春了。
夏格沉默地回到床邊,幫他半坐起身,然後將水杯和藥交給他,他安靜地服下,不自覺揉了一下額頭,皺著的眉頭和微閉的眸子洩露了他此刻的疲憊。
夏格其實想問問他為什麼沒有痛覺,他會對她起反應那說明他不是天生無痛感,他到底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的?
而且,那個安德森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手背上會有和他差不多的紋身痕跡?
夏維爾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她每一個都想知道,但開口問的卻是……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記得你以前總嫌我煩,覺得我是個累贅。”她皺著眉,續得快要飛出來了,腦子裡不斷回放著他對伊塔洛說得那幾乎等於表白的話,緊張得雙手。
夏維爾用沒掛水的手將水杯放到一邊,回眸看向夏格時表情輕蔑而不屑:“我對你很好麼?如果那也算好,那麼我對每個人都很好。”
夏格深吸一口氣:“別跟我開玩笑,也別說違心的話,跟我坦白。”
夏維爾皺起眉,視線轉開了一會,片刻後又看向她,用視死如歸的表情說:“非要我說出來麼?你用你那腦容量不高的小腦袋想想也該知道吧,你對我來說怎麼可能跟別人一樣?”
“……”
夏格睜著一雙栗色的眸子呆呆地看著他,彷彿忘了反應。
夏維爾不顧串針的危險,抬起右手摸了摸她的頭,表情不自覺柔和了很多,他接著對她說了一句,令她直到生命終結也始終無法忘記。
他說:“I adore you。(我愛慕你)”
21、討厭的情敵
夏格怎麼都沒想到;夏維爾會如此直接地跟她表白。
相對於比這句話更直接 'font='Times New Roman';;4'I love you,夏格對他此刻說出來的鄭重語態更加青睞;即便那可能不如後者來的直接。
其實;她原以為他會一口否認;沒想到竟然真的依從了她;這和他往日彆扭的性格完全不符。
他是個理性乖戾的人,不管對人還是對事總是持嘲諷態度;大概是因為他總能輕鬆地掌控一切。
無論怎麼想,都覺得這是一個很難有愛情的人啊。
“不要在我心情好的時候對我不理不睬,否則會產生什麼後果連我自己都不敢想。”
夏維爾低沉的聲音在沉寂的房間中再次響起,他的神態和語氣一點都不像是他的措辭那麼強硬, 的薄唇翹著; 的黑髮 地貼在額邊;他看起來要比往日好相處的多,彷彿不管她做出什麼回應他都會坦然接受。
“不……沒有對你不理睬。”夏格起身繞到他的左邊靠坐在床上,猶豫了一下後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她脫掉外套,只穿著裙子靠在他身上,小心地躲開了他受傷的地方,沉吟許久才道:“我很高興你能這麼說,可是……你是我的堂叔,我們這樣可以嗎?”
夏維爾抬起左臂攬住她,讓她枕在他的胸膛上,即便她這樣可能會壓到他的傷口,但他本就沒有痛覺,壓不壓到又能怎樣呢?
夏維爾深邃的綠眸沒有焦距地盯著前方,不疾不徐道:“人生本來就充滿了無限可能,只要你想好了不會後悔,那麼去做就是。”
咦,現在這副人生導師模樣的人真是她熟悉的那個夏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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